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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挖自己墙角自己吓自己(1 / 2)

敲定任务后,丹砂始终琢磨不明白和朱嬴的事儿,看她和野利挺投契,旁敲侧击问:“你和朱嬴是朋友吗?”

“生死之交。”她恭谨回答。

他踌躇:“她——可有恋人或者夫君?”

“有啊。”

“你怎么知道?你们一个是汉人,一个是西域人,认识能有多久?”

“因为是我牵的线。”

“你能找什么样的人?”

“和您一样的人。”

丹砂看了她两眼,她不躲不闪,目光坦然,他故作镇定,酸溜溜地问:“他们感情好么?”

“感情的事,我不好打听。我想应该不错。”

“不错?我看不出来。她出来这么些天,不派人来找,也没有问候,应该不太用心吧?你要不劝她再选一个。”

“对方权势滔天,我可不敢。再说,您认为我该介绍谁?”

“你不方便,我去谈。”丹砂正色道,又不太自然地说,“她不介意的话,我可以照顾她。”

“您给我出了一个大难题,在下恕难从命。”野利面露难色。

“你只管告诉我他是谁。”他一本正经地申明。

野利忍俊不禁:“我的朋友是您的宠姬,您是让我教她前脚离开您,后脚又承蒙您的厚爱吗?”

“宠姬?她是——”他呆若木鸡,旋即板着脸说,“我明白了,你先回去。”

野利憋住笑出门,告密去也。

丹砂觉得他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蛋!他一直以为朱嬴是天真无邪,平易近人。难怪她不承认是侍从和朋友。他真是太傻了!怎么就想不到一个漂亮姑娘跟着自己会是这么简单的原因。

他抖擞精神,若无其事回到房间,大着胆子依偎到她身边坐下,她没躲避,他暗中松了口气。

朱嬴在编织,红绳在指尖绕来绕去,盘成绳结,还穿了三颗蜻蜓眼琉璃珠,花花绿绿,鲜明可爱。

他轻轻拉了拉垂下的线头:“编好了送我吧?”

“好啊。”她满口答应。

“你想要什么?”

“不用啦。你已经送我很多东西了。”

丹砂慢吞吞躺下,他不记得之前亲密的细节,又不能去和外人打探隐私,迂回地问:“我们在一起有多久了?”

朱嬴收束了绳结,松开辫子准备睡觉:“看你怎么算咯,入宫三个多月吧,第一次还要早几天。”

他大惊失色,挺直了腰杆问:“怎、怎么回事?”

床上被子只有一床了,两个人钻进一个被窝。被子一扯,她拽过来一点,说:“还不是怪野利,骗我说宫里选侍卫。又遇上你中了药,就那样啦。”

“那不是犯罪么?”他的脸色越发凝重。

朱嬴扯松被子,罩着自己,大大咧咧说:“嗐,当我讲义气,帮你解燃眉之急。”

丹砂羞于启齿,怏怏不乐卧着。

她偏要臊皮他:“这种事体,有一就有二,接二连三,你情我愿,不过,别赖我,全是你扑过来的。”

“我才不会!”他恼羞成怒,忽地转身,被子紧绷,把朱嬴卷了个翻身,她抬手捶他,同他拔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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