白芨的确有些好奇味道,但刚喝了一口,她就皱着脸,白酒的辛辣刺激着味觉,直冲大脑,“……啊,好难喝。”
“啊?”陈芙清似乎有些惊讶,“怎么会这样?是不是你不太习惯,多喝点就习惯了。”
说着,她端起酒杯,微笑,“要不要尝尝我的?”
白芨被白酒辣的嗓子难受,脑袋都迷迷糊糊的,酒杯抵到唇边,她下意识张口,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一大口酒水灌进口中,她立马呛了一声,冰凉的液体顺着嘴角淌到衣服上,她下意识身体后仰,想躲开,却听到啪嗒一声,酒杯掉到地上摔碎,玻璃渣满地。
整个内场音乐声震耳欲聋,倒是没多少人听到,只有离得近的几人发出几声惊呼。
“……啊,对不起。”
白芨反应过来,脸一红,不禁懊恼,她又闯祸了,手忙脚乱的想从高脚凳上爬下来,甘唐及时赶来,轻松的将人抱离危险地带,离开前还安抚了一下惊慌的白芨。
“小姐坐好,交给我吧。”
他看了眼辞演,示意他过来,随后向外走去。
辞演留下来,走到白芨的身后,默默顶替他的位置,等着他回来,却不知道怎么回事,甘唐半天都没回来。
“哎呀。”陈芙清随意坐着,责备的看着辞演,很是无语,“你们办事效率也太低了吧,还没回来?”
“真是没用,辞演,你去看看啊。”她随口道。
“我不能离开小姐。”辞演低声陈述,他站的笔直,跟一座山似的立在白芨身后,将她放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内。
“我真是服了,我能对你家小姐怎么样嘛?”陈芙清生气的看着他,“你要是再这样,我就要告诉你家主人了!”
“真是扫兴,烦死了,就跟她在我这里能出什么事似的。”陈芙清雷厉风行的走过来,见他不为所动,甚至还挡住她,她一瞪眼,“滚开,我带她去换衣服。”
刚才喝了好几口酒,酒劲儿一上来,她脑袋晕乎乎的,她摸摸自己湿乎乎的衣服,眼睛眨了下,从高脚凳上跳下来,声音软糯,“要换,要换衣服,湿的,不舒服。”
辞演一顿,低眸看向她。
白芨仰着头看他,眼睛雾蒙蒙的,大大的眼睛在灯光下光怪陆离,清澈的眼眸倒映出他的脸庞,见他一直看着她,还以为是不信,于是双手拍了拍胸脯,给他看自己的衣服真的湿了。
她醉了。
她肯定得醉啦。
陈芙清挑眉,笑的意味不明,她故意让调酒师换的高浓度白酒,还让她喝了几口威士忌这种烈酒,能不醉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