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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受磨批小少爷枯等消息(1 / 2)

林烨生一口气闷完蜂蜜水,酒足饭饱思淫欲,想着宁越橙清冷又不谙世事的面容有些难耐地夹紧了粗壮的大腿。

“哥。”

颤颤巍巍的声音响起,本是饱含色欲却因其声音沙哑而显得怪异。

陈康在看晚间搞笑综艺,电视发出的声响完全将那声猫叫盖住了,林烨生贴住陈康,用饱满的胸部蹭他结实的后背,窸窸窣窣地在他耳边撒娇。

林烨生性欲其实并不旺盛,之前有男友时都会吃不消对方,但现在林烨生已经寡了4个月了,从16岁起他再也没单身过这么久了,被前男友们过度开垦过的身体实在受不住。

而陈康更是没有性欲,他谈恋爱都是追求柏拉图式,虽然最后都要走近18禁,不过对林烨生倒是坦诚,毕竟两人认识太久,连对性的真正认识都是从对方身上习得的,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之后更是少不得互帮互助。

不过因为男友不断,上次互帮互助已经是一年前了,二人都有些生疏。

关了电视,陈康也不扯下身后的林烨生,就这这个姿势把他背到了自己卧室,然后进卫生间,已经洗过澡了所以只是清洗了一番手。

林烨生又贴了过来,一手揽住陈康一边胸,玩闹般揉弄几下,抱着陈康洗手。

二人都是高个子,尤其林烨生比陈康还要高几厘米又从没放下锻炼,轻松地就把陈康抱上了床,连上衣也脱了。

林烨生叼住近在眼前的朱果,饿极了般边嘬边哼唧,陈康有力的大腿被分开不得不夹住林烨生健壮的腰,又无法交缠只能无力地在空中摇晃。

二人的下体激烈地摩擦着,陈康被动地接受,原本沉寂的欲望慢慢苏醒,林烨生明显感受到口中的乳头变硬,难耐地咬起来。

脱掉上衣就要松开朱果,林烨生干脆把自己的上衣撩至胸上,拉过陈康的手带着揉捏。

因为是夏天,仅仅穿着一层薄薄的睡衣,随着底下的碰撞变得湿哒哒,黏在身上并不舒服。

林烨生伸手脱掉自己的下身裤子,又让自己哥哥也舒服些,摸到陈康的短裤就要往下扒。

陈康终于从混沌中清醒过来,连忙阻止:

“等……啊哈,,,给我等一下……我、我先帮你。”

费劲才说完,陈康慢吞吞爬起来,揉揉林烨生短短的毛寸头示意他把乳头吐出来。

林烨生不舍地松口躺下,望梅止渴地捻起自己的乳头。

二人换了位置,陈康生涩的套弄着林烨生的下体,用指腹轻轻地从顶端蹭些粘液,循着记忆着重蹭敏感点。

“哈……好棒,就是那里,再重一点……呜。。。”

林烨生不由自主地挺弄,舒爽到瞳孔溃散。

“啊啊啊啊啊……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行了!”

没过多久就爽到精关大开,喷了陈康一脸,还自顾自得沉浸在高潮中,连大腿都痉挛不止。

陈康只能庆幸自己还记得在床上垫了层毯子。

肉棒爽了,更显得下面的花穴可怜,从刚开始就亮晶晶独自吐着蜜水的花穴眼下馋到一张一合地渴望关注。

陈康从床头柜拿出跳蛋,本来应在上床前就清洗的结果还没来得及就被带上了床,只好趁着林烨生失神的时间去清洗。

陈康下了床,下体的黏腻感愈发难以忍受,他只好草草地隔着裤子打圈安抚几下,安抚到腿软了一瞬差点摔倒,便不敢再碰下面了。

等陈康把玩具消完毒从卫生间出来就看见林烨生夹紧双腿,一只手在腿心动作,另一只手毫不收力地在那对蜜色大奶上揉。

拿着玩具,陈康还没有上床林烨生已经自我满足达到了高峰,夹紧的双腿渴望地分开,高潮中的花穴呈现出艳红色,原本藏的好好的花核被主人拉出来好生磋磨,以至现在还昂头挺胸地吐着水,再往下就是穴心,不知羞耻地张合着,配合依然在颤抖的躯体仿佛在被空气肏弄一般。

陈康把跳蛋塞进淫荡的穴里,

刚一进去,林烨生就尖叫着喷了出来,竟是在不应期又高潮了一通。

“不、不行了……已经够了啊啊啊啊啊”

陈康揉揉他的头,把跳蛋开了低档,延长快感也让他休息一下。

林烨生的身体慢慢平复下来,而此时陈康也乖乖躺在身边休息。

“啊,什么……等等。”

迷迷糊糊要睡着了,陈康被突如其来的快感惊醒,

林烨生从下面探出头来,舔舔鼻尖的亮晶晶,眯眯眼笑安抚陈康,又俯下身去。

他没有管陈康的阳器,直冲花穴,张嘴对着阴蒂就咬了下去,果然听到上面传来悲鸣。

于是他换成舔,小豆子被他舔得东倒西歪,蜜水也泛滥成灾。

吸地人马上要高潮了他又起身不动花穴,舔上了乳头,直到陈康扭捏地求他动一动才伸手猛地插进花穴,一下子插进三根手指,大拇指还在外面狠压阴蒂,插地他淫水直流,翻着白眼高潮了。

被陈康高潮的魅态刺激到,林烨生夹紧小穴,感受低速跳蛋带来的酥麻。

陈康还没有从一波高潮中缓过来就感觉到正敏感的花核被硬物抵住,低头看是一枚跳蛋。

跳蛋被林烨生拿出来时又被喷了一口水,亮晶晶地抵着陈康的阴蒂,林烨生拿过来遥控,也对准阴蒂贴上跳蛋。

二人的花穴黏糊糊地碰住,时不时传来咕叽咕叽的声音,林烨生把遥控器一下子调到最高。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两人同时叫出声,林烨生软了身子趴在陈康乳房上。

跳蛋被两口穴闷出嗡嗡声掺着水声,两人的身体紧贴在一起,都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

两口穴慢慢动起来,上上下下地晃着,骚人的水声越发明显,跳蛋移到花心,被其中贪吃的一口穴吃了进去,又慷慨地吐出来喂给另一口穴。

两口穴像两个可怜的乞儿,捡到一口吃的却还要互相谦让着,你喂我我喂了,这怎么能吃饱呢?不过它们已经很满足了,没见花核颤抖着马上要喷水了吗。

“叮铃”

铃声响起,正在磨穴的二人本不想理会,偏偏陈康被吓了一下,身子一抖本来就满是水的跳蛋滑腻腻地掉了出去,林烨生也清醒了一点,想起来这铃声是自己的特别关注消息声。

而他的特别关注只有两个人,其中一个在自己身下发不了消息,那就只有宁越橙了。

忍着高潮被打断的不适,林烨生打开手机,宁越橙发来了一句

“行”

脑袋断片的林烨生根本想不起他在答应什么,往上翻聊天记录才回忆起自己邀请宁越橙周六一起去玩。

手机被随手扔一边,林烨生连消息也没回复,拾起掉落的跳蛋,狠狠压上陈康红肿不堪的阴蒂,换来一声淫荡的呻吟,随后自己也压了上去。

而另一边,矜持了大半夜,顺便对着偷拍的林烨生大胸来了一发的宁越橙没有等到回复,只能安慰自己太晚了,对面已经睡了。

黎竟悠哉地背着吉他在小巷子里走,天黑下来巷子昏暗狭窄伴随着不可躲避的危险,不过这是回那个小破出租屋最快的路,更何况黎竟人高马大的,晚上走大路上都要担心吓到一些姑娘,夏季短裤露出的蜜色大腿粗壮有力,丝毫不怀疑他可以一抬腿把人踹飞。

转个弯,黎竟听到了吵闹的声音,有人在骂推嚷夹杂着要钱的粗话,一堆不良的半大小子围着中间的人,那人个子挺高,就是看着营养不良太瘦弱,低着头看不清脸。

黎竟没打算管,这事在这个破旧的小县城常见,随着他的凑近吵闹的小混混们闭上了嘴,来者高大强壮,目光如炬,拎着个吉他包沉步逼近,电光火石间小混混战战兢兢地已经想好他动手后怎么跪下来求他放过自己了。

黎竟倒没想到小混混心理想法,他拍拍呆站在前面的人想让他让路好过去,没想到没拍两下人已经瘫到地上。

他好笑地说:“兄弟,碰瓷儿啊?起开。”

他的声音如同低声炮绕在小巷子里,华丽似大提琴,又像野兽低吟。

其他小混混拉起腿软倒地的人骂骂咧咧地跑了。

黎竟不知道他们怎么突然走了,反正让出了路,他无所谓地继续走,经过从始至终都在沉默的受害者时听到一句“谢谢”

声音挺不错,黎竟挑眉,回头瞅他一眼才发现是新搬来的邻居,不过他平时昼伏夜出也没碰上几次。

这小孩长的挺好看,好像还在上高中,其实黎京比他也大不了几年,但他初中上完就早早进社会,混这么多年了看着完全是个大人。

这事他也没放心上,直到半个月后的一个雨夜,雷声轰鸣黎竟睡得昏昏沉沉听到有人敲门喊他,打开门是那小孩。

浑身湿透了还带着泥土和草屑,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雨水,他说他爹又喝醉了打他和他妈,他反抗被从窗户扔下楼,他妈还在屋子里他进不去……

小孩家搬来不久就有传闻说他们一家三口是为了躲债跑来的,他爹也没个正经工作天天喝酒厮混打人,看来传闻不是空穴来风。

黎竟骂了一句,顺手拿起边上的铁棍就跟小孩过去,这小区隔音不好但直到到了门口也没听到里面的声音,黎竟担心小孩娘出什么事踹门没人应直接拿铁棍抡开进去就闻见腐烂恶心的味道,地上有血和不知道谁的呕吐物,一个瘦小颓废的中年男人爆发出他这辈子最大的力气挥着拳头打一个中年女性,她看起来已经奄奄一息发不出什么声音。

黎竟一棍子把男人打昏,嫌不过瘾又死命踹他两脚,让被大动静吸引过来的人们报警急救,小孩尽量冷静着护着母亲防止人群进行二次伤害……

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是第二天中午,太阳晃的人眼疼,小孩妈的伤严重要住院,他爹没什么大事,黎竟下手有把握,他还得到了从小看着他长大的警察们的表扬,那群从刚入职一直到现在成为老油条都在被黎竟参与的警察们说:“嘿,这棍子,敲的真带劲儿。”

小孩妈住院没钱,小孩爸更不会掏钱,小孩又一直在警察局和医院倒腾累的够呛还是坚持去警察局接黎竟出来,并且郑重地带了礼物,黎竟一看就知道那礼物是送头次进橘子喝茶人的样式。连打车回家小孩都没让他花钱。

“你有钱?”

小孩,现在已经交换名字知道他叫周平敛,点点头说:“妈妈的钱是我在管着。”

他停顿了一下,在犹豫要不要接着说。

黎竟对别人家事没兴趣,敷衍地点头就上车走了。

黎竟在一个酒吧工作,晚上驻唱也负责当保安,肩宽腿长,锻炼又多一拳能打倒十个醉酒闹事的。

他声音好,弹琴也会,长相虽不是时下流行的奶油小生样但周正英气,偶尔穿个皮衣在台上哼小情歌,或者抡起手上的吉他打向骚扰女孩子的流氓都帅得让人心颤,所以人气很高,每次上场都有欢呼,也有不少男男女女跟他调情,但他没接受过。

女的跟他调情他笑笑但不回答,男的跟他调情他听不懂,有过很骚的男的跟他调情犯贱说什么要嗦他的小黎竟,他皱眉看那人说“别什么都吃”。

总之是个受欢迎也看上去很好勾搭但莫名勾不上的人,黎竟对自己的受欢迎程度不清楚。

他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离婚,然后他就跟个皮球似的来回踢,长大又厌学,天天在学校调皮捣蛋就是不学习,但是喜欢音乐,高一的时候教训了个欺凌人的混蛋结果人是校董儿子就被开除了,干脆跑酒吧唱歌。

如此倒应该是个混不咎什么都沾的脏乱人,偏偏他对那些都没兴趣,这也让他人气更高了。

如果说黎竟是台上光芒万丈的大明星,周平敛就是地道里人人喊打的灰耗子,本来他是在父母期待中到来的,没多久他爸就沾了赌,随后就一直在躲债,借钱,赌,躲债,循环往复,他在这样的情况长大。他爸在外受罪回家就喝酒家暴,他妈软弱又抱有回到从前的希望,带着他忍受。

因为总是换地方,他学校上的也艰难成绩永远很好但从来没有什么朋友,一个人长大,更没有反抗的念头。

直到遇见黎竟,第一面就知道这是不能惹的人,他看上去很凶。后来在小巷子里被小混混堵,他们知道他软弱总是欺压他要保护费知道要不出钱后更倾向于单方面的殴打,对周平敛来说他们下手还没有和他有血缘关系的父亲一半重,但黎竟只是走过来就让他们滚了。

那是周平敛第一次体验到没有任何伤害的感觉。

于是他才发现暴力可以抵抗暴力,而有的人不需要暴力就足以让人害怕。

在父亲又一次下手时周平敛反抗了,他被那人从窗户扔了下去,他的反抗让那人更加愤怒,他不能让母亲独自一人面对,只能求助黎竟。

黎竟一棍子下去,世界安静了,周平敛冷静下来,没有任何伤害的感觉又袭来,他抱住母亲,却向吸毒一样看向踹人的黎竟。

那一刻他像回到了幼年的摇篮里,宁静平安。

黎竟对周平敛怎么想的不知情,他过着他的日子,偶尔秉承着送佛送到西去周平敛家敲打周父,不需要做什么,拿着铁棍上门吃顿饭就足够让人安分几天。

他平时也不是什么烂好心的人,这么还是为着周平敛最近总送他东西,刚开始是早饭,只一次就发现他不吃早饭,改送晚饭。

黎竟下午才去酒吧工作,周平敛放学后就等他出门给他送吃的,各种便当看得出是用心做的,黎竟本来不好意思收但他做的实在太好吃,只好不好意思地收下。

周平敛得上课兼职还要照顾母亲,繁杂的事情堆满了他,但他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一切,专门腾出一片空给黎竟送东西,吃的喝的用的,看到应该给他的就送给他。

当这些东西送出去收到黎竟轻轻一笑时,周平敛满足地像咬了他一口。

周平敛贪恋黎竟给的安定,他一直在被规训着,暴力的父亲,软弱的心存希冀的母亲,从来没有过的朋友,没人教过他反抗,他只想逃离,但黎竟轻而易举地解决了一切。

他是上天派来给他的救世主。

黎竟对小孩想法毫不知情,周平敛的刻意亲近他也只当是小孩缺乏安全感需要他保护,但他也有自己的工作,而且这种事情不是他一个外人能管的。

这样过了三年,除了周平敛临近高考那几个月在黎竟的坚持下没再花时间送吃的,其他时间周平敛一直在粘着黎竟,不过鉴于他本来空余时间就不多,加上黎竟更是迟钝,两人关系一点进度都没有。

又是夜晚,黎竟在吧台坐着,周平敛带来甜点。黎竟揉揉他的头,拿起雪媚娘吃,和他搭伙组乐团朋友也嬉皮笑脸地互相做了个懂得都懂表情也围过去要吃的。

这么久了,除了黎竟这个木头其他人都心知肚明周平敛的心思,乐团的朋友本来觉得人太小不可靠但确实都被人带来的吃的收服,况且周平敛除了年龄小,其他都很稳妥。

黎竟吃着雪媚娘含含糊糊地问:“你志愿填的怎么样了?”

酒吧人多,天气又热,他出了不少汗,整个人热腾腾的,此刻咬了一大口雪媚娘没注意嘴边沾了点奶油。

周平敛不动声色地享受着被黎竟气息包裹的快乐,伸手给他擦嘴角,不小心碰到肉唇里伸出来舔奶油小舌,若无其事地收回手回他:“填好了。”

那只手在底下缓缓摩挲。

“怎么样了?”

“我打算去d大。”

d大就在本市,来回方便。黎竟皱起眉,小孩成绩非常好,应该去更好的学校,d大虽然也不差但终归是比不上外面大城市的好学校。

其他人这几年也是看着周平敛长大的,纷纷劝他,眼看着这人乖乖接受劝说但一声不吭,明显没改变想法。黎竟在旁边也是沉默,大家也感觉到从一开始就有的违和感,借口准备上台留两人单独相处。

最后还是黎竟没忍住,他狠狠瞪了周平敛一眼:“你什么意思?我的话你都不听了?”

小孩垂下眼,浓密的睫毛掩住琉璃似的眼睛,说:“你明知道我什么意思。”

“不想离开你,想离你近一点都不允许吗。”

“拒绝了我,我连在你身边都不行了吗。”

黎竟气恼到咬牙,自小孩成绩出来那天,大家高兴去给周平敛庆祝,喝醉后干脆让小孩睡自己床上,谁想到半夜清醒正撞见小孩亲自己。

黎竟酒都吓醒了,周平敛还在迷迷瞪瞪地嘬他嘴唇,手也不老实的从体恤下伸过去揉黎竟辛苦锻炼出来的胸肌,不光捏,手指还搓起小小的乳粒,另一只手扶住黎竟情不自禁弹起的窄腰。

黎竟被两处传来的酥麻感惹到闷哼出声,身上人的动作一顿,接下来便是更汹涌的进攻。胸上的手捏的更用力,黎竟感觉自己乳头都好像要被拽掉,原本在腰上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向下探去,嘴里被趁虚而入进了根舌头,在内里扫荡,被湿软的肉包裹还嫌不满足勾搭着黎竟软弱的舌头纠缠。

在周平敛的手指马上要探入股缝时,黎竟才聚起力气一把推开趴他身上的小孩,从床上滚起来喘着粗气瞪掉地上的周平敛,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去浴室呼噜脸一番拿上衣服出门。

而周平敛从被推下床起就一直低着头,黎竟看不出他究竟醉着还是清醒了。只有黎竟去洗脸时才用在夜色下幽深暗无天日的眼睛死死盯着让黎竟哪怕隔着门都感到后脖颈紧绷。

天亮后黎竟再回来时神色平静,周平敛知道他企图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周平敛在心里暗笑,他知道黎竟只是把他当小孩,发生这样的事,黎竟不给他几拳就说明心里还是有自己的。

这些年在黎竟身边,被黎竟照顾,照顾黎竟,周平敛才慢慢感知这个世界,他的生活也慢慢在变好,母亲终于放弃父亲离婚了,他和母亲两人虽说孤儿寡母但周平敛早早就会自己赚钱也早就偷攒了些钱日子也算能过。

他不能离开黎竟。

而现在,他又让黎竟生气地瞪他,周平敛看着他冒火的眼睛,同那天夜晚自己被踹下床后看到的眼睛一样,他几乎瞬间起了反应。

不自在地换了个姿势,他想起当时的手感,顺手捏了捏旁边的雪媚娘。

黎竟在周平敛有去d大的打算后就一直在劝他换学校,出了醉酒那事后有意冷他,不自己去说让周母管管他的志愿,没想到这小子死犟。

他一时间气不过张口要骂:“你……”

“竟哥,上台了。”

乐团的鼓手招呼他,黎竟只好甩周平敛一眼起身上台。

他走的气势汹汹,留周平敛可惜自己没挨上的那顿骂。黎竟骂人不行,他习惯直接动手,只有对熟悉的人不好动手气急了才会骂,骂来骂去也就那几句。

周平敛高三的时候还硬要挤出时间给黎竟做饭,他对自己有把握但黎竟不允许。打是打不得,周平敛又倔,黎竟气急了才骂他什么臭小子,混蛋,脑子不清醒,让他滚回去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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