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娆的脸都红的快滴出血了,他拨开月娆捂住眼睛的手。
“阿妩,看着我。”月娆眼中带泪,楚楚可怜的看着他。
他用手指戳了几下穴口,顺着位置,慢慢进入小穴。
好柔软的小穴,好紧,这是一个女子的初夜,他格外珍惜,因为这也是他第一次和女子做爱。
太舒服了,他光是进去,就快忍不住射了。
但是为了男人的尊严,他不能。
“疼”月娆不疼,但是她得装。
‘“阿妩乖,很快就会舒服起来了。”他一边安慰月娆,一边往里顶,缓慢的抽插。
“嗯公子”装第一次跟人做还挺难的,月娆都想不起来自己第一次是什么样的光景了。
“怎么了?嗯?”被小穴裹着的肉棒,舒服得不行,就差最后一点,就整根进去。
顾怀辞猛的一下,就定了进去,舒服的发出一声闷哼。
“啊!”月娆惊呼,虽然已经被顶过很多次,但是每次被顶到都会觉得爽,也不算演戏。
顶到深处,两人的身体契合了起来,顾怀辞开始抽插,每次抽插都让顾怀辞想射,特别是顶到深处,龟头碰到花心的时候,快忍不住了。
月娆从未想过,顾怀辞竟然这么好拿捏,本以为他的犹豫是因为自己还未想好站队那边获益更大,居然是因为有把柄在厉伏手上,所以顾怀辞应该是不想谋反的。
那顾怀辞的把柄到底是什么呢?按照月娆目前对他的了解来说,这把柄应该在他的家人身上,他这心思如此单纯,据当时风意晚所说,顾怀辞父母尚在人士,也是富甲一方的商人,家中就出了他这么一个状元,可谓是众星捧月的存在。
月娆的心思已经想了这么许多,也是因为这顾怀辞的活儿实在是差得不行,除了每次深入的感觉强烈,便是稀疏平常,比月娆自己用假阳具自慰还来得难受。
可是顾怀辞很沉醉,月娆演的,他信了。
他还安慰月娆,很快了,月娆眼角含泪,双眼朦胧,竟然让他觉得自己在房事方面还不错,这确实归功于月娆精湛的演技,要是搁平时,这种男人都上不了月娆的榻。
不过暂时不能杀掉,得看看这小子到底有什么秘密被握在厉伏手里才行,不然这一趟来得不值得。
“阿妩你可感觉舒服?”顾怀辞颤抖着,询问月娆,月娆抿紧双唇,微微点头。
怎么有脸问出来的,要是舒服早就高潮了。
不过这戏还得演下去。
“公子奴家好喜欢被公子这样”月娆故作羞涩,说这话的时候还微微偏头。
顾怀辞一边抽插一边抚摸月娆的脸颊。
“阿妩喜欢什么?嗯?”他的嗓音已经有些沙哑,估计为了男人的尊严在硬撑着不射出来。
“喜欢顾公子”
“怎么如此生分,今日便叫我怀辞,好吗?”
活不行,说话还挺腻歪的,月娆对这个男人的评价一般。
“怀辞哥哥”虽然月娆比顾怀辞还大一些,但是没关系,她倒是叫的出来。
一声娇软的哥哥让顾怀辞来了气力,加快了频率,在小穴进进出出。
月娆也终于感受到了一些快感,不过还差得远。
但是月娆还是配合的呻吟着:“啊啊啊啊怀辞哥哥嗯”
不能显得自己太想要,又不能让他看出来自己在演,而且今天的设定还是第一次跟人做爱。
顾怀辞被月娆的呻吟取悦到了,但是肉棒也控制不住了。
“呃啊”一个闷哼,顾怀辞就将精液射进了月娆的身体里。
拔出来时,还有点意犹未尽。
他躺下搂紧月娆,又是一个绵长的吻。
一吻结束,两人的唇齿之间都勾出了银丝,他抵着月娆的鼻尖,柔声哄到:“刚刚没有带羊肠,我的阿妩要是怀小娃娃了怎么办。”
这是怎么样一位天真的少年,都在这种地方了,怎么可能还会怀孕,自习武以来,月娆就绝了自己育有子嗣的念头,更何况,生孩子这种事,她看过以前阿娘生弟弟,那惨状,她可不想经历。
对此,月娆将头埋进顾怀辞怀里,佯装羞涩:“公子说什么浑话呢,奴家就算想与公子生儿育女,也是不够格的。”
听闻此话,顾怀辞搂紧月娆:“待我以后出人头地,定来把你赎回,为你寻回阿弟。”
男人果然都是一个样,惯会骗人。
把她赎了,又不与她成婚,到时候只做妾,他倒是落了个大好人的名号,不过苦了女子不过是从一个火坑到另一个火坑。
“公子不必如此,阿妩此生得遇公子,已是大幸,若是公子惦念,有空便来这天外阁寻我吧。”
谁不会说好话,等调查完了,你也不可能找到我。
月娆如是想。
俩人又聊了一会儿天,月娆实在不想在说话了,便装睡。
没想到这一睡,竟然直接拿下了一个大秘密。
一刻钟之后,顾怀辞估摸着月娆已经熟睡。
轻轻给她拨开脸上的发丝,撑着手欣赏月娆这张绝色的脸。
手指拂过月娆的脸颊,顾怀辞轻声叹息。
“若是当初家中未曾走那歪门邪道的敛财生意,如今我也会毫不犹豫的许下承诺,定要给你一个美满的人生。”
邪门歪道,是什么?
月娆满腹疑惑,这就是厉伏的把柄吗?
月娆突然联想到一事,五年前一场大案,满朝官员砍了近三分之一,只因贪污军饷。
那年边境城战事吃紧,等了数月的粮饷,却不足以支撑军营三日。
落夜城主下令彻查,其余十一城人人自危。
当初怀疑是厉伏的手笔,可是每每到关键处,这证据就会指向另一人,环环相扣。
细细想来,这中间,是否有什么联系。
顾怀辞又自顾自的说了会儿,许是累了,就躺了下去。
“我原也想报效家国,可自古忠孝难两全,父亲有罪,但年事已高,我不忍他锒铛入狱,阿妩,你说我该怎么办?”
知道不会有人回答他,他闭了闭眼。
“若是我从未考上这个状元,我是不是还可以这样蒙在鼓里活一辈子。”
倒也是个可怜人,父辈做的孽,反噬到了自己孩子的身上,本以为天衣无缝,可世上哪儿有不漏风的墙。
厉伏估计也是急了,他太着急谋反了,以至于想抓紧拿捏住能拿捏的人。
不过虚实,得再探查一下,若是当初真的有这顾府人的手笔,还得尽快回去禀报楼主和城主。
清晨天蒙蒙亮,顾怀辞在月娆眉间落下一吻便离开了。
待他离开,月娆就去内阁找风意晚,风意晚似乎也在等她。
“风阁主,你知道我会来找你?”
“不知,只是想,等等,你也许会有话想与我说。”风意晚抿了口茶,等待月娆开口。
“昨晚我假装熟睡,顾怀辞说了一些很模糊的话,我隐隐串联起来,想到了五年前的军饷贪污案。”不是月娆无端联系,而是那批军饷,当初就是从落夜城运走,画春城转运,再由桃源城出发去了边境城。
一路上,桃源城到边境城,有一官道直达,若是想做手脚,便是这官道之前的桃源城做手脚最合适,但是如何偷梁换柱,又顺利通过各关卡的检查的,这中间,当初也抓了不少人。
唯独换货这一步,不仅需要大量的物力,更需要大量的人力。
听完月娆的话,风意晚若有所思的点点头。
“顾府从前的家丁,据说换了大半。”风意晚开口道。
两处信息结合,月娆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
当初厉伏为了谋利,找到顾怀辞的父亲,把军饷伪装成普通货物运输到顾府,顾府再偷梁换柱,将运往军营的物资换成其他的东西。
原本的军饷,被做了假账,途中无人发现。
等运到了,却发现米被换成了沙土,粮草仅仅只有露出来的那一点是真的,简直是丧心病狂。
那场战争很惨烈,边境城的战士折了大半。
背后牵扯出来的势力庞大,竟然有三分之一的官员落马。
虽然种种因素都指向厉伏,但是没有切实的证据。
那本被藏起来的真账本,就是关键性的证据。
“我想,我得去顾府一趟了。”月娆刚准备起身,就被风意晚按住了。
“过两日,顾老爷的四十岁寿宴,邀了天外阁舞姬助兴,你且等等。”
过两日,倒也来得及,便再探探,是不是如自己所想那样。
顾府寿宴,席开百桌,刚得了状元,又是大寿,可谓双喜临门,连门口的乞丐都得了赏。
月娆跟着风意晚,风意晚带着一众舞姬与顾怀辞寒暄,顾怀辞时不时悄悄看一眼月娆,月娆虽捕捉到,却没有做出回应。
顾怀辞难免黯然神伤,可也知道月娆是不会在这种场合做出逾矩的事情多。
终于轮到天外阁的节目,顾老爷坐下下面很是高兴,看不出一丝做过亏心事的感觉。
节目结束,顾老爷招待了一下客人,跟各个达官贵人寒暄之后,就让顾怀辞替他招待客人了。
这顾老爷正值壮年,看上去并不老,不过来之前,月娆听说了顾府的往日的一桩秘事。
风意晚说,那时候顾老爷还是个毛头小子,但是遇到了为了逃婚而离家出走的顾夫人。
顾夫人本是桃源城城主洛颉的孙女洛祁,洛月想和画春城联姻,但是那时却是将孙女嫁给画春城主,虽然画春城主也不过而立之年并且从未娶妻,但是洛祁不愿意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陌生人,十五岁的洛祁,出逃之后,在大冬天落了水。
被顾重业救起,全城皆知,失了名节。
顾重业就这样,娶了整个桃源城最尊贵的女子。
他不甘于妻子压他一头,所以努力奋斗,创立了这么大的家业。
现在的桃源城主早已换了副颜色,也不姓洛了,桃源城的百姓,也忘了这桩二十多年前的旧事。
如今,被月娆抓住了一丝其他的机会。
她轻功一点,悄然跟上了顾老爷。
华丽的府邸让人叹为观止,但是月娆来不及欣赏这些。
开席时并未见到顾夫人,这位顾夫人自嫁给顾老爷之后,便再未出现在世人眼前过。
虽还健在,却仿若无此人一般。
按照顾怀辞那天说的一点点东西,怎么判断这个顾夫人在哪儿呢?
还没来得及思考,顾老爷便信步走向祠堂。
传闻中的顾夫人,前桃源城主的掌上明珠,洛祁,正虔诚的跪在祠堂里诵经。
“你来干什么?”
开口的声音,无欲无情,顾老爷屏退了下人,一齐跪在了顾夫人旁边的蒲团上。
“今日大喜之日,我本不愿扰你清净,可阿辞说想见阿娘。”
“不必再见。”
说完,顾夫人又转动佛珠,开始诵经。
顾老爷似乎已经习惯了,夫妻数载,竟然如陌生人一般。
月娆还想继续打探,但是风意晚已经放飞鸽子,让月娆速速随她离开。
目前的消息,并无什么太大的作用,不过,这细碎的线索,总会有蛛丝马迹。
今夜,顾怀辞一定会再来找她。
不知道风意晚那边怎么样了。
回到天外阁,已经是夜幕了,顾府的晚宴,热闹非凡,顾怀辞不似在天外阁那般,像个楞头小子,做起事有模有样的,倒是让月娆对他又改变了一下看法。
夜色已深,不出所料,顾怀辞来了。
月娆给他斟满了酒,他一饮而尽,来的时候已经有点醉意,猛的又喝了一杯,面色已然泛红。
月娆给他顺了顺,让他别喝太急了,顾怀辞放下酒杯,呢喃道:“为何,她总是不愿意认我,我明明是她的亲儿子…为什么…”
想来是他的母亲不愿意见他这件事,看来当初顾夫人嫁给顾老爷的事情里,另有蹊跷,或许顾怀辞可以拉拢。
理了理思绪,月娆收了酒壶,让侍女去厨房做一碗醒酒汤来。
醒酒汤下肚,顾怀辞恢复了半分神智。
他的阿娘总是躲着他,或者说是躲着全家,虽在同一屋檐下,却从来不与他和他爹出现在同一处。
其实多年来的疑惑和调查,顾怀辞已经知道了个七七八八,可是不喜欢他又为什么要生下他。
月娆本以为顾怀辞要来与她一夜春宵,结果顾怀辞只是拉着她说话,说他这么多年受的委屈,他的爹爹虽然有钱却并不管他,爹爹很忙,很难见到一面,直到这几年,他的爹爹上了年纪,才安定了下来。
他的娘就更不用说了,对坐到深夜,顾怀辞已然睡着,月娆遣护卫将他抱到床上歇息。
心里却疑惑,早些年,他的爹到底在忙什么?
不过时间来不及了,必须马上动身回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