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嗯。”
&esp;&esp;隐约间,明翡的占有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她觉得自己在信息素的交织中逐渐变得不对劲,给祝一峤注入高热缓解剂后,她低声与祝一峤说着自己的不对劲
&esp;&esp;暴雪让整座别墅被乌沉覆盖。
&esp;&esp;窗帘自动关阖,暖色调的壁灯感应而开,照亮了祝一峤泛着绯色的脸。她望着近在咫尺的恋人,体内的高热在缓解剂后有所缓和,却依然无法消弭心底的私欲。
&esp;&esp;“也许是……筑巢期?”
&esp;&esp;明翡眨了眨眼睛:“筑巢期?”
&esp;&esp;“嗯。”祝一峤解释,“如果是通过标记渡过的易感期或情热期,那么在这段特殊时期过去后,会有一个很短暂的筑巢期。”
&esp;&esp;“在筑巢期间,你会很需要我,会很黏着我,我稍微离开你一会儿,你就会不开心或难过,你甚至会出现筑巢行为。虽然表现特征因人而异,但总体而言就是这样。”
&esp;&esp;明白过来后,明翡忽然觉得这个时候是筑巢期挺好的。
&esp;&esp;因为祝一峤恰好在她身边,且祝一峤也需要她,她们相互需要着,难以分离。
&esp;&esp;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越来越高,缓解剂的过渡时间逐步步入倒计时,成熟时期的雪松与冷杉遮天蔽日,枝叶拂过那颗同样成熟饱满的梨,从花丛里钻出来的狸猫,甚至已经翘起尾巴咬了一口梨。
&esp;&esp;好甜。
&esp;&esp;狸猫又咬了一口。
&esp;&esp;好喜欢。
&esp;&esp;一口接一口,狸猫在雪地里打了个滚。
&esp;&esp;而祝一峤注视着明翡,握着她的手,带她勾住那条纤薄的系带。
&esp;&esp;“阿翡,缓解剂的时间快过了。”
&esp;&esp;因为她用抑制剂的时间过长,加上这次为了研究所的事,她又注/射了其它药物推迟了情热期,所以为了不损害身体,必须在第一时间注入缓解剂缓和高热。
&esp;&esp;药效一过,她才能接受标记。
&esp;&esp;筑巢期带来的影响虽然逐渐奏效,但仍在明翡的可控范围内。她亲吻祝一峤的唇,反握住她的手,仍十分温柔地说。
&esp;&esp;“还有两分钟。”
&esp;&esp;“阿翡是笨蛋。”
&esp;&esp;明翡甘之若饴:“好吧,我是笨蛋。”
&esp;&esp;祝一峤弯唇笑了下:“一点都不反驳吗?”
&esp;&esp;“嗯。”明翡柔声道,“因为我属于小猫。”
&esp;&esp;时间在缱绻的注视中变得很慢,却又仿佛转瞬即逝般眨眼而过。
&esp;&esp;当倒计时结束,祝一峤的信息素化成实质性的牢/笼,将明翡所在的这方天地彻底囚住。
&esp;&esp;明翡吻她的脖颈,沿着往后,将珍视且温热的吻落在她的腺体。
&esp;&esp;确定做足了缓解工作,她才用齿牙咬破充盈的腺体,一点一滴地注入她的信息素。与此同时,祝一峤闷哼了声,握紧了她的手。
&esp;&esp;明翡差点以为是自己弄疼了她。
&esp;&esp;得到暗示,确认不是疼痛,她才继续下去。
&esp;&esp;在她怀里的祝一峤,蓝眸浪花迭起,她面对欲望向来很坦诚,何况她想要的近在咫尺。因此,当明翡结束标记时,她转而吻住了她。
&esp;&esp;浴袍的领口变得有些松垮,她咬住明翡的耳朵,如同在书房里那般,又在明翡耳边说了五个字。
&esp;&esp;这五个字让明翡的私欲也无处遁形。
&esp;&esp;她的大脑闪过很多此前的相处片段,没有哪一刻的祝一峤像现在这样,白皙的脸颊泛着绯色、海域般的眼眸深邃迷离,身着私服陷在柔软的温床里……
&esp;&esp;她成功将自己的脑子烧坏了。
&esp;&esp;但好像也没坏,至少她觉得自己在给出回答的这一刻,是清醒且珍视的,无论何时,她都绝无仅有地珍视着祝一峤。
&esp;&esp;“……我想要。”
&esp;&esp;话音刚落,祝一峤就握着她的手,解开了那条桎梏的系带。明翡如雾里看花,看得真切又模糊,吻得温柔又珍视,从脖颈蜿蜒而下,直到她尝到了水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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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地上的银色小包装袋从一个变成了两个,室内的信息素浓度还在上升。
&esp;&esp;窗外的风雪仍没有停歇的趋势,隐形天幕之下的别墅如春暖花开,室内更是一屋春光乍现,以至于猎手变成了猎物,主动露出弱点脖颈被温柔咬住。
&esp;&esp;不知过了多久。
&esp;&esp;天色彻底暗沉之际,覆盖山丘的大雪逐渐转停,满屋的信息素浓度也有所缓和,再达到某个峰值后开始回敛下降。
&esp;&esp;“嘀————”
&esp;&esp;感应门打开,明翡从卧室出来时,瞅了瞅多功能厅的显示屏。距离她们进入卧室,时间过去了五个小时,现在已经六点了。
&esp;&esp;透过落地窗,瞥见自己身着白色睡袍的模样,及锁骨处的吻痕,明翡的耳朵隐隐发烫。
&esp;&esp;她拢了拢衣领,快步下楼准备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