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丈夫出轨心灰意冷约炮发小主动求(1 / 2)

顾温言从小到大都是人群中最耀眼的存在,家世好相貌佳,腰细腿长屁股翘,追在他屁股后面想日他的人数都数不清。

从十二岁开始,他就开始在身边的人中挑选着处对象。

等到他十六岁时,基本上已经把身边看的过眼的小男生都玩了一遍,真正意义上达到了百人斩的渣男称号。

但偏偏在同一年,顾温言遇到了他此生最大的磨难。

顾温言从来没见过这么难啃的骨头,如果说高冷的人是冰山,那么晏书他妈的得是块钻石雕刻的冰山。

不管是用火烤还是用水冲,完全就不带融化的。

为了拿下这座冰山,顾温言从高中追到大学,他这辈子都没对一个人保持过这么高昂的热情,那三分钟的热度在晏书身上化为了泡影,他活得他妈的比舔狗还贱。

舔狗被打了还知道夹着尾巴逃跑,而他顾温言被打了却还是会舔着脸贴上去。

这只是一个比喻。

因为晏书不会打他,他只会漠视顾温言,像是漠视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样,冷淡又生疏的对待顾温言。

言语上的冷暴力比行动上的暴力还要可怕。

顾温言倒是情愿晏书打他,打他还能知道晏书在想什么,而不是像现在一样全都靠他瞎猜。

他自认为在融化晏书的道路上已经历经磨难,高中时晏书空顶着高冷学霸的虚名,实则家境贫困到连饭都快吃不起。

还是顾温言想法设法的资助,求着爸爸设立各种助学金,才在不伤害晏书自尊心的情况下给他送钱。

等到了大学,顾温言又开始各种拐弯抹角的送钱,连晏书的事业他也是全力的支持,最后两人能结婚,还是因为顾温言趁着醉酒和晏书滚了床单。

那大概是暗恋那么多年以来,顾温言最接近晏书的一次。

那狰狞粗壮的肉棒抵着他的嫩逼,毫不留情的在里面冲撞,连自慰都只敢用手指小心的玩小阴蒂的顾温言,第一次知道了被肏原来也会那么痛。

他在家中时常看见爸爸做爱,但无论是那个父亲,都是温柔的对待爸爸的。

顾温言当时还以为是自己的逼太小了,又或者是晏书喝醉了酒控制不住力道,才会让他的初夜变得那么难受。

后来他才知道,晏书那晚没醉。

之所以那么用力的玩他的逼,是因为不爱他。

因为不爱,所以结婚的时候也是敷衍了事。

因为不爱,所以结婚两年,顾温言无论怎么小意讨好,都得不到他的一句赞许。

和顾温言结婚,是想继续借助顾温言的家世。

根本就不是因为爱他。

痴恋五年,顾闻言几乎把自己活成了一个笑话。

他傻傻的以为结婚了一切都会变好,却不想除了每周一次的例行公事,他连见到晏书的机会都很少。

晏书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他刚起步的公司上,宁愿彻夜加班,也不愿意陪伴顾温言过一个小小的情人节。

顾温言没想到自己的婚姻会这么不堪,他努力的扮演着贤妻良母的角色,把自己的脾性和棱角都收敛起来,只为了靠晏书更近一些。

如果不是亲眼目睹晏书对待秘书时的温柔小意,他恐怕还会继续维持这段单方面的婚姻,继续当晏书的贤内助。

顾温言十几岁的时候就学会了抽烟喝酒,他不是一个好孩子,也学不来好人家的做派。

上流社会,品酒是一门基础课,抽烟也是一种情趣享受。

顾温言被娇宠着长大,少爷做派怎么都改不掉。

为了不让晏书讨厌,他硬是在婚后没喝过一次酒。

今夜他很想醉一回,不止是为悼念浪费的光阴,还为了报复晏书。

晏书可以肆无忌惮的在外面找小三,他为什么不可以另寻新欢。

他的逼还那么嫩,脸蛋身段都漂亮,晏书能找一个,他能找十几个。

“现在怎么喜欢喝白酒了,以前不是喜欢醇厚点的酒香吗。”

费云铮将带来的酒倒进醒酒器,沾染着水汽的手指触碰着顾温言眼下的泪痣,狭长如狼眸的眼里是藏不住的痴迷。

“爱好变了不行吗?”

高度数的白酒下肚,火辣辣的滚过咽喉,这种自虐般的疼痛过后,是更深的迷离感,这样的感觉能让顾温言的反应变得迟钝,那些不断在他大脑里重复播放的回忆也能短暂的停下。

顾温言抱着酒瓶子,白嫩的脸颊贴在上面,沙哑道:

“我觉得我好贱,所有人都在劝我不要嫁给晏书,所有人都在说他别有所图,偏偏我看不出来,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他出轨,我可能这辈子都会守在他身边。”

“怎么这样说自己,你再贱也贱不过我。”费云铮从他的手中接过酒瓶,咔哒的用打火机点火,那细烟在他的手指中显得格外的娇小,有种不伦不类的感觉。

直到那根烟触碰到顾温言湿润的红唇,才有了物归原主的契合感。

费云铮低头看着红润的唇瓣咬着烟头,沙哑到道“我这三个月给你发了无数条消息,你一条都没回过,顾温言,是不是他不在了,你才会想起我。”

“偶尔会想起你,但是懒得回复,但是你还是很好用的,上次帮我带的套子,晏书用着很合适。”

顾温言咬着根细烟,峰形漂亮的唇瓣粉嫩红,隔着那一层朦胧的白烟,微眯着的眼更是妩媚的惊人。

费云铮看着湿润的红唇吐出伤人的话,心口却不再轻易的感到疼痛,他低下头颅,用未点燃的烟头去触碰顾温言的烟尾巴,在火焰交错间,他望着顾温言的唇瓣,几乎是要将人吞噬的狠戾贪婪。

“你这样对我,就不怕我打击报复吗?”

“你小时候说过要当我一辈子的小狗。”顾温言任由他接近,雪颊染着薄薄的红,他向前靠近了一步,用烟头压近,几乎要用烟尾巴触碰到费云铮的脸颊,逗狗一般的漫不经心,“乖狗是不会伤害主人的。”

在晏书不在的地方,顾温言向来都是这么坏的,他被宠的不知天高地厚,把天捅破了篓子也有人抢着给他收尾。

这样娇养出来的顾温言,怎么可能会是个有同理心的好人。

费云铮陪伴在他身边那么多年,他照样当狗一样的玩弄,完全不把费云铮看作一个独立的人格。

如果换一个人敢这样对费云铮,恐怕早就被他丢进江里填海了,可偏偏这样对待他的是顾温言。

他永远没办法对顾温言做出不好的事。

费云铮在那只柔软的手上轻捏着,用唇瓣轻吻道:“和他离婚,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

顾温言只是淡淡道:“我现在没办法和他离婚,我心里还想着他。”

费云铮有时觉得顾温言狠心的过分,有时候又觉得这个人表里如一的柔软,他总是会被顾温言身上偶尔出现的优良品质打动,即使顾温言给到他的永远只有最恶劣的一面。

“那我等你忘记他。”费云铮半蹲下来,一米九几的身高让他即使蹲着也不见弱势,他仰着头看向顾温言,视线停留在了那张秾艳漂亮的脸蛋上。

他很少在顾温言面前表露真心,对待这样恶劣的人,只要他敢露出一点柔软的部分,就会被毫不留情的当作利用的把柄。

“真是忠心护主的乖狗狗”

顾温言勾唇轻笑道。

他要是这么容易放弃,早在追求晏书的时候就早早的和其他人一样被吓退了。

但是他今天的心情确实很不妙,如果晏书对待所有人都一视同仁,那么顾温言还可以乐观的安慰自己他只是慢热,但偏偏所有人中出现了一个例外。

晏书温柔缠绵和秘书接吻的画面几乎刻在了顾温言的脑海里,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晏书脸上也会出现那样宠溺的神情,他苦苦渴求多年的东西一朝成为他人专属,顾温言怎么可能不恨。

“你找我只是为了喝酒吗?”

顾温言低下头,用纤白的指尖勾起费云铮的下颌:“当然不是,我老公出轨,去肏别人了,我逼痒,空虚难耐想约炮不行吗?”

费云铮低垂着眼,那双幽深的眼眸被长直的睫毛遮掩,几乎看不出里面的情绪:“我们是发小。”

“发小也是可以上床的。”顾温言没有戳穿他的心思,只道,“你不操的话就去找几个鸭子来肏我,要鸡巴大的,小的满足不了我。”

顾温言最是懂得怎能拿捏人心,明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可看见那牛乳一般裸露在外的肌肤时,费云铮的喘息还是沉重了些,那一段腰身柔韧纤细,他在梦中偷偷丈量过许多次,光是想象都足以让他热血沸腾。

一直以来的克制似乎都化为了乌有,顾温言给了他机会,他为什么要顾及那么多。

“你的逼那么小,大鸡巴受不受得了?”

费云铮抬手在顾温言的裆部揉捏,前面的隆起被他隔着裤子抚摸,鸡巴的形状和底下的囊袋都没有被放过,全被那温热的大手玩弄了一遍。

躺在沙发上被男人摸鸡巴的感觉确实很爽,顾温言小声的呻吟着,他的声音又沙又软,听着跟带钩子一样自带一股骚味:

“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被抚摸的小鸡巴不断的往外吐着腺液,很快马眼的位置就濡湿了裤子。

费云铮故意在下面的肉缝抚摸,眼神幽深的压近顾温言,掐着小巧精致的下巴就是绵长湿润的吻。

他的吻技很好,舌尖灵活的席卷顾温言的口腔,充满占有欲的吻剥夺着顾温言肺腑中的每一寸空气,窒息的快感让不断深入的舌尖存在感更强。

顾温言感觉自己快要被这深入的吻弄的双腿发软,红润的唇瓣不断的往外流着涎水,透明的涎水顺着白嫩的脸颊一路滴落到脖颈处,腿间的肉缝被男人肆意的揉捏玩弄着。

手指并拢着在缝隙间狠狠的摩擦,滚烫疼痛的感觉让娇嫩的小逼又酸又麻,他受不住的想要并拢双腿,却反被压着分开了腿。

费云铮几乎整个人都压在了他的身上,胯间勃起肿大的肉屌也抵在了顾温言的肚子上。

隔着两层布料都能感觉到大肉棒的狰狞可怖,顾温言恋爱谈的多,但在家里的管束下,在婚前一直没有发生过越界的行为。

唯一进入过他身体的就是晏书,他的丈夫鸡巴大,但是活稀烂。

如果不是顾温言是双性人,天生性欲就旺盛,身体也比正常人更湿更敏感,恐怕每周一次的例行公事,他也只能感觉到痛苦和干涩。

顾温言被吻的连话都说不清,呜咽着道:“你要轻轻的肏我,不然我会疼。”

“多轻,这样算轻吗?”

费云铮挺胯在顾温言的身上撞了一下,勃发灼热的温度烫的顾温言脸色绯红,他掐着费云铮的头,才脱离了窒息湿润的吻:“带我去卧室,我想你在我的婚床上干我。”

顾温言结婚对于费云铮来说一直是梗在心口的一根刺,顾温言不美满的婚后生活更是让他感到心酸懊悔。

他无数次想要劝顾温言离开晏书,但都是无功而返。

顾温言愿意在婚床上和他做爱,恐怕这一回是真的死心了。

所谓的婚床。

只是在上面铺着结婚时候的床单,这部床绝大多数的时间,都只有顾温言一个人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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