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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恐惧(1 / 2)

吃完饭,延续着在家时的习惯,伊柳将桌面收拾了,她端着碗,应锡端着盘子,步伐一前一后地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黎景则是继续留在客厅里与长辈们闲聊,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他轻轻笑着。

厨房内。

伊柳没让应锡碰水,今日本来就该轮到她洗刷碗盘。

少年站在一旁,没看nv孩沾sh的双手,而是环视着四周,目光最后定格在水槽右侧,那一扇通往后院的门,“我们要不要直接走了?”

姑娘低着头,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走不了,那么多人在呢。”

“管他们去si。”

闻言,她抬起眼去看身边的人,只见他神se平平,好似刚才那五个字不是从他嘴中冒出一般。

伊柳倒也没说什么,她的心思挺复杂的,“事情变得麻烦了。”

少nv一一讲述来龙去脉,黎景背着她和她的家里人有了联系,以及饭前与绿兰的谈话内容。她一字不漏地将自己所知道的全告诉给应锡了。

伊柳被自家人视为交易的筹码,怎么可能离开得了。

“怎么不行?”这些事的确出乎应锡的意料,但是并不会影响他的计划。

“你想到南城去的时候跟我说一声就行。”

“我说了我有办法。”

回家路上,伊柳坐的是黎景的车。

少nv垂眸玩了会指尖,在情绪低落时,这是她安抚自己的方式。

寂静的空间内,漠然得只剩下外头的车流声。

沉默没持续太久,副驾上的姑娘蓦地开口,语调听不出起伏,缓缓转述出绿兰曾和她提起过的往事──

“我出生那天,我nn在手术室外守了很久,最后看了一眼又是个nv孩,她就走了。”

“我妈妈住在外婆家直到月子结束。”

“我nn一直不喜欢我,但是这几天突然说想见我,她说很想我。”

故事叙述到这,她抬起眼去看身旁的人,“原来是因为你。”

伊柳说不上来自己为何要提起这些早该被遗忘的旧事。

只是看着黎景和曾经伤害过她的人坐在一块谈笑风生,彷佛他们才是同一伙的。

她很沮丧,甚至有些绝望。

原本纯净美好的感情被w染了一片,自她的心尖上弥散开来。

好不容易才建立起的信任,在短时间内坍塌成一片废墟。

可惜,他没能听进去,只道,“那你还不把我抓紧了?”

nv孩在心底为自己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你的办法吗?”

她丧气地重新低下头,“你明明知道我在家里的处境。”

黎景:“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伊柳一下子感到无力,她想听的不是这些虚无飘渺的承诺,也不愿意顺着长辈们的意思来。

眼眶倏然有些酸涩,少nv使力捏着自己的指尖,用痛感掩盖苦楚,不想让泪水冒头。

路口处,正巧遇上红灯。

黎景的手掌在这时伸向她的大腿,撩起裙?,掌心覆盖在白皙的肌肤上磨蹭着,他懒散地淡笑,嘴上依旧是那三个字,“相信我。”

伊柳任由他0着,失望的情绪涌上心头,闷得她难熬,“你知道我想和你分手。”

他的动作一顿。

黎景知道,可是他不明白问题出在哪,却也没深入去思考。

他只想解决当前的难题,只想让伊柳消了分手的念头。

而在他看来,难题早就解决了。

伊柳要是主动离开他,那就势必得与家里人切断联系,以她容易因为胆怯而退缩的x格来看,黎景并不觉得她会敢和他提分手。

他从容自若地转而握上她的五指。

“我们两个在一起好好的,现在你爸妈也同意了。”

“大家都挺高兴的。”

“你的处境再难我也能替你改变。”

何况。

“我没有哪里做得对不起你吧?”

“我对你还不够好吗?”

“真ga0不懂你在想些什么。”

少nv静静听着他的埋怨,没有接话,侧过脑袋望向窗外,耳旁传来的话音令她再次感到泄气。

大家都挺高兴的,只有她高兴不起来。

……

回到家,少年跟着她走进门。

黎景今晚打算在她的房间内睡下。

他做了这么多盘算,就是为了能和她长久地待在一起。

三楼。

伊柳洗澡要花费的时间b黎景多,她怕这人等她等得睡着,便让他先去洗。

果不其然,待她洗过澡回到房内时,黎景已经阖上眼了。

少年躺在靠墙的位置,外侧给她留了足够的空间。

姑娘拉开薄被,静悄上了床,躺在他身边。

头顶的灯光已经关上,她却没有一丝困意。

伊柳侧过身,与身旁的人面对面。

随后,她鬼使神差地伸出手掌,轻轻抚0着黎景熟睡中的脸庞,默默看了许久,试图找到一点虚假与哄骗的痕迹,想撕下那劣质的面具。

可任凭她怎么找,都找不出是哪里改变了,又或者从一开始就没变,在达成目的之前不择手段,对她也是一样,不计后果地在她面前伪装。

是真的ai她,也是真的能抛弃她的感受不管。

在眼泪滑落的瞬间,少年睁开了眼。

伊柳的目光凝滞了一会,心脏像是被人攥紧又放,伸出的手僵y地停留在原地,泪珠被窗外的月光照s着,因而闪烁又刺眼。

他的手臂一揽,将人圈到身前。

有好几个月没和伊柳同床共枕了,现在人就在自己怀中,鼻息之间全是独属于她的香气,黎景的确睡不着。

半晌,她在对视当中先败下阵来,快速将手收回,想转过身去。

少年横在她腰间的胳膊收紧,不让她背过身,紧接着身子一翻,压到她身上,将她困在身下,膝盖弯曲撑起上身,两手要将她的底k脱下。

伊柳知道他想要做什么,面露警惕,阻止了他的进一步动作,“不行,这里没有套。”

他笑,满不在乎,“那就不戴。”

“你在说什么?”她不敢置信。

黎景一时回想起伊英秀给他发的那张照片,少nv怀中抱着婴儿,发丝垂落着,满眼笑意。

要是他们能有孩子,大概会像那幕画面一样美好。

要是能有孩子,这段感情对伊柳而言便有了羁绊。

在姑娘还拧着眉头发愣的时候,他已经将上衣脱去,重新覆在她身上,“就这一次,要是有了就生下来。”

这轻飘飘的语气让伊柳听得心寒,她压低声线,“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我不要孩子。”

黎景强y地掰开了她挣扎的双腿,“听我的。”

这一天过得极其糟糕,然而折磨还未结束,她彻底慌了神,两手两脚并用着推开他,“我不要,我不想做。”

明明身边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怎么一个又一个,全都在忽视她的感受。

所有人都让她感到恐惧。

少年一手掌握住她的两手手腕。

接着,他伸手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充电线,拇指压住线头,线身沿着她的手腕绕圈。

“别动,你会更疼。”

……

燥热的卧房内,狭窄的单人床上。

伊柳的双手被充电线捆在一块,绳子绑了si结,身上的人使了力,姑娘的泪水不断涌出眼眶,“黎景…我好疼…”

呜咽声阵阵传来,他像是没听见。

以往总是会温柔询问她感受的人,这次却格外地狠心,b初次要更加蛮横不留情。

疼痛感太过强烈,她本就怕疼,黎景当然晓得,他是故意的。

示弱也没用,他仍旧为所yu为。

在即将晕过去的时候,姑娘听见了呼喊声。

“伊柳。”伴随着敲门声,门外响起的是绿兰的声音,她张嘴询问着,“你们两个人睡一个枕头够吗?”

直到这一刻,伊柳再也忍不住疼,拼命想抓住最后一条绳索,含着泪,哑着嗓子喊出声,“妈妈…妈妈…”

绿兰听出不对劲,不管是房内的声响还是伊柳明显带有哭腔的嗓音,她在外头火急火燎,“是怎么了?你快开门。”

埋在少nv颈侧的黎景在这时突然撑起身,手掌捂住了她的嘴,朝着门外沉着声道,“她没事。”

外头的人动作一顿,收回放在门把上的手,开口劝说着,“黎景啊,这种事不能y来,伊柳会不舒服的。”

他嘴上答应下来,修长的五指掐住伊柳baeng的脖颈,挺着劲腰又是重重一顶。

绿兰皱起眉头,即便不放心,她还是没在门外继续停留,抬脚走下了楼。

断了她nv儿的最后一丝念想。

昏暗中,黎景看不清伊柳的脸,抚在她脸颊处的指尖随意擦去了她满脸的泪水,嗓音低哑,故作不解,“怎么哭个不停?”

身下的动作仍旧粗鲁,一点也不吝惜,明明他什么都懂,却还是选择让身下的人不痛快,“你喊你妈有什么用?他们巴不得把你送上我的床。”

“是不是我平时太惯着你了?”

伊柳心头一颤,脆弱的自尊心上又被割上一横一横的刀疤。

黎景总想用强y的方式让她记住教训,却深不自知,这种方法留不住人。

黑夜中,姑娘紧抿着唇,苦涩的情绪蔓延开来。

见伊柳沉默不语,他低下头,在她的脸颊上落下一吻,像是在安抚,“你乖一点,我给你剪开绳子。”

她听话地没动,少年拿起一旁的剪刀,俐落地剪断了数据线。

被解放的双手垂在身侧抓着身下的床单,不敢再挣扎,可还是疼,眼泪又一次无声落下。

黎景看不清她眸中的脆弱和委屈,大抵认为这是她妥协的表现。

一直做到最后,他倾身埋在身下人的脸侧低语,交杂着喘息声,“宝贝,快了…”

伊柳认命地闭上眼,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能让他停下。

腰腹又朝内顶了几十下,黏ye往里送去。

姑娘几乎要累昏过去,全身上下皆是属于黎景的味道,又糟心又难受的。

她听见身上的人在自己耳旁轻笑着,似餍足似满意地亲了亲她。

语调宠溺地说着,“抱你去洗澡好不好?”

姑娘的呼x1声微弱,细声回了句,“你先去,我想再躺一下。”

与以往相同,她需要时间缓缓,少年看不出差别,身子没再压着她,长臂捞过一旁散落的衣k,松松垮垮地穿上身。

等人离开了房内空间,伊柳如释重负般阖上眼皮,x口麻木地疼着,右手攥紧了拳又松,来回反覆做这同一个动作,想转移情绪,试着不让痛感四处蔓延。

唇却不自觉抿成一条直线,泪水控制不住地滴滴往外冒出,她抬起手臂遮住双眼,忍不住发出ch0u泣声。

黎景怎么会这样对她,她想不明白。

明明早前就告诫过自己,感情大多如此,这就是现实,深陷其中就得付出代价,也总是提醒着自己不能投入太多真心。

原来人就是这样、感情就是这样,当初再美好也会在一瞬间崩裂。

好失望,真是糟糕透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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