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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她竟然喜欢这样的( 轻)(1 / 2)

南应一顶到底,爽得月娆呻吟出声。

在月娆的小穴里抽插着,南应却觉得有点空虚。

虽然此时此刻,他完完整整的拥有她,可是结束之后,她又是那个可望不可即的人。

“啊阿应”月娆的颤抖着抚上南应的脸。

南应回握住那只手。

泪水

“我在。”

下身一直在抽插着,发出肉体碰撞的声音。

“啪啪啪”一阵一阵的。

月娆双手撑着案几两边,快被南应插得有些扶不稳了。

见状,南应把月娆抱到了地毯上,在月娆的腰间点了个靠枕,让月娆的小穴便于他抽插。

月娆躺在地上,发丝散乱,似是有些意乱情迷。

南应拨开月娆额前的碎发,她双眼朦胧,有些泪水,脸颊微红,配上一张祸国殃民的脸,却显得有些楚楚可怜。

窗户没有关,外面的天气很好,阳光照在月娆的身上,就像天上下凡而来,拯救他的神仙一样。

南应有些痴迷,想从月娆的眼里看出一丝爱意。

但女人的眼里除了情欲看不出其它。

月娆的嘴巴微张着,被肏得探出小舌,一缕银丝被肏得从嘴角流了出来,显得淫靡不堪。

南应抬起月娆的双腿,看着自己与她的交合之处。

阳具在粉嫩的小穴里进进出出,还有淫液拉扯,阴唇微微泛着粉色,他的阳具又黑又粗,像黑蛇一样,钻入粉嫩的洞穴。

月娆今天似乎格外喜欢被顶到底的感觉,因为每次南应顶到底的时候,月娆都会爽得颤抖一下。

是被其它男人调教成这样的吗?

他又抱起月娆,坐在自己身上。

“自己动。”南应的声音比之前的更冷些。

月娆却听了这个指令,开始自己抽插了起来,而且她似乎很兴奋,她开始喜欢这种被人命令的感觉了吗?

月娆自己在动,每一下都能感觉到顶到了月娆的花心,他的脸埋进月娆的胸里,狠狠吸了几口,辗转到乳头处吮吸,一手搂住月娆的腰。

月娆的手勾着南应的脖子,一下一下的用小穴去迎合那根肉棒。

“啊啊啊阿应哈,帮我。”月娆呻吟着,她快高潮了。

南应勾唇,低沉着嗓音说:“求我。”

月娆有点失了神志:“求你啊啊啊”话音未落,南应便开始加快了频率。

他抽插了几下,便命令到:“跪下,把屁股撅起来吧。”

月娆听了话,跪在了地上。

南应长驱直入,月娆双手没撑住,趴在了地上,屁股撅得更高了。

南应发现了,她最近似乎,很喜欢被人命令的感觉。

那是不是,可以玩点更刺激的。

想想还有点兴奋,南应的动作越发卖力,很快,月娆就高潮了。

滑滑腻腻的小穴,刺激着南应的神经,龟头传来密密麻麻的快感,加上月娆的呻吟,没过多久,南应也缴械,精液尽数进了月娆的身体里。

拔出来的时候,月娆的屁股被大力的冲击顶的泛红,小穴的唇瓣已有些红肿,穴口还在一张一合的,似乎在迎接下一轮的抽插。

一轮结束,南应俯下身,在月娆耳边说:“娆姐姐,玩点更刺激的吧。”

说着,南应从脱掉的衣服里抽出来一捆麻绳,他将月娆五花大绑,扔在床上。

只余下一双腿,在床上无措的晃动,又过了一会儿,南应拿出了一个蒙眼的布条。

确认月娆什么也看不见之后,他抬起月娆的屁股,抚摸了几下。

突然“啪”地一下,拍了月娆的屁股,很快月娆的臀瓣就红了起来。

但是月娆没有生气,反而扭动了几下,可惜了嘴上被南应也缠了布条,只能发出唔咽的声音,还有点点嘤咛。

虽然发不出呻吟,可是小穴流出的淫液已经出卖了月娆。

南应舔舐着小穴,小穴在这种刺激下,又流出更多的水,他用手指又戳了戳,刚刚才欢好了一轮,可是小穴却恢复得很快。

他的肉棒也又硬了起来,而且比第一次的时候更粗更硬,应该是月娆现在的样子太勾人了,双手被反绑在身后,混圆的屁股上还有自己刚刚拍下的掌印,骚穴一抽一抽的流着水。

乌黑的发,将月娆的脸遮了大半,南应慢慢的进入月娆的身体,被月娆的阴道夹得龟头险些交代了出去。

还好南应也算是久经风月场,这点刺激还能受得了。

以后入式插了进去,被捆绑着的月娆,比之前更诱人。

月娆被蒙住了双眼,只觉得浑身都被人掌控的感觉,很爽。

这种被人捆绑着肏逼的感觉,有一种未知的快感。

眼前是漆黑一片,但是后面的小穴却能清晰的感觉到另一个人在身体里抽插着。

她可以把他想象成任何人。

有些想念那俩兄弟,要是那俩兄弟来,三个人一起,她分不清谁是谁的肉棒,只能单纯的感觉到,被人肏弄,单纯的享受,做爱的感觉,被人干烂的骚逼,不断的流出水,吸引更多的男人进入。

随着想象的画面具象,南应的肉棒在身体里的感觉让她更清晰,她的感官现在都集中在小穴里,所以现在,她浑身的敏感点集中在一处。

龟头每次都顶到花心,正当月娆爽得快高潮的时候。

南应停了下来,用龟头摩挲小穴的边缘,就是不进去。

月娆有些焦急的扭动着屁股。

“急什么,娆姐姐,你的小骚穴我还没肏够,你可不许高潮。”

这小子,居然还敢来控制自己高潮的频率。

他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身体的人,每次和南应做爱都会找到新的快乐,这也是她一直不舍得伤害他的原因。

毕竟这个世界上身体契合的人太少了。

就算南应对她起了其他的心思,也不过是在欢好的时候更加让她舒服而已,也不是什么坏事。

以后要是恢复自由之身,定要养几个面首玩玩,关在笼子里欣赏,要关哪几个呢?

南应还以为自己让月娆兴奋了,殊不知是月娆自己想到了一些开心的事情,所以更兴奋了。

龟头从穴口辗转到蜜豆处,月娆被摩挲得,有点心痒痒的,但是嘴被布条捂住,难受得扭动着腰肢。

这一举动又取悦了南应。

他解开了月娆被捆绑的双手。

但是并不是打算放过她,而是绑在了床头,让月娆面对着他。

绳子把月娆的胸勒得混圆,随着南应抽插的频率晃动。

刚刚跪着,让月娆的膝盖泛红。

整个人都跟刚出浴一样,浑身粉粉的,还出了些薄汗。

南应帮月娆整理了一下头发,淫靡又暧昧的气息,围绕整个房间。

月娆的双腿修长白皙,常年的习武,并不显得纤细,触感柔软,肉感十足,天生的尤物。

而此时这双腿,张开着,等待南应进入她的身体。

可是南应不打算这样放过她。

他点燃了烛台,月娆感觉眼前似有火光掠过。

直到那蜡油,滴在了小腹处,月娆弓起了腰,好烫,但是为什么除了烫,还很爽,这种被人虐待的感觉,有些让人痴迷,她等待下一滴蜡,滴在哪个位置,她在期待,南应什么时候进入她的小穴。

“骚得不行,很爽吧,娆姐姐,被我的肉棒干烂的感觉,被捆绑的感觉,还有被滴蜡油的感觉,都让你兴奋吧?嗯?”南应一边说着,一边将蜡油滴在月娆的胸上,月娆喘息着,被捂住的嘴,止不住流出口水,稀薄的空气,她想大口喘气,被掌控的窒息感,让她忍不住兴奋。

南应再次顶了进去,一边缓慢的顶着月娆的花心,一边将蜡油一滴一滴滴在月娆的身上。

身上的刺痛和小穴的快感,让月娆颤栗。

因为被蒙住了双眼,所以这些感觉更加清晰的传到了她的神经。

南应开始了最后的抽插,时间有些晚了,他今晚就要赶到楼里。

虽然舍不得月娆,但是也不得不走了。

放好了烛台,他抬起月娆的双腿,猛猛的抽插了起来。

月娆发出细细密密的嘤咛,刺激着南应。

双乳晃动着,越来越快,最后一下。

月娆潮喷了出来,南应也到了,又是射了小穴里面。

肉棒拔出来的时候,小穴还在一张一合着,淫液混合着南应的精液,月娆潮喷之后的水都撒到了南应的小腹上,暖帐之内,竟是春色,淫靡不以。

南应穿好了衣服才去给月娆松绑,他先清理了月娆身上的蜡油,解开了蒙住月娆双眼的布条,随后又解开了嘴上的,被捆绑着的月娆,一双眼睛含泪,我见犹怜。

南应抚摸了上去,轻轻的吻了一下月娆的眼睛,又移到了嘴上,蜻蜓点水。

像在安慰月娆,刚刚欺负了她,虽然这些都是月娆喜欢的,但是南应还是有些不忍心。

他解开了月娆的绳子。

“你要走了吗?”月娆柔声问道。

“嗯,该回去了。”系好了最后一件衣服,南应把月娆写好的信揣好,便离开了。

离开之前,还帮月娆盖好了被子,他终究还是舍不得伤害她一点。

就算这些事,是月娆喜欢的。

睡了一下午的月娆,还没来得及吃饭,跟南应做一场,浑身跟散架了一样,估摸着他的脚程已经快到落夜城了。

房子的四周很安静,不知道风意晚回来了没有,正好有很多事儿想要问她,她这次去调查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如果说画春城驻扎的军队,超过五千人,那厉伏的目的就是直击皇城。

风意晚到底是谁那边的,尚未可知。

月娆唤了小二过来,要了一桌子的菜。

正欲开动,房间的门就被敲响了。

打开门,正是风意晚。

“打扰姑娘用膳了,我可以进去吗?”风意晚还是那样,温温柔柔的,嘴角永远带着加到好处的笑容。

月娆虽不喜吃饭被人打扰,但是风意晚来,还是得让她进来,月娆做了个请的姿势,风意晚便进来了。

两人落座,月娆特意把屋子的门关了起来,还检查了四周有没有什么人偷听。

“宁姑娘不必这么谨慎,这里是内阁,只招待贵客。”这话的意思是,住在这里的人,都是信得过的人,但是月娆在天外阁这么多天,其实没见到几个人在内阁。

“风阁主此时造访,想必是有要事吧。”月娆也不兜圈子,直言说了出来。

“当然,不然不会一回来就找宁姑娘。”

“可是有什么消息同我说?”难道风意晚是为了厉伏的事儿才亲自去调查的?到底是为什么呢?

风意晚察觉了月娆心里的疑惑,开口道:“宁姑娘此次也有收获吧?不如我们交换?”

月娆并不想交换这个情报,因为这对于断楼来说至关重要,也是关系到整个离国十二城的安危,她不能轻易就这样卖了。

月娆的犹豫风意晚看在眼里:“看来宁姑娘确实掌握了很重要的消息。”

“是的,但是我不能如实相告,如果风阁主的消息与我上次买到的情报有关,还请阁主开个价。”不行,她那不能拿这个情报去换。

“其实告诉你也无妨,我查到,画春城的那支军队,习的功夫,似有断楼的影子。”早就猜到了风意晚知道月娆的背景,但是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断楼的影子?自断楼成立以来,所习功法,皆是为了直击人命脉,或乔装易容之术,虽威力十足,却不可久战。

而且,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断楼,定然出现了叛徒。

虽然心中已有千头万绪,但是月娆仍然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所以,断楼里出现了厉伏的奸细。”

风意晚并不回应,只是抬手喝了口茶。

“等宁姑娘想要告诉我的时候,随时来找我交换情报,这次,算欠我一个人情。”

月娆还没来得及仔细思索,风意晚已经离开了房间。

“厉伏,你的手竟然伸到了断楼来。”虽然断楼是个残酷的地方,但是这么多年来,月娆也不是毫无情感。

第一次出任务时,月娆尚小,出了差错楼主没有责罚她,而是仔仔细细的给她上了伤药,让她休息。

她很感激,在那样的时候,楼主出现救了她,改变了她原本的人生轨迹。

也许原本,她将堕入青楼,干一辈子娼妓,入奴籍,此生怕是不能翻身,任谁都会将她踩到泥里。

断楼,竟然出现了奸细。

这桃源城,怕是待不了多久了。

不过走之前,得弄清楚一件事,顾怀辞,到底会选择谁。

外阁,歌舞升平。

顾怀辞落座其中,月娆看了他很久,怎么样才能不留痕迹的摸到线索呢?

此时,一个小二给她递了个纸条。

“后厅。”

后厅?风意晚递的字条,估计是有什么线索。

到了字条上的地方,是个换衣间,一个侍女带着月娆进去。

她换上了舞姬的衣服。

确实是个好办法。

一曲毕,轮到月娆上台。

虽不是如同其他舞姬一般能歌善舞,但是骗骗这几个公子哥儿还是没有问题的。

月娆在舞台中间翩然起舞。

一转头一回眸都勾人得不行。

姣好的容貌隔了一层面纱,让人更想解开这底下是怎样的容颜。

月娆是新鲜面孔,看客对她都充满了好奇,只有顾怀辞正襟危坐,并没有露出半分好色之资。

月娆一曲舞还未完,就听到刚刚给她换衣服的侍女朗声说到:“这位是我天外阁新入驻的小娘子,花名潋潋,在座的公子,今日有一位,可以拿到潋潋小娘子入幕之宾的名额。”

说着,两名小厮便抬了个箱子。

侍女紧接着说到:“接下来就开始抽取,到底是哪位公子如此幸运呢?”

台下的男人纷纷开始起哄,这天外阁甚少有姑娘卖身,今日居然被等到了,可谓是数年都不曾有了,上一位,还是在天外阁刚开始经营之际,风意晚主动献身,打响了天外阁的名号,自此之后,再无女子在天外阁行皮肉生意。

今日可是来对了,不知道是谁能得到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

侍女将纸条取了出来:“恭喜顾怀辞,顾公子。”

月娆朝着顾怀辞的方向微微福了一下身子,便跟着侍女进了一处别院。

等了两刻钟,终是等来了顾怀辞。

侍女把顾怀辞带到便离开了,风意晚倒是好手段,这样顾怀辞就不会怀疑月娆的身份,毕竟风意晚一直都是中立,也未曾站队,她只是个商人,商人重利,此番,顾怀辞也只会以为自己只是好运抽到这个席位。

不过,顾怀辞是个聪明人,这其中的猫腻,如果细想,也会有蛛丝马迹,不过月娆并未暴露什么。至少现在,顾怀辞没有怀疑她。

风意晚将这个机会送到了她的手里,接下来能套出什么消息,就靠月娆自己了。

见到来人,月娆的面纱还未取下来。

“潋潋姑娘。”顾怀辞还是很有礼貌,还朝月娆行了个礼。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单纯喝茶对饮。

“顾公子,久仰大名”月娆一边回话一边给酒杯斟满酒。

“听闻顾公子乃是新科状元,能伺候公子,是奴家的福气。”月娆柔柔一笑,示意顾怀辞坐下。

顾怀辞落座,看了一眼酒杯里的酒,并未拿起来喝。

“潋潋姑娘,以前从未出现过,请问姑娘是?”顾怀辞还有带着戒心来的,这样反而好办了。

听到这话,月娆故作伤感:“奴家本是画春城人士,家中虽不算富庶,但是也过得去,可是这年前,家里突遭变故,我那尚在襁褓之中的幺弟被人偷了去,父亲母亲为了寻回阿弟,死在了山匪手里,我本要去府衙报官”演到情深处,月娆还挤出了几滴眼泪。

呜咽了几声,月娆抹了抹泪继续说到:“结果行至中途,竟然遇到了那伙山匪,他们想强了我去,奴家失了名节,本应自裁,可是阁主救了我。”

月娆抬眼,泪眼婆娑,顾怀辞似有动容,见到有点效果了,月娆继续添油加醋的说到。

“我求阁主帮我,她答应了我,带我回了天外阁,对我多有照料,那时虽未被那山匪轻薄,但是也被看了身子,如此,奴家这残破之身,便为了阁主的恩情,以此为报。”

顾怀辞伸手,想取下月娆的面纱,摸摸她的脸,却被月娆躲过。

“公子”月娆有些娇嗔道。

“公子想揭下奴家的面纱,还需通过几道考验才行,这第一道,便是尝尝奴家亲手酿的这杯女儿红。”

顾怀辞一饮而下,女儿红,本就是为了女儿出嫁酿下的酒,她此番,怕也是未经情事的姑娘。

“潋潋姑娘从前的名字是?”他为她的遭遇惋惜,如此娇养的女儿,本应在父母的呵护下,找个如意郎君,一生一世,相濡以沫。

可是现在却在这天外阁,为了报恩,赔了自己的一生,当真叫人唏嘘。

“奴家本家姓宁,单字一个妩,公子可以叫奴家阿妩。”月娆的眼睛还是红红的,一双含情眼,注视着顾怀辞。

“阿妩阿妩”他细细的品味着这个名字,勾唇一笑。

“那我以后便叫你阿妩阿妩”

“公子”姓顾的竟然吃这套,是月娆没想到的,还以为有多难搞,不过也是个色胆包天的普通男人,就喜欢女人柔柔弱弱那一套。

“公子,第二道题,奴家想问公子,可有意中人?”

“并未。”他不过弱冠之年,从前为了读书,母亲给他安排了貌美的书童,每次欲望上头的时候,也只是从那书童身上发泄,意中人,倒是从未有过。

“那便好,公子若是有意中人,是万万不可的,奴家现在虽然已是风尘女子,可也识得几个字,知道君子不夺人所好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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