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回到吧台这里时,白芨迷迷糊糊的爬到高脚凳上坐好,隐约感觉到不对劲,她四处看了看,人群之中,竟然没有辞演的身影。
但很奇怪的,舞台上尽情跳舞的人群中,多出了一个很奇怪的人。
他一身休闲的穿搭,白色的衬衣塞进黑色的裤子里,到肩的长发,殷红的嘴角微勾,笑的散漫,随着音乐律动,轻轻摆臀,长发遮住眉眼,添加了一丝朦胧感,他在灯光下随意舞动,随心而欲,慵懒轻松,灯光照射之下,他就像一只成了精怪的狐狸,勾心摄魄。
忽的,舞台中心的男人抬眸看过来,遥遥相望,白芨一震,被酒精糊住了脑子,她完全没察觉到危险,反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天真好奇。
男人笑容加深,微微仰头,狭长的狐狸眼睨着她,像上位者高高在上的睥睨,也似漫不经心的审视。
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中,他随着节奏一步一步向她靠近,白芨宛如石像似的僵硬住,心跳声如雷贯耳,呼吸一滞,男人的柔软有力的腰肢在她眼前晃动,不羁又放荡,勾的她心神惧荡。
活脱脱一个妖孽。
白芨看呆了,她猛地摇摇头,使劲眨了眨眼睛,似乎在保持清醒,但谁也不知道,其实她心里想的是——他的腰没有辞演的细。
男人唇角带笑,微微俯身,白芨下意识的挺直腰杆,仰头看他。
骨骼分明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腕一路划到心脏的位置,她的心也跟着一路升到心口,她刚要张口却突然被男人一根手指抵住,狐狸眼妖娆,男人往前一倾,那令人欲罢不能的细腰贴住她的身体,她被迫双腿大张,将男人接纳。
“你……”
“哦吼——”
就算场内声音大的能掀翻屋顶,但旁边的人都看热闹似的更是大声喧闹,呼喊声此起彼伏,处于正中心的白芨羞得脸红脖子粗。
偏偏这人没骨头似的靠在她的肩膀上,眼睛微眯,两人靠的极近,淡淡的清香萦绕,她想使劲推他,却不知道怎么的,使不上力气,她声音很小,带着恼羞成怒,“你……你起来!”
这人到底在干什么?为什么离她这么近?白芨下意识想了想,自己身上应该没有放什么重要的东西。
“好啊。”
低沉的嗓音磁性优雅,他忽的圈住白芨的腰腹,还没等她意识到就已经将人抱起来,他甚至一掂,直接将人抛在半空中,白芨惊呼一声,手足无措的搂住他的脖子,她就像树懒似的,紧紧挂在他身上,下一秒,大手垫在她的屁股上,几乎让她坐在上面。
跟端一盘菜似的,白芨脑回路清奇,这个想法一闪而过。
“你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