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顶到了月娆的最深处“啊~~~阿应,好舒服~啊~”
南应发了狠的肏着月娆,月娆的小穴跟着南应的抽插动作,一夹一松,让南应差点就交代了出去。
“哈啊~阿应……娆姐姐的~……哈啊~小穴~可舒服啊~?”
这个姿势能让南应插到月娆小穴的最深处,不仅南应的龟头一直被刺激着,而且还能不断刺激月娆的敏感点,两个人在此时都达到了极致的欢愉。
“娆姐姐的小穴,肏着自然舒服。”南应一边回应着月娆的话,一边俯下身,穿过月娆的腋下,伸到胸脯处,开始揉了起来。
“哈啊~~阿应~肏得~娆姐姐~好舒服~啊~好爽……”
月娆的一对胸脯柔软如云,此时的乳头却硬得不像话,昂首等待着男人的玩弄。
而阳具也不断地刺激月娆深处的敏感点,不一会儿,小穴不断流出的淫液在南应不断的抽插下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女子的呻吟和男人喘息,月娆的脚踝处的铃铛也在伴随南应抽插叮当作响。
“娆姐姐,我们在这儿做爱,那天上的神仙会怪罪我们吗?”
“若是神仙见了我,也会如阿应一般,甘愿在我身下,饮下我的淫液,做我月娆的裙下之臣。”
是啊,天下没有男人能禁得住月娆的诱惑。
虽然思绪越来越远,但是南应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两人早已赤身裸体。
南应抱起月娆,将阳具拔出。
“阿应想让我在上?”
南应点点头,月娆便坐了上去,直直的插入,让月娆获得了极大的快感。
“其实是想和月娆姐姐唇齿相交。”正说着,南应就吻上了月娆的唇。
阳具和小穴发出淫靡的交合声,上面的唇齿也伴随着动作的激烈,让一声声娇喘呻吟都化作两个人的身体上的碰撞。
月娆坐在南应的阳具之上,南应享受着月娆小穴的一夹一合和抽插,他自己也不由自主的想,若是死在月娆身上,当真是世间最美妙的死法了。
两个人在这破庙里忘我的交合、呻吟,直到二人都到了极限,南应和月娆同时高潮,南应的精液尽数射进月娆的蜜穴里,退出月娆身体时,与月娆的淫液一起流了出来,月娆的小穴也一抽一抽的,微张的蜜穴仿佛在告诉南应,那是他阳具的形状,在刚刚交合的时间里,月娆只属于他一个人。
“好了,阿应,我该去干正事了。”说着,月娆已经穿好了衣服,正准备回头看看南应,发现他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啧,天天杀人还能喜欢上人,真是”月娆摇摇头,一个灵巧的轻功,消失在了月色当中。
深夜里,只有打更人在提醒着月娆,已经三更了,该去看看那个柳侍郎的儿子,柳若溪了。
那小子明明染了情欲,却在关键时刻逃跑,想是他那保守又冥顽不灵的爹教出来的。
月娆在柳府外的一颗老槐树上,见到那柳若溪房间的灯竟还未熄灭,长夜漫漫,情窦初开的小公子,此时正回想着夜里与那红衣女子的相遇。
想着想着,下面竟然有了反应。
确定了这小子已经上套了,月娆便转身离开。
次日断楼内
“阿娆啊,这柳侍郎还是油盐不进啊,你可以加快任务进程了。”
“是,楼主。”
月娆是个杀手,是个按照断楼里最高级别的杀手培养的,她美丽,又危险。
起初,月娆只是个被亲生父母卖给花楼的六岁女孩。
那日,他遇到了来花楼挑人的楼主,不知道该是幸运还是不幸。
在楼中训练的日子很苦,身边的同伴有一去不复返的,有缺胳膊少腿的,也有从此痴傻不能人言的。
而她,却在一次又一次的训练和任务中活了下来。
她不要再回到那个花楼里。
花楼里的女子,每天接待的客人,让她作呕。
六岁被卖到花楼的她,侥幸逃脱。
她这样孩童,大多是为了满足一些人的特殊癖好,甚至还有男童,她想,终有一日,她要荡平这世间所有的恶人。
怀着这样的信念,她坚持,隐忍,花费了比别人更多的努力。
白天学着扬州瘦马的勾人手段,夜里练习武功。
就这样,她成为了这断楼里,最锋利的一把剑。
倾慕她的人太多了,她的脸魅惑众生,却不知道她每一次训练出任务,为了受伤不留疤,都要第一时间用剜心一般让人疼痛的草药去敷上伤口。
享受男人,但是却不爱任何一个男人,就是月娆这么久以来,从未失手的原因。
黑风崖·断楼
“阁主,属下已经开始实施计划,随时可以行动。”月娆回楼复命,将柳若溪的一事禀报楼主,帐纱内的男人似乎正与自己下棋对弈,听闻月娆如是说到,也未曾停手。
“过几日就是柳侍郎的寿宴了。”正说着,棋子便落了下去。
“你知道该怎么做的。”
“属下领命。”月娆知晓,寿宴之上,必然不能让柳侍郎好过了。
夜里,月娆跳上了柳若溪院外的老槐树下,已是深夜,可柳若溪的房间却烛火通明。
那少年痴痴望着手里的画像,时而细细抚摸。
月娆定神看了看,竟然是自己的画像,这小子,到时画出了几分神采。
如此便可以确定,柳若溪已经开始上套了。
不想在看少年思春,月娆一跃,便消失在了月色之中,少年晃眼,竟又看见那抹倩影,后又想,只觉得是自己的幻觉罢了。
几日之后,夜落城的侍郎柳大人寿宴,各种达官贵人齐聚柳府上,城主大人也亲自派人送上寿礼,可见柳侍郎在夜落城举足轻重,也颇受城主青睐。
月娆是跟着张将军的幺子张君书进来的。
席开百卓,宾客如云。
柳若溪缓缓登上高台,举足之间,全然不似那晚的愣头小子。
“各位宾客,家父今日寿宴,由于家父年事已高,由鄙人招待各位,有不周之处,还望海涵。”
话音未落,他就看见了人群之中,月娆玩着张君书的手对他盈盈一笑。
好在他尚存几分理智,定了定神,又继续说到:“承蒙城主大人和各位的厚爱,家父今日除了是寿宴,也是致仕宴。”
说到这里,台下的人纷纷露出惊讶神色,与旁边人攀谈不解。
“柳侍郎年过六十,已是花甲,虽致仕情有可原,但朝中不可失了柳侍郎啊!”
此话一出,台下的人纷纷附和。
“各位稍安勿躁,此事家父已与城主大人商议,得城主大人恩准,然家父之职,却是无人可替,所以在找到合适人选之前,家父会继续处理要事,只是恐怕不便上朝,便只是城主大人的幕僚矣,”
说完,柳若溪便下台,假装无意的看了两眼,却发现月娆已经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张君书还在席间与人攀谈。
但是今天是他父亲的生日,他不能无故离席,只能等待给席上的人都酒足饭饱。
“各位,在下还有要事,暂时失陪,接下来由我父亲招待,今日多谢各位来参加父亲寿宴,在此,凡今日来参加寿宴的,皆可以去我柳府下的各个商铺消费,分文不取。”
说罢,他便鞠躬离去,只剩下台下的人目瞪口呆。
寻着月娆留下的记号,他寻到了府上一处荒置的小院子,平时也并无来人。
他刚踏进院子里,后背就被人缠了上来。
“公子,奴家十分想念公子,不知公子是否也想念阿妩呀?”月娆的声音似在勾魂夺魄一般,让柳若溪心跳加速,刚刚在台上还一本正经的他,此时他的下半身已经勃起。
月娆的一对玉胸在他身后贴着,他浑身燥热难耐。
直接转身把月娆抱住。
“在下,也十分想念姑娘。”
月娆笑了笑:“公子就与我一面之缘,也会如此?”
柳若溪缓缓道:“只一面,便被姑娘勾了魂。”
月娆缓缓推开柳若溪,然后看着他:“公子,白日宣淫可不好。”
柳若溪已经浑身燥热,下面的家伙已经肿胀得有些疼了。
“姑娘不愿意,在下不会勉强。”
虽然身体已经不行了,但是他强撑着最后一丝理智。
月娆缓缓脱下外衣,解开腰带。
里面是那次初见,她穿的一席红衣。
“柳公子,阿妩好看吗?”说着,月娆还转了一圈,雪白的胸随着转动一起摇晃,柳若溪突然紧紧抱住月娆,然后吻了上去。
一边吻着,手上探上了月娆的胸口,本就半露的衣衫,此刻已经毫无遮挡了。
“奴家衣衫都脱干净了,公子怎么还严严实实的?”说着,月娆竟有几分委屈。
话音未落,柳若溪打横抱起月娆。
“去屋子里吧。”说完,就缓缓进入房间。
月娆顺势坐到柳若溪腿上,两个人激烈的缠绵,柳若溪的衣服也缓缓褪去。
精瘦的身体,让月娆觉得,这个任务不错,能睡到这么漂亮的小公子,可要努力满足他。
上次已经见过柳若溪的下面了,今日是白天,仔细看,也是月娆阅男人无数里面数一数二的好看,粉粉的阳具,又粗又长,还带了点弧度,顶部已经有精液溢出,月娆打算好好把玩一下。
一手抚上柳若溪的阳物不断抽送,一手帮他褪去最后一件里衣。
少年的脸很快就染上了情欲,看月娆的眼神充满了向往。
一声声的娇喘被按在月娆的吻里。
未经情事的少年,只能莽撞的揉按月娆的胸。
一吻结束,月娆带着柳若溪的手往下摸。
阴唇湿湿热热的,柳若溪还没摸过,只觉得摸着好舒服,顺着月娆的指引一路往下,终于摸到了蜜洞。
“把手指伸进去试试。”月娆说。
柳若溪已经失去理智,月娆说什么他都照办。
蜜洞里面有好多水,沾湿了柳若溪的手,他缓缓进入,月娆发出一声嘤咛。
柳若溪最近看了不少春宫图册,试着用手指抽送。
这种包裹感,让柳若溪神情恍惚,好舒服。
“阿妩,你的身体,好舒服。”
“啊~柳公子可以,再快些~哈~啊~”
刚说完,柳若溪就加快了速度,月娆觉得他不像个处男。
下面的水越来越多,柳若溪的阳物也越来越大,他猛地把手抽了出来,然后下意识的舔了舔手。
“好甜。”
月娆掩面笑了笑;“柳公子怎么这么会说这些个淫语。”
“是真的很甜。”
说着,他直接推倒了月娆,跪在她的两腿之间,吮吸了起来。
“啊~~啊~~柳公子,好舒服~~啊啊啊啊”柳若溪的舌头深入蜜洞,引得月娆不断战栗。
柳若溪笨拙的舔舐着,月娆的淫水不断流出,侵染了一大半的床单。
柳若溪逐渐找到了技巧,在舔蜜洞的同时,还照顾到了蜜豆,一阵阵的酥麻感席卷月娆全身。
柳若溪用手掰开月娆双腿,让月娆的阴唇长到最大,下体一览无遗。
柳若溪停下来,看着蜜穴一张一合的流水,粉粉嫩嫩的小穴,他轻轻地吻了上去。
给月娆口的男人很多,但是第一次有男人,这么认真的去亲吻她的小穴,感觉有点奇妙。
亲完,柳若溪突然站起来。
把月娆抱起来换了个姿势。
月娆跪在床上,柳若溪站在床下,小穴还在流水,柳若溪缓缓把下体的阳物插进月娆的小穴里。
月娆也配合的往他阳具上蹭。
“好温暖,阿妩。”柳若溪一边说着,一边进去。
月娆扭动着腰肢,对柳若溪说到:“柳公子的阳具,也好舒服。”
月娆刚说完,柳若溪就猛地一下插了进去,小穴的水随着插入,发出了“噗叽”的一声,月娆差点没稳住,但是好舒服,好爽。
“阿妩,可以吗?”到这个时候,他依然还在询问月娆的意见。
月娆轻笑:“奴家现在说不行,公子会停下吗?”
柳若溪答:“不会。”
然后就开始了剧烈的抽送,莽撞的公子未经情事,只会在小穴里横冲直撞。
跟有经验的男人不一样,这样的感觉,月娆还是第一次,不如以前那些男人舒服,但是有一种别样的爽感。
“啊啊啊啊~柳柳公子~~~哈啊我要到了”
柳若溪不知道快到了是什么意思,就加快了抽送的速度,阳物在月娆的蜜穴里变得更大了。
被柳若溪的阳物填满的月娆,感觉自己马上要高潮了,舒服死了。
在月娆快高潮的时候,柳若溪想到了自己在春宫图册见到的东西,突然猛地抽了出来,月娆的水也流出来了,顺着阴唇流到了阴蒂上。
“公子?”
柳若溪用阳物蹭月娆的阴蒂,月娆被蹭的受不了。
“柳公子,阿妩想要~”说着,一边配合柳若溪扭动,柳若溪的龟头一下一下的蹭过小穴,月娆的水越来越多,流到柳若溪的腿上,柳若溪用手接住淫水,然后抹到月娆的蜜豆上。
一边摸着月娆的蜜豆,一边把阳具又进到月娆的蜜洞里面。
月娆觉得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阴蒂和阴道都被柳若溪照顾到,快高潮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战栗。
柳若溪用力的掰开月娆的臀瓣,开始新一轮的剧烈抽送。月娆被干得流口水,还在呻吟着,一手撑着床,一手摸上自己的胸揉按,前后都得到了满足。
“啊啊啊要去了公子~~~~~~再快些~~~再快些啊啊啊啊啊。”
月娆到了高潮,柳若溪也射了出来,月娆摊在床上,小穴一张一合,流出淫水和柳若溪的精液。
柳若溪泄了些欲望,恢复了些理智。然后看着床上蜜穴微张,脸色潮红的月娆,又不争气的硬了。
月娆看着刚射完的阳具又硬了,笑到:“柳公子真是,年轻力壮。”
说完,柳若溪的脸瞬间就红成了煮熟的螃蟹。
月娆起来抱住柳若溪。
“亲亲阿妩吧,柳公子。”
“阿阿妩。”
“我在,柳公子”月娆抚上柳若溪的唇,亲亲吻了上去。
两个人忘我的缠绵,很快就又缠到了一起。
有了刚刚的经验,柳若溪轻车熟路的进入蜜穴,蜜穴比第一次更加燥热,月娆躺在床上,勾住柳若溪的脖子。
两个热烈的接吻,下面还在交合,整个荒院里回荡着两个人交合的声音。
静谧又破败的小院子里,传出了欢愉的声音,房门外传出了有人路过的声音,此时柳若溪还没有意识到,还在享受抽插小穴带来的快感。
“柳柳公子可愿意陪啊~好舒服~嗯~~~”月娆被干得直哆嗦,连话都说不清楚。
柳若溪停下来,亲了亲月娆,然后小幅度继续抽插“阿妩想说什么?”
月娆推开柳若溪,抱住他的腰,在他怀里撒娇:“奴家想去外面与公子白日宣淫。”
柳若溪抱起月娆,朝院中的小亭子走去。
到了亭子中,月娆站在小桌旁,双手撑住桌子,翘起屁股,发丝随风飘起,脸上是被操得不知所以的潮红,一双琉璃眸含情脉脉的望着柳若溪。
柳若溪直接抬起月娆的玉臀,掰开臀瓣,硕大的阳具长驱直入,正中月娆花心,爽得月娆一个哆嗦,没站稳,柳若溪从后面双手托住月娆的胸,下面在不停的抽插,手上还把玩着月娆的一对丰乳。
柳若溪逐渐找到了月娆身体的敏感点,每一下都朝着花心顶,抚上乳头的手不停的逗弄。
“柳柳哥哥阿妩好~~~啊~~~哈~~~舒服,被干得好爽~~~啊啊啊啊啊好想要哥哥一直在阿妩的小穴里不停抽插”
听到月娆嘴里不断说出这些淫辞艳语,柳若溪越干越有劲。
白日里的午后太阳正晒,两个人从小亭子干到旁边的荷花池,月娆躺在草丛上,旁边就是各色的花,淫水不断的从穴里流出,柳若溪喜欢用手指去勾出淫液品尝,旁边的花也沾染了月娆的淫液。
若是旁人看到,定不会相信这是柳家处事稳重的柳公子。
两个人做到精疲力尽,双双睡在荷花池旁的草丛中。
周边植物全是二人的淫液,月娆不知高潮了几次,小穴里还在一直流出蜜液,柳若溪的阳具还未拔出来。
阳光照在两个人身上,月娆的乳头还挂着不知是汗水,还是柳若溪的口水。
见旁边的少年已经熟睡,月娆纵身一跃,穿好衣服,便消失了。
第二天,听说侍柳郎家的柳少爷浑身赤裸昏迷在柳府一个小院子里,周围的花草上还有不知名的液体,少爷身上还挂着姑娘的肚兜。
又听说柳家少爷白日宣淫,找了花楼女子寻欢作乐,结果纵欲过度竟昏死在自家后院。
柳侍郎气得差点过去了,直骂柳家公子是个蠢货,庸才,贪恋美色的无用之人,直接罚去了祠堂跪一个月,抄家训一千遍。
柳侍郎本以为这件事可以瞒下去,不至于让别人知道,谁知道哪个多嘴的吓人竟然这件事传了出去,可怜柳侍郎一把老骨头,老来得子,还替儿子操碎了心,没想到自己悉心教导的孩子居然是个贪恋美色的酒囊饭袋。
月娆看着少年跪在祠堂虔诚的样子,跟那日纵情与自己交合,做爱的莽撞少年截然不同。
“可惜了,你爹是个老顽固,不然还能再玩玩。”月娆自言自语了一番,又想到少年那根粉嫩,粗壮又长,还带点弧度的阳具,就觉得小穴又开始发大水了。
不过杀手的基本素养,就是控制自己不理智,一切以任务为重。
回到楼中复命,楼主赏赐了她许多金银财宝,但是这些东西她已经有很多了,在这断楼之中,有一处隐秘的地下阁楼,就是月娆所建,楼主当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准了她这样胡闹,也是楼里独一份的恩宠。
除了月娆和楼主,谁也不知道这件事,而阁楼的具体方位除了月娆,就只有死人才知道位置了。
为了修这间山崖之下隐蔽的阁楼,月娆当时几乎倾注了全部心血,找了最好的工匠,就这样修了十年。
如今才堪堪建好。
楼中素有许多人看不惯月娆的行事作风,却也不敢置喙,武艺高超又长相绝美的女人,没有人愿意去招惹。
这次任务之后,月娆更是在楼中站稳了脚跟。
柳侍郎为了儿子的事情焦头烂额,可是也知道这只是计策,为的就是让他自乱阵脚,明明已经选择避世,却还是赔了自己最宠爱的儿子,思及此,柳侍郎不仅潸然泪下。
柳若溪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变得如此声名狼藉,父亲积攒了一生的好名声,就这样被自己毁了。
他不愿意相信那日的阿妩是来下套的。
他们明明那么缠绵悱恻,难舍难分,他以为自己遇到了命中注定的女子,就算她放荡,若是从今以后只为他一人,他也是愿意的。
可是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柳若溪一边抄家训,一边不禁想到那一天,他与她在床上,在小亭子里,在荷花池边的草丛,忘我的交合,他的阳具直捣黄龙,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她的花心。
她不断的呻吟,给了他莫大的自信,他的手游走于她身体的各个敏感点,她的蜜豆在他的挑逗下,变得软嫩,包裹着淫水的蜜豆,晶莹剔透,
她粉嫩的乳头挺立在傲人的双峰之上,随着他的抽插晃动。
还有她身下流出的蜜液,比街上卖的蜜饯还甜。
他回忆着,月娆的味道,她的发丝拂过脸颊的时候,染上情欲的脸伸出又软又粉嫩的小舌,舌尖是被他干到失语而流出的唾液,她眼神迷离却始终望向他,他的阳具在她身体里的时候,是那么温暖,每一下抽插,都让他觉得浑身战栗。
他们在荷花池边相拥而眠,他的阳具就这样插在她的小穴里,好像做了一个很甜美的梦,让他终生难忘。
想到这里,下面的阳具又变得硬挺。
他的脸色潮红,手缓缓伸向裤子里的勃起处。
柳若溪缓缓抽动着手,没有阿妩的小穴温暖,没有那种湿湿热热的感觉,但总算,能缓解一下突如其来的欲望。
祠堂大门紧闭,柳若溪跪坐在祠堂前,手伸进裤子里终归有些束缚,他索性脱了裤子,开始大胆的手淫。
一下又一下,他的龟头处渗出点点精液,一边给自己自慰,一边想着那天怎么一下一下的干月娆,操得月娆舒服得要死。
刚开始,他还未找到自己的频率,渐渐的,他开始熟练起来。
手指不经意触摸到龟头的时候都令他觉得欢愉。
他逐渐找到自己的敏感点,用手不断的套弄起来,终于,精液射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蒲团。
解决完欲望,他小心翼翼的处理这些痕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大逆不道了,居然当着列祖列宗的面手淫,真是太不应该了。
把一切收拾完毕,他又开始抄家训。
而这一切,都被窗外老槐树上的月娆一丝不差的看在眼里,她轻笑,还真是个初出茅庐的愣头小子,就这样陷了进去,柳若溪抄了半刻钟家训的时候,月娆懒得看了,便直接回楼里休息。
说起来,柳若溪这小子还真是年轻力壮,跟他做了那么一次,小穴到现在还肿胀着,月娆小心翼翼的给自己的阴唇擦着消肿的药膏,一边又忍不住想,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在做一次那样的爱,那种野合的感觉,令她着迷,特别是这种十几岁的小孩,横冲直撞的,让她招架不住,高潮了一次又一次,都快被这小孩榨干了。
其实被柳若溪干完后,月娆的小穴就一直流淫水,好不容易才冷静了下来,今天去看了一眼,竟然又止不住的流淫水。
月娆的药擦着擦着,手就伸向了小穴里面,一下一下的抽插,一根手指不过瘾,又插入第二根,可是手指太细了,满足不了月娆。
她拿出枕头底下的假阳具,开始抽送起来。
小穴一开一合的,就等着有东西来填满它,但是假阳具好冰冷,抽插了一会儿,月娆便没了兴致。
心痒难耐,月娆换上了花魁的衣服,去往了绕情楼,这是落夜城最大的花楼,里面的女子似天上的仙女一般,个个才艺了得不说,床上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可这花楼却只接待达官贵人,普通人倾家荡产也不能一亲芳泽。
月娆是绕情楼的花魁,为她一掷千金的男人数不胜数,今日得到花魁首肯的,是厉丞相家的公子,厉岚风。
听闻厉家公子性格阴郁,最喜折磨美人,月娆心道,管他什么样男人,不都是好色之徒,只要是好色之徒,就没有不能抓到的把柄,没有不能拿捏的人心。
素闻厉丞相三千娇妻美妾,夜落城内无数红颜知己,不知这样的风流之人,生出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呢。
房间门被轻轻推开,推门的公子看上去彬彬有礼,举手投足间都给人非常温和的感觉。
月娆沏好了茶,待厉岚风入座,她敬上一杯茶,厉岚风接过,二人相顾无言。
月娆小抿一口茶,率先开口:“公子要奴家如何伺候公子?”
厉岚风不疾不徐的说到:“姑娘可否为在下跳一支舞?”
月娆不明所以,却还是起身。
女子半露的衣衫随着烛火摇曳,勾魂夺魄的双眼在每一次转身第一个望向厉岚风,一曲舞毕,月娆顺势坐到厉岚风怀里,半露的双峰,含情脉脉的双眸,以及搭上厉岚风肩膀的纤纤玉手。
“公子到此,不会是单单为了奴家的一支舞吧?”月娆说完,便将手一点一点挪到厉岚风的脸上,在快要吻上去的时候,厉岚风打断了。
“敢问姑娘芳名?”
月娆垂眸:“奴家叫阿妩,没有名字,公子只管叫阿妩就好。”
“阿妩。”厉岚风轻启双唇,说话的气息都洒落在月娆的脸上,此时二人的脸都透露出微微的潮红。
月娆轻声应答,语毕,厉岚风便轻轻柔柔的吻了上去。
他的舌头灵动,在月娆的口中来回摩挲,汁水与舌头撞击的声音,在二人的耳间流转。
他的手悄然抚上月娆的胸,隔着衣物揉按着,他的吻由唇到脖子,再到胸前,细细密密的落在月娆身上,似在月娆身上到处点火。
月娆享受这样的感觉,比起其他男人一上来就脱掉衣服直冲小穴抽插的感觉,厉岚风给她的感觉更好,他的爱抚,他的吻,都让月娆享受。
月娆舒服得呻吟出声,他的吻又流传到耳垂,对她轻声耳语:“在下以为阿妩久经风月场,却没想到阿妩竟这般容易满足。”
说完,月娆不服气的娇嗔到:“奴家只是个青楼妓子,其他人不曾这样温柔的对待奴家,公子是第一个。”说完,她抱着厉岚风的腰,埋入他的胸膛。
厉岚风温柔的抚摸月娆的头发:“阿妩,我自会好好待你。”
说完,厉岚风吻向怀中的月娆,月娆回应着他的吻。
月娆的衣衫本就半褪。如今,上半身的衣物已经失踪,混圆的双乳,粉嫩的乳头,厉岚风低头含住,用舌尖一下一下的去逗弄乳头,月娆被含得很舒服,小穴也渐渐湿润。
两边的乳头都被厉岚风舔硬了,月娆自己衣衫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消失了,厉岚风的衣服却完好的穿在身上。
月娆扑到厉岚风怀里撒娇:“阿妩的衣衫都不见了,公子怎么还裹得这么严实?”
厉岚风摸了摸她;“阿妩这就想要了吗?”
月娆害羞地攥着厉岚风的衣服,埋在他的胸膛里,瓮声瓮气的说:“公子不要打趣奴家了。”
厉岚风轻笑,手缓缓向下探去,摸到一片湿润。
他恶趣味的将手上的淫液展示给月娆看,月娆假装羞愤,将头埋地更深:“原来阿妩是水做的呀。”
说完,他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淫液舔了个干净。
厉岚风再次将手探下去,他从后面抱住月娆,摸到月娆的蜜豆,开始逗弄,一手挑逗蜜豆,一手揉按月娆的胸,还未插入,月娆的淫水收不住了。
蜜豆先是被轻轻揉按,月娆自己扭动着腰肢,似乎不满足于此,厉岚风加快的手上的动作,蜜豆在高频率的手指揉搓下,让月娆来了第一次高潮,居然潮喷了,喷了厉岚风一手,他的衣服上也是月娆的淫水。
还未插入小穴,月娆就被弄得高潮,还潮喷了,小穴喷完了还不断流水,厉岚风打趣到:“阿妩还真是水做的,这蜜液跟山泉一样,甘甜可口。”
月娆转身,跪坐在厉岚风面前,解开他的泻裤,里面的东西又长又粗,青筋纹路明细,不知道插进小穴,会不会很舒服。
月娆低下头:“让阿妩来服侍公子吧。”
她的手握住厉岚风的阳具,饶是她手指修长,都不能握住一圈,她伸出丁香小舌,舔着他的龟头,渗出的精液也一并舔了,手上不停套弄,她一口含住阳具,开始往嘴里抽插,一下顶到喉咙伸出,月娆差点想吐,这也太长了,她想。
厉岚风好像很喜欢摸她的头,似安慰,似鼓励,她套弄很久,厉岚风没有丝毫想要射精的感觉,只感觉那根阳物越来越大。
“辛苦阿妩了。”他轻声安慰,然后用指尖勾起她的头,一个深深的吻落下。
月娆被吻到呼吸急促,厉岚风却跟个没事人一样。
他的阳具露在外面,厉岚风对着月娆轻声说到:“好阿妩,自己坐上来。”
月娆听他的话,缓缓做到了他的阳具之上。
好大,好粗,好长,此时月娆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厉岚风用下面这个东西狠狠肏她。
缓缓进入到最深处,月娆觉得自己快要舒服死了,一声呻吟从喉咙里出来。
刚进入,厉岚风就慢慢抽插了起来,他在让她适应他的阳具。
这样的姿势,让两个人没有丝毫缝隙。
他的吻又落在她挺立的乳头上,缓缓往上移,两个人热烈的缠绵,亲吻,下身的淫水发出与身体碰撞的淫靡之音。
月娆被干得爽死了,还以为柳若溪已经是极品了,没想到厉岚风肏得更爽。
她快爽死了,忍不住爽得叫了出来。
“啊啊!~~~啊~~~肏得~~~阿~~啊哈~~~阿妩~~~好爽,好舒服”
厉岚风加快了一点,月娆的淫水沾到了厉岚风的阴囊上,阴囊与阴唇撞击,发出“啪啪啪”的声音。
“啊!要被公子干烂了~~~呜呜”
这个姿势,不能太快,月娆还是喜欢后入,她抱着厉岚风哀求到:“啊~啊啊啊~~公子~~~阿妩~~喜欢啊啊啊!!!”
“喜欢什么?喜欢被干?”厉岚风恶趣味的问。
“想要~~~啊!”还没说完,厉岚风又是一下深入。
“想要什么?嗯?”厉岚风轻笑。
月娆被干得整个人只能依附在厉岚风身上。
“想要~~公子肏得啊啊啊!!!~~再狠一些~~啊哈啊啊啊~~~”还想要更多,想要他一下一下撞击花心,想要他的龟头摩擦小穴的内壁,想要他在身体里疯狂抽插。
话音未落,厉岚风将阳具退了出来,在月娆臀间磨蹭,偶尔蹭到穴口,让月娆心痒难耐。
月娆自觉转了过去,跪在地毯上,前身趴下,用手掰开自己的小穴。
“请公子垂怜。”
厉岚风依然用阳具摩挲小穴,小穴刚刚被肏得合不拢,淫水还不断流出。
厉岚风又俯下身耳语道:“原来阿妩这般淫荡啊~?嗯?”
月娆一边掰开小穴,一边说到:“奴家只对公子这般。”
说完,厉岚风突然插进小穴,快速抽插起来,月娆面对突然起来猛烈公式,差点双腿一软没跪住。
厉岚风游刃有余,九浅一深的抽插着,月娆很快就迎来了第二次高潮,她累的直接趴在地毯上,可厉岚风的阳物还硬着,丝毫没有要射的感觉。
“阿妩可是累了吗?”他弯下腰,与她紧贴,她的小穴一张一弛,水顺着他的阳物流到大腿上,月娆大汗淋漓,表面已经撑不住了,其实月娆还想要,她这个小蜜穴,属实是怎么都喂不饱,得把全落夜城的男人榨干才能满足得了她。
这个厉岚风体力如此之好,倒是个最佳的玩物,她假装累到趴在地上大口喘息,厉岚风的阳物从她身体里退了出来,然后抱起她。
她就这样挂在厉岚风身上,他是唯一的依靠,只能紧紧搂住他,他的阳物就在身下,小穴此时异常敏感,厉岚风似诚心捉弄他,用龟头磨蹭小穴入口,但是始终不进去。
“阿妩可喜欢这样与我紧贴着?”他的话轻轻的飘进耳朵,月娆假装羞怯,将脸埋进他的颈脖之间,温热的气息吐露在他的肩头。
厉岚风一点一点地磨蹭进去,就在小穴的入口来回抽插,并不深入,没有像刚刚那么激烈的交合抽插,但是这样月娆也觉得好爽,这个男人似乎生下来就是要跟她交合的。
月娆从刚刚的呻吟,变成了现在的嘤咛声,细细密密的传入厉岚风的耳朵。
他还是不疾不徐,在小穴不深的地方进进出出,月娆的淫水,在空旷的夜里发出交欢的淫靡生,身体的碰撞带着水花,似乎还不满足这样的抽插,厉岚风用力的抱住月娆,插在她的身体里,走向床边。
放下月娆之后,抬起她的腿,用手撑开双腿,站在床边抽插。
她脸色的潮红,被干到失语而流出的唾液,还有眼角的泪水和汗滴融合,连发丝都沾染了情欲之色。
她大开的双腿,小穴粉嫩多汁,被干到潮吹的月娆,小穴都合不拢了,已然变成了厉岚风的形状。
厉岚风突然开始了抽插,每一下都插到底,插到月娆都有些腿软了,一股暖流流入身体里,月娆也迎来了第三次高潮。
被干到合不拢的小穴敏感异常,似乎都有些红肿,但是厉岚风毕竟不是跟柳若溪一样横冲直撞,所以月娆只觉得被干得好爽,好舒服。
射了一次之后,厉岚风又跪坐到月娆的小穴前,还在流淫水的小穴,一张一张的,仿佛在邀请厉岚风继续抽插。
他伸出舌头,就舔了上去。
月娆用手掩面:“公子脏”
厉岚风安慰道:“无妨,阿妩的蜜液,是甜的。”
他将阴唇掰开,蜜豆晶莹剔透,他轻咬,然后再用舌头细细舔舐,手指伸进月娆的小穴,嘴上却在安抚蜜豆。
他的舌头灵巧,很快找到她的敏感点,开始前后攻略。
他舔着,偶尔还会用手指摩挲,好像在欣赏一件不可多得的宝物。
舌头加快速度的同时,他的手指也加快了抽插,月娆很快就高潮了。今天的第四次高潮,月娆几乎被榨干,而且每次高潮,都会潮喷或者潮吹,她觉得自己都快脱水了,但是厉岚风还是一副从容不迫的样子。
她本以为厉岚风是那种不学无术的世家公子,本来他爹名声也不太好,娇妻美妾一大堆,还一堆风流债。
而且厉岚风像是那种习武多年的人,不然不会有如此好的体力,能跟月娆不相上下的人,整个落夜城找不出十个,所以她断定,这个厉岚风不简单。
不过厉丞相那边,倒不是什么棘手的问题,更棘手的事情,还是柳侍郎。
这个柳若溪真就在祠堂跪了月余,并且柳侍郎似乎并不想接触柳若溪的禁足。
也对,柳侍郎这种老狐狸,怎么会不知道,若是现在放出柳若溪,那将会给柳家带来多大的麻烦,色字头上一把刀,柳若溪并未说出那次欢好的女子,到此时,他还在为月娆着想。
要不是月娆已经不是初经世事的少女心思,怕是要被这柳若溪感动得痛哭流涕。
不过倒也是,他这样的翩翩佳公子,又是多少姑娘朝思暮想的情郎,可是却偏偏出了这等荒唐事,他还不愿意告知到底是何人让他如此。
柳侍郎本想查清楚到底是哪家姑娘,准备暗中除掉,但是柳若溪向来了解他这个父亲,所以他只说是突然偶遇的姑娘,似是天仙,一时没有把持住,便共赴巫山,白日宣淫了。
柳侍郎气得拿笤帚往他身上抽,一把老骨头被气得直不起腰,一直咳嗽。
柳若溪跪在地上,还是不愿说出真相。
城主乘机发难,想要柳侍郎手中近三十年来与他人的书信往来,不然就降罪他教子无方,为落夜城抹黑,柳侍郎从宫里出来就心事重重,一边是柳家多年的声誉,一边是众多大臣的书信,他横竖都是死。
朝中官员盘根错节,想要拉拢柳侍郎的人数不胜数,然,为保清白,他始终中立,可朝堂之中,哪儿有人能出淤泥而不染,他这些年尽力保持着微妙的平衡,可还是引来猜忌。
他既想保住声誉,又不愿倒戈城主,清廉半生,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哀叹之中,他恍惚又回到那年,刚及弱冠之年,便得了状元封号,一时风光无两,羡煞多少人,却忙忙碌碌半生,不得帝王心。
城主不算个昏君,并且算得上是明君,可是天底下的帝王,又有哪个会百分百信任手底下的人。
历史上重用大臣,致使大臣权倾朝野,最后葬送都城的人数不胜数,他是落夜城的城主,他该为了落夜城考虑。
三十年的信件来往,他整理了很久,终于,怀着必死的决心,走向城主宫门。
“城主,老朽已整理出三十年间的书信往来,请城主过目。”他知道,这一上交,便是与诸多权臣为敌,可是,别无他法。
“柳侍郎,吾自会护你周全,你且安心。”年轻的城主不过继位三年,可是却在三年之间,就让落夜城换了天地,数年间,商业通达,农业兴旺,他没有重农抑商,鼓励外交,促进各城友好往来,当真有天下共主之势。
柳侍郎赶忙跪下,磕了上去:“谢城主。”他声音颤抖,仿佛没有料到,他居然没有杀鸡儆猴,本以为,上交了书信,他也就活到头了,没想到,年轻的城主居然想保住他。
他到底是低估了城主的格局,一路上,城主的亲兵护送,到家之后,护国大将军驻守柳府,莫大的恩赐,让他为之前的小人之心愧疚不已。
这世间纵然帝王心难猜,可柳侍郎到底性情中人,还是选择信了这位年轻的城主。
之前城主试了无数种方法想让柳侍郎交出这些东西,但是柳侍郎都雷打不动,后来城主只能委托断楼,用这种招数,来让柳侍郎投诚。
招数虽然为人不耻,但是效果奇佳,其实他也想用温和一点的方式,但是奈何柳侍郎这个人油盐不进,还没有弱点。
月娆圆满的完成了任务,楼主准了她一月的休沐,本想去江南画春城看看,欣赏一下沿途的风景,顺便看看其他城的男人,有没有有意思的,换换口味。
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和踪迹,她没有带任何人一同前往,一人驾着一辆马车,就开始一路向南。
慢慢悠悠走了几日,才出了落夜城,城外的风景,已经好久没见过了,落日余晖倒映在月娆的脸上,她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等天黑,再继续赶路。
到客栈的时候,已经是子时了,这个时候的客栈只有一个值守的店小二,他热络的招待这位贵客,毕竟别的顾客给的银子,这位姑娘可是给的金子,怠慢不得。
房间敞亮,还分了卧房和待客厅以及沐浴更衣的地方,坐落在湖面之上,还能看见水中月,栏杆的外围种了几颗桃花树,正是开花的季节,风一吹,花瓣便飘进屋子里了。
好久没有这么轻松惬意了。
客栈的女老板端来了热水,还贴心的给浴桶中撒了桃花瓣,本来要伺候月娆沐浴的,但是月娆不喜欢沐浴的时候被人伺候,便婉言谢绝了。
她缓缓走入浴桶中躺下,久违的舒适,让她想闭上眼享受这片刻的美好。
浴桶中的桃花被热水激发出阵阵花香,旁边还有老板娘亲手酿制的果酒和客栈的小食,有钱还是有点用的,月娆想到。
沐浴更衣之后,她坐在摇椅上,吹着晚风,半睡半醒,看月亮落下,太阳升起。
终于有了困意,她才拉上帘子,准备睡个好觉。
这一觉就睡到了晌午,小二端来了午膳,她细细品尝,出了落夜城,她便是宁阿妩,不是那个每天为断楼卖命的第一杀手月娆。
吃饱喝足,便继续赶路。
两城交界之处,最是混乱,她早做好了应对的准备,却没想到来得这样快。
树林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传到月娆耳朵里,她勾唇一笑,好几天没有打架了,再不打,骨头都要疏松了。
迎面而来的劫匪,见是个小姑娘,便起了歹心。
“姑娘,一个人走道啊?”劫匪越走越近,月娆假装害怕,吓得瘫倒在地。
“你你想做什么”她的声音战战兢兢,一滴泪落了下来,劫匪以为月娆被吓哭了,这样娇滴滴的小美人,他自然不能就这么错过。
他放下大刀,一边走,一边松了松裤腰带,“小姑娘,不要想着逃跑了,让哥哥我爽爽,再把钱财交出来,少受点苦。”
月娆胆怯的向后退,劫匪猥琐的笑容越来越近,他的衣衫都已经褪去得差不多了,一根不足一指长的东西,从他的裤裆里弹了出来。
月娆没忍住,笑出了声。
劫匪恼怒,把裤子一脱,准备强上。
“小贱蹄子,还敢笑,看我不干死你个骚货!”
他猛地扑过来,月娆灵巧的一躲,闪身站了起来,把他踩在脚底下。
“就凭你?”月娆居高临下,不屑的笑了。
劫匪满脸恼怒,准备起身掐死月娆,却发现根本动弹不了。
“你你你是什么人”他开始害怕,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月娆双手环胸:“当然是----杀你的人。”
劫匪不相信自己打不过一个小姑娘,使尽浑身力气,终于挣脱了月娆这一脚,却没想到迎来了更大的羞辱。
月娆似乎早就知道他想要反抗,在他挣脱之际,又是一脚,让他翻了个身,一脚踩住那不大的物件。
劫匪恼羞成怒,准备伸手擒住月娆的脚,却被月娆躲过。
不过好歹恢复了自由,劫匪冲过去想要拾起自己的刀,月娆随手弹了个石头,立在地上的刀,便碎成了两半截。
他惊恐的转过头,刚刚只是有点害怕,现在就是恐惧了,这女人,居然有此等功力,他马上开始跑,他拼命的跑,本以为自己跑掉了,没想到月娆就在前面等着他。
“跑什么啊?好哥哥?”女人笑的异常阴森,他吓得尿都出来了。
月娆看见对面吓得尿失禁,不禁笑出了声,一发暗器,打中了他的穴位,劫匪动弹不得,眼中绝望。
月娆不慌不忙的回到马车拿出绳子,将劫匪绑了起来。
把他拖到马车里,准备卖给一些有特殊癖好的人。
这浑身肌肉但是阳具短小的男人,相信男妓馆那边的人会喜欢。
开这家男妓馆的人是月娆的老熟人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月娆拿了钱便走了。
而这个劫匪,被男妓馆的老板姬有命好好清理了一下全身。
刚好,西域来的胡商最喜欢这种男人了,先给胡商的大老板尝尝鲜。
劫匪以为活不了了,但是没想到活了下来,但是,还不如死了。
眼前这个大胡子,他不认识,但是他被那个男人下了软骨散,浑身上下没有力气。
姬有命为了让大老板方便,还特意命人给这个劫匪开了苞,清洗了入口。
西域的人就是直爽,这老板一走来,就脱下了裤子,硕大的阳具,怼到劫匪的脸上,他浑身没力气,只能任由这个人把阳具塞在自己嘴里抽插,他想咬舌自尽都没有力气。
老板听说这是刚进的货,还没被人操过,顿时就来了兴致,用完了这劫匪的嘴子,就用手拨开了他的后庭。
硕大的阳具进去的时候,这个劫匪已经痛晕了,但是老板并没有管他是否晕厥,只觉得干了这样的男人,还把他干晕了,很自豪,于是便卖力的在他的后庭抽插起来。
等劫匪醒了之后,自己的后庭已经被干得合不拢了。
他恨那个女的,他发誓,一定要报仇。
可是姬有命是什么人,怎么可能让他轻易逃走呢?
把那个短命鬼送给姬有命后,月娆又启程往画春城赶。
一路毫无波澜,她觉得了无生趣。
终于到了画春城,找了城中最豪华的客栈,画春城的兰亭湖举世闻名,这客栈就在湖边,独立的小院,每天都有专人伺候,可是月娆不喜欢被人伺候,便屏退了其他人,除了需要清理的时候,其他时候,院子里都没人。
湖畔的景色优美,却少了点东西。
若是能在这湖面之上与人交欢,该是个多美好的体验。
素闻画春城美人众多,明日不如去瞧瞧,反正都出来了,不用带着任何目的与人共赴巫山,真是好极了。
第二日,月娆起了个大早,朝霞很漂亮,将天都染成了彩色,太阳缓缓升起,月娆沐浴更衣,还熏了香。
为了不引人注目,她带了面纱,但是身姿卓越,也让人频频侧目,终于到了今天的目的地-秋雨楼。
秋雨楼闻名五洲十二城,天下最好看的美人汇集于此,月娆此番,正是来物色,今日与她翻云覆雨之人。
台上的男人或娇弱,或冷漠,都不是月娆的心仪人选。
“今日,我秋雨楼的头牌,为了回馈各位老主顾,特意献上一曲,还望各位,多多赏光。”老板说罢,便上来一位公子。
此人翩翩若仙,走上台,台下的男人女人都为了看他,他并未抬眼看台下众人。
手指落在琴弦之上,弹出的音律丝丝入扣,一曲罢,台下掌声雷动,他鞠躬致意,便下了台。
月娆想,今晚就睡了他吧。
想睡到这样的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她听闻,这头牌只卖艺,不卖身,曾有人千金求,却被轰了出去。
月娆稍加打听,便知晓了他的住所,原来他不住秋雨楼,跟自己住在同一家客栈。
可月娆在兰亭湖西,他在兰亭湖东。
夜里,月娆踏月而来,似仙女下凡。
屋里的人抬眼便看见了月娆的身影,却不曾在意,他想,又是登徒子罢了。
女子走进,他呼吸一滞,世上竟有如此貌美的女子。
月娆转眼便到了他身前:“公子看痴了。”
被提醒才发现自己愣神,他咳嗽了一下,便正襟危坐:“无故来我这里,并未收到姑娘的拜访函,是否有些唐突。”
月娆贴到他脸颊上,呵气如兰:“奴家确实想唐突公子,不知公子可有意。”
月娆说着,便从背后抱住他的腰肢,他立马挣开,然后义正言辞的说:“请姑娘自重,我宋瑜虽委身花楼,却并不卖身,请姑娘出去吧。”
月娆掩面轻笑:“公子不愿卖身,那奴家卖身于公子,公子长得这样好看,奴家便不收公子银两了。”
虽然在花楼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可是像月娆这样大胆的女子,他还是第一次见,但他还是保持理智,义正言辞的说:“请姑娘自重!”
月娆慢慢靠近他,缓缓说道:“公子,奴家叫宁阿妩,叫奴家阿妩就好了。”
宋瑜又后退两步:“宁姑娘,自重。”他沉声,态度坚决。
月娆不着急,缓缓脱下外衣,露出傲人的双峰,和若隐若现的身体。
宋瑜不小心看了一眼,吞了吞口水,然后闭眼不看。
被月娆抓住,贴到他身边:“公子若是真的如此镇定,怎么不愿看奴家一眼呢?”
现在是深夜,宋瑜无处可去,月娆索性占了他的床,薄裙底下,风光无限,月娆的小穴,已经泛滥成灾,穴口一张一合,她用纤葱般的手指勾出蜜液,伸出小舌浅尝。
宋瑜闭眼,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月娆不慌不忙的,躺在床上,美丽的躯体,让宋瑜不敢看,虽然眼睛能闭上,但是耳朵总闭不上吧。
月娆躺在宋瑜的床上,手伸向小穴,一下一下的刺激蜜豆。
“啊~公子帮帮人家嘛~~~”月娆一边揉按蜜豆和小穴,一边呻吟着。
腰肢随着手上的动作扭动,连带着傲人的双乳,似湖心碧波荡漾,那粉嫩的乳头像碧波之上的娇荷,蜜穴流出的淫水被月娆抹到乳头上,娇艳欲滴,伴随着她浪荡又娇嗔的呻吟。
宋瑜的身体有了反应,下面的东西立刻搭起了小帐篷,可始终紧闭双眼。
月娆的呻吟越来越大,寂静的夜里,手指和蜜液也发出了“滋滋的声音”勾引着宋瑜。
宋瑜到底是个男人。
下面肿胀难耐,直到受不了了,才脚步灌了铅似的走向月娆,月娆染上情欲的脸,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宋瑜吻了上去。
拨开月娆自慰的手,他的手指伸进满是汁水的蜜穴,小穴湿湿热热,软软嫩嫩,伸进去一根手指,又伸进去第二根,月娆被宋瑜的手指抽插得小穴的水越来越多。
月娆解开了宋瑜的裤子,果然是根很漂亮的阳具,龟头饱满,根茎硕大,又黑又粗,跟这个白面公子的形象,倒是没有半点关系。
月娆用嘴给他口了两下,宋瑜下面发胀得厉害,不满足于月娆的嘴,只想狠狠的肏这个尤物,让她在自己身下欲罢不能。
没想到翩翩君子,也有粗暴的一面。
他把月娆打了个转,让她跪在床上,似乎交欢让他暴露出了另外的一面,他掐上月娆的脖子,擒住月娆的双手,用力的抽插了起来。
“宁姑娘被多少男人干过,这么骚,今夜宋某便满足你。”没想到翩翩公子的皮囊之下,竟然是这样。
月娆觉得很刺激,便呻吟着回到:“啊~~~宋公子,干过阿妩的男人太多,阿妩~~~啊啊啊~~~~都记不清了~~~”
宋瑜很生气,居然被那么多男人操过,这个小穴还这么紧,真是天生的骚货。
“宁姑娘,你的小穴可真紧致,夹得宋某很舒服。”说罢,他掐脖子的力道又大了几分,恶狠狠的说道:“再夹紧点,别松了,要是夹不紧”
话没说完,他俯下身,在月娆耳后说道:“要是宁姑娘夹得不紧,那宋某可就不客气。”
月娆被干得直哆嗦,回答道:“阿妩~~~一定夹紧公子,阿妩最喜欢被宋公子这样的大家伙干了。”
听完月娆的话,宋瑜更生气了,又发了狠的干月娆。
睡过那么多女人,第一次遇到月娆这种,长得跟天上的仙女似的,身段妖娆,却妖媚得很,水那么多,小穴又那么紧,宋瑜舒服得快升仙了。
这个姿势还不够,宋瑜抱起月娆去小院子的湖心亭走,夜里的风有些凉,但是欢爱让两个人都出了薄汗。
月娆觉得这个宋瑜真是个妙人。
湖心亭风景优美,月光之下,又微风轻抚,桃花吹落到此,月娆觉得舒服死了,比那次跟柳若溪在小破院子里白日宣淫还爽。
湖心亭里,月娆倚着栏杆,为了方便宋瑜进入,月娆将一条腿搭在坐的地方,宋瑜见她如此懂事,便没有掐她脖子了。
握着她的腰肢,就开始抽插,慢慢的,动作又变成了后入,还是这个姿势比较好进入,适合抽插,并且每一下都能撞击到更深处。
后入月娆有些腻了,她坐在石桌上,张开双腿,双手撑住桌子,宋瑜在她两腿之间,月娆勾住宋瑜的脖子,又亲又抱,阳具还在她的小穴里抽插。
在石桌上,月娆第一次高潮,桌子上全是月娆的淫水。
“真是骚得没边,水都这么多,被在下操得爽不爽?嗯?”
月娆抱着他:“公子干得奴家舒服死了,还想要嘛。”
刚说完,宋瑜就再次掐住月娆的脖子,然后狠狠的顶了进去。
“宁姑娘真是天生的浪蹄子,在这小亭子里与我野合。”
一边说,一边用力顶到月娆的花心。
月娆被顶的受不了,娇喘得越来越大声,已经没有理智去回答他了,但是她的小穴在他没顶一下都夹一下,宋瑜被月娆的小穴夹得受不了,直接射在了月娆的身体里。
射完了,在小穴里面缓了缓,才拔了出来。
月娆起身,娇滴滴的说道:“奴家就是专程来与公子野合,想与公子共赴巫山,公子,你不喜欢奴家嘛?”
说完,一双含情眼便直勾勾地盯着宋瑜。
宋瑜本想撇过脸去,但是这女人,实在是太好看了,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他盯上了她傲人的双峰,双手伸过去用力揉搓,月娆被柔得浪叫,宋瑜被一声声骚得不行的呻吟,又勾起了情欲。
他让月娆跪在地上,用一对巨乳给他做。
月娆听话的跪在地上,用乳头蹭了蹭他的龟头,又夹进双乳之中,去给他的阳具抽插。
这种居高临下的满足感,让宋瑜得到了心灵上的满足。
月娆觉得用胸还不够,又伸出舌头舔,龟头被粉嫩软糯的小舌舔的很舒服。
宋瑜也发出了呻吟,这女人真是妖物。
套弄了一会儿,宋瑜的阳具又变得又大又硬。月娆的小穴也不断的流出汁液。
“公子,奴家的骚穴好空虚,奴家还想要~”月娆一边套弄着,一边撒娇的说。
说完,宋瑜不耐烦的说:“舔舒服了就插进去赏赐你。”
月娆卖力的舔着,宋瑜终于被舔舒服了,一手拽起月娆,从后面掐住她的脖子,按在石桌上,又是猛的顶进去,月娆被顶的叫出了声。
似乎不满足这个姿势,他松开了手,从后面抚上了月娆的胸,她的胸好软,跟天上的云朵一样,稍加逗弄,月娆的乳头便硬挺了起来。
“真骚,乳头都被人摸硬了。”
月娆很爽,很舒服,于是说道:“奴家的乳头就是给公子摸的,公子尽情揉按,奴家绝无怨言。”
月娆说完,宋瑜便揪了一下月娆的乳头,没想到更硬了,便又骂了句骚货。
月娆被骂得很兴奋,她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这样,挨骂,被人掐脖子,被人揪乳头,竟然会让她爽到。
夜里微凉的细风,穿梭在亭子之中,月娆也出了些薄汗,宋瑜拍打着她的屁股一边狠狠肏她。
“骚的不行,这般浪荡,不如当我的禁脔。”宋瑜俯下身,凑近月娆的耳朵,轻咬住。
月娆被干得太舒服了,小穴与阴茎的交合的地方发出淫靡的声音,月娆回道:“公子要奴家做禁脔,可奴家,不止公子一位知己呢。”
宋瑜听到这话,竟然怒上心头,狠狠得打了月娆的屁股一下,然后双手又捏住月娆的胸,狠狠掐了一把。
这淫靡的女子,不知被多少男人肏弄过,连乳头都这么淫靡。连额头的汗,都晶莹剔透,勾人舔舐。
一场极致的欢愉结束,月娆踏月而去,房中只留下沉睡过去的宋瑜。
宋瑜其实已经戒情欲多年,只因为他的方式太过粗暴,一般女子受不了,便想着不要再祸害别人,奈何月娆锲而不舍的勾引,他竟然也把持不住了,不过令他没想到的是,月娆竟然如此附和他的癖好,简直就是为他而生,他也顾不得其他的了,只想好好享受。
月娆睡了那么多男人,没想到来了画春城还能遇到宋瑜这种极品,想来还是赚到了,这男人,虽然粗暴了些,但是活儿真的好,比起厉岚风的温柔,还有柳若溪的懵懂,这样的男人,对于月娆来说,也挺有吸引力的。
不是月娆喜欢的人太多,是她根本就不是单纯的喜欢一个人,而是在她看来,男人就是消遣的工具而已,这些年,月娆从未对任何一个人心动,她只想挣够了钱就离开夜落城,其实早就挣够了,但是一直未动身,她自六岁孤身一人,再也无法相信任何人,她也不知道自己如果离开,应该要去哪儿。
这是数年来,她第一次出城,画春城,可真是个好地方啊,有山有水,人也长得漂亮,就是离落夜城太近了,不太适合。
转眼就已经出来十天了,她日日流连烟花柳巷,却也再没遇到宋瑜这般极品,月娆想,罢了,还能玩小半月,乘此机会,再去观光下一个城池,然而她却没想到遇到了一个老相好。
说是相好,其实也不过是露水夫妻,想来避开最好,明日就启程去桃源城,这种男人,最是难缠。
月娆闪身便躲进了昏暗的巷子里。
厉岚风微微一笑,摇着扇子就离开了。月娆本以为自己离开得很快,却还是被察觉了,这个厉岚风着实不简单。
不过自己似乎除了与他有过交集,但是也是为了他那个爹而去的,结果什么都没套出来,好在厉岚风在床上的功夫不错,厉丞相的事情不急,那柳侍郎自呈上罪证,便告老还乡,不知道柳公子现在又去了哪里。
月娆思索了半刻,就回了客栈。
这几日无人欢好,便也算是修养了个彻底。
下面又恢复了紧致粉嫩,更为勾人深入了。
多日不见宋瑜,眼下也没有其他男人了,今夜,再去一次吧,真是让人念念不忘。
月娆心情大好,出门之前覆了面纱,糊了个骇人的胎记在脸上,希望不要遇到厉岚风,不然打个照面也怪尴尬的。
客栈包间里,月娆一人饮酒作乐,楼下是舞姿卓越的胡人舞姬。
身姿曼妙,看得月娆都忍不住打赏。
吃得差不多了,月娆起身,便看见了楼下的厉岚风,她闪身,从窗口轻功飞走。
阴魂不散。
这人心思深沉,不必要还是不要打照面了。
在街上晃晃悠悠半日便到了夜里。
夜市大开,画春城热闹极了。
各式各样的小吃。
月娆坐在街边要了碗混沌,结果刚坐下没一会儿,对面就坐下了一个人。
月娆抬眼看去,竟是宋瑜。
宋瑜似乎并未认出月娆。
却在月娆吃完准备起身离开的时候,被按住。
“宁姑娘,似乎不记得在下了?”宋瑜直勾勾的看着月娆。
月娆心下了然:“宋公子,奴家这不是怕扰了公子出游的乐趣吗。”
宋瑜却不打算放过她,凑近她的耳根说到:“宁姑娘这般浪荡,这几日又与多少个野男人苟合啊?”
这宋瑜怪有意思,竟还吃醋了。
月娆轻笑,故作伤心的说到:“公子可冤枉奴家了,奴家初来画春城,只与宋公子苟合过。”
此话似乎是取悦了宋瑜,但是宋瑜佯装生气,狠狠扼住月娆手腕,低声说到:“今夜子时,来我房中。”
“没想到宋公子日日思念阿妩至此,那阿妩怎么敢辜负公子呢,今日阿妩定然前来好好伺候公子的,万望公子别在动气。”说着,还轻咬了一下宋瑜的耳垂。
宋瑜面上不显,实则男根已经偷偷抬了头。
他不想被人发现,便匆匆离开馄饨铺子。
月娆想了想,又点了碗馄饨,今日可得废些体力和心神了。
没想到刚送走一个,又来了一个。
厉岚风径直坐下。
“宁姑娘,许久不见。”
才浅尝了一口汤,月娆便抬起头:“厉公子,奴家今日不是花魁,也未委身于青楼,今日无法服侍公子。”
“无妨,只是想念阿妩了,本来不想打扰你,但实在思念,便没忍住。”
说起来,今日要不是约了宋瑜,还真可以跟厉岚风共度春宵。
温温柔柔又深不可测的人,最是难以把控。
不日便要离开画春城了,也就最后一次了。
至于厉岚风,待回了落夜城,机会多的是。
月娆吃饱喝足,便准备去找宋瑜了,但是离子时还有一段时间,这漫漫长夜,真是让人心痒痒得紧啊,该穿什么样的衣衫去呢,可得好好琢磨琢磨了。
终于到了子时,月娆翩然而至。
刚到宋瑜的屋子,便来了人。
脚步声却是两个人。
月娆躲进屏风后面,两个人走了进来。
一个是宋瑜,另一个,居然是厉岚风。
月娆心尖一颤,没想到这俩人居然认识,这个宋瑜,不是说约了我吗,怎么约了个男人来。
心里的疑惑还未想完,就听见宋瑜说:“厉公子,在下要歇下了,喝了这口茶,厉公子便快些走吧。”
厉岚风细细品味着画春城刚采摘的春茶,缓缓开口说到:“不急,宋公子,你晚上难道是约了人?所以要赶厉某走?”
宋瑜翻了个白眼:“你来找我有什么事不都说清楚了吗?我不会回去,你让那个老头死心吧,早些年他将我和我娘赶出府去,如今又要让我回去?什么道理?”
月娆心下一惊,竟然是两兄弟吗?
这么大的事情,竟然如此轻易就被月娆听了去。
茶还未喝完,厉岚风叹了口气:“早些年,我对你可曾不好过吗?”
“你是从未苛待过我,但是我也不会因此原谅他,若是我今天只是这街上的一个落魄乞丐,他厉大丞相又是否还会记得我?”说着,他手中的茶杯差点被捏碎。
厉岚风拨开他捏着茶杯的手,安抚到:“我知道你这些年受了很多委屈,也知道你的苦楚,若是你不想回去,我也不便逼你,但是日后若有难处,可给我来信,你寄到此处便可。”厉岚风掏出了一张纸条,递给宋瑜。
宋玉把纸条叠进袖子里:“哪儿有什么难处,无非是某些不识相的,想来与我一夜春宵。”
月娆听到这话,这人是在说自己吗,今日不是他主动约的吗?这个男人,真是心口不一啊,还挺可爱的。
这俩兄弟,一个温柔深沉,另一个暴躁单纯,真是完全看不出来是亲兄弟。
见厉岚风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宋瑜有些急了:“你怎么还不走,你难道要睡我这儿吗?我这儿可没有多余的床铺,烦请兄长自行去客栈重新找间屋子吧。”
“你一天到晚闲来无事,为什么今日非要赶我走?”厉岚风心里清楚,那个藏在屏风后面的人,是月娆,他故作惊讶,但就是不愿意走。
“你!”宋瑜咬牙切齿又无可奈何。
不过,这分明已经子时,为何还不来,这些女子,总是不守时,不过还好,希望厉岚风走了之后她再过来,她应该不会忘了吧。
厉岚风也不急,就在这儿耗着,月娆已经在屏风后面站了一刻钟了,还好她不是一般的柔弱女子,这一时半刻的,她到时能等得起。
不过倒是有些饿了,这厉岚风怎么还不走啊。
月娆有些烦躁了,今日穿了单薄的衣衫来赴约,却没想到遇到了这么个不速之客。
“阿玉啊,我俩可是亲兄弟,就来你这儿喝口茶,你总得让我喝完这杯茶吧。”说着又抿了一口茶,终是这茶碗里还有一大半。
“快些喝,我要歇下了。”
厉岚风摇摇头:“罢了罢了,那我便走了,你好生歇息吧。”
“不送了。”说着宋瑜还摆摆手,示意他赶紧走。
厉岚风无奈,出了屋子,关上了门,听脚步声厉岚风渐渐走远,月娆才从屏风后面走出来。
“唉,宋公子今日约了别人,干嘛还要约奴家过来,害的奴家躲闪不急,生怕坏了公子清誉呢。”月娆缓缓走到宋瑜身边,环上他的脖子。
宋瑜挪开月娆攀上的手,倒了杯茶,示意月娆坐下。
抿了口茶,月娆娇娇弱弱的说到:“这茶着实另有一番风味,怪不得宋公子的朋友迟迟不远离去。”
“你都听到了?”
“奴家又不是个聋的,当然听到了。”
算了,听到又怎么样,左右不过露水姻缘,过几日他就要回落夜城了,这画春城,待的确实够久了。
“你今日的衣衫,不如上次的。”
“宋公子可不懂,奴家今日特地准备的,就等着公子,来将奴家这份薄礼打开呢。”
宋玉上下左右都看了看,这衣衫除了比上次那件薄以外,并没有什么特别的。
“那在下要是不拆了这份礼物,岂不是对不起宁姑娘的一番好意?”他伸手想要去拨开,却被月娆挡了回去。
月娆起身绕到宋玉背后,从后往前将手覆到宋瑜胸前。
“公子叫人家阿妩好不好。”
“好。”宋瑜握住月娆的手,月娆低头与宋瑜交颈而吻,宋瑜将月娆一把扯了过来坐在自己腿上。
月娆娇笑着:“公子,这衣衫不一定从上面脱的。”
宋玉轻轻撩开月娆的下裙,风光无限。
“骚浪蹄子。”
两个人吻得更忘我,月娆的小穴也流出许多蜜液。
一吻罢:“你今日就是穿着这身从街上走来找我的?”
没想到这醋他也吃,月娆更来了兴致:“月娆只想更好的服侍公子。”
宋玉狠狠掐了一把月娆的大腿:“你这骚穴,别是为了街上的其它男人流出的骚水。”
月娆将宋瑜的手放入自己的两腿之间,带着宋瑜拨弄着蜜豆。
“奴家这淫液,可都是因为见了公子才收不住的,公子还不快点给奴家收一收。”
宋瑜的手,在蜜豆和小穴之间辗转摩挲,月娆印上宋瑜的唇,嘴里含糊不清的呻吟着,宋瑜听到这,手上动作加快。
两个人正欲火难耐,准备更深入的时候,门突然被人打开了。
嘴里还喊着:“阿玉啊,我见你灯火未熄,想起刚刚落了一个东西,便回来取一下。”
厉岚风话音未落。
打开门便看见两个人缠绵着。
此时月娆和宋瑜正缠绵得紧,直到门被推开,宋瑜眼疾手快帮月娆用衣衫盖住下半身,月娆只得将脸埋进宋瑜的脖子里。
“你这人为什么不敲门!你的礼仪是谁教的!”宋玉气急败坏,手上搂紧了月娆。
厉岚风故作慌乱和愧疚:“抱歉,扰了你的春宵一夜。”
正欲离去,厉岚风又回过头来:“嘶这位姑娘的身段,有点眼熟,可否抬起头来让在下看一眼。”
“我告诉你,厉岚风!别太过分!再多说一句,我永远都不会回去!”
这人怎么如此难缠,月娆心想,罢了,就算知道了又怎么样。
月娆安抚地拍拍宋瑜,抬起头转过身,对着厉岚风道:“厉公子,从前你可不是如此不解风情的人,今日我与宋公子相约此处,可是坏了厉公子的事吗?”
厉岚风微微作揖,略带歉意:“在下只是心下好奇,是何女子能入了我这位眼高于顶的胞弟的眼,原来是宁姑娘,那便不奇怪了。”
宋瑜“啪”的一拍桌子:“聊什么聊,赶紧滚!”
此时有微风拂过,轻轻吹起了月娆身下薄如蝉翼的下裙,绕是宋玉眼疾手快,却还是被厉岚风看到了月娆裙下的风光。
“宁姑娘还是如此,令人流连啊。”厉岚风轻笑,正欲再次转身离去,宋瑜直接暴躁了起来:“厉岚风!你什么意思!”
月娆想要安抚一下宋瑜,却被厉岚风抢先开口:“阿玉,你心下了然,何必追问呢,今日就当我没来过,你与宁姑娘快些共度良宵吧。”
此话一出,宋瑜更是气急,转过头质问月娆:“他是你以前的老相好?”
“只是奴家的一位恩客罢了。”如此说,让宋瑜的气消了一些,但是还是不足以泄愤。
“既然是你的恩客,那你赤身裸体的样子怕是也被看过了。”说罢,便一把扯开月娆的裙子,上身也扯了个稀碎,露出一对玉乳。
“厉岚风,你且好好看看你肏过的女人,是如何被我干得意乱情迷的。”
宋瑜将手伸到月娆下面开始扣弄,一只手用力的揉搓。
“呃啊~啊~公子~不要~奴家不想这样”虽然嘴上说着不想这样,但是小穴流出的淫液出卖了月娆,其实她好喜欢这种被人观看的感觉。
厉岚风也是沉得住气,只默默看着,还摇了摇扇子。
不知道是不是厉岚风的沉默冷静终究还是将宋瑜惹怒了。
宋瑜打横抱起月娆,月娆惊呼一声。
“你喜欢,与这浪蹄子的春宵便送你了!”
月娆软弱无骨的趴在床榻之上,面上已是染了情欲,下面水也染湿了床榻。
“这可怎么好,今日是阿玉约的宁姑娘。”厉岚风似笑非笑,说话间还是走近了床榻。
此时怒上心头的宋瑜依然嘴硬的说:“她那骚穴肏起来美妙得很,那乳头稍加逗弄便硬挺起来,如此尤物,我今日便让给你了。”
虽然月娆面上不显,但还是很惊讶,细细思索:“今日便是将两兄弟都睡了,那也美妙极了。”
刚被弟弟弄湿了蜜穴,接下来又要被哥哥肏了吗?
厉岚风将扇子收了起来放到一边:“那我便多谢阿玉了。”
捏紧了拳头的宋瑜气急,没想到他真应了。
装的意乱情迷神志不清的月娆,被厉岚风轻柔地扶了起来。
“阿妩,今夜可愿与我欢好?”他还是这么温柔,让人忍不住放下戒心防备。
月娆眼神迷离:“奴家自然是愿意的,可今夜”
话未说完,厉岚风俯身吻了下去。
轻轻揉揉的,同他这个人一样,温柔,克制,又胜券在握,两人缓缓躺下,厉岚风将月娆的衣服全解开了,月娆欲拒还迎,撇过头装作不敢看他的样子。
一边的宋瑜又生气又无可奈何,只得撇过头去。
厉岚风一边与月娆在床榻上缠绵悱恻,一边观察着宋瑜。
这人明明就介意得很,偏偏要装作这副模样。
“厉公子,奴家衣衫都被公子剥了个干净,公子怎么还是这般~”
娇嗔上扬的尾音,听得宋瑜欲火缠身,可他又不愿放下自尊。
“阿妩说的是,那阿妩帮我解开吧。”
两人又吻了起来,厉岚风的手一下一下的刺激着月娆的蜜豆,缓缓又深入一根手指,抽插起来。
“啊~嗯”一声呻吟隐匿在唇舌交缠之间,月娆好不容易将厉岚风剥了个干净。
厉岚风的阳具早已坚挺无比。
“厉公子~奴家的小穴”月娆早就心痒难耐,只得低声求厉岚风。
下体的水已经侵染了床铺,厉岚风将手抽了出来:“阿妩是不是想要了?”
心知肚明的厉岚风故作疑问,月娆本就是个不扭捏的,索性换了个姿势,月娆趴在床铺之上,屁股撅了起来,柔柔得说:“请公子垂怜~”
“阿妩的请求,我自是要满足的。”说着,便将硕大的阳具,直直插入月娆的小穴。
“啊啊啊啊~~~”月娆被这直捣黄龙地爽得差点没跪住。
厉岚风缓缓的抽插起来,一声一声的呻吟,刺激着宋瑜的神经,他差点把杯子捏碎了,月娆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宋瑜心烦得不行。
厉岚风将手扶着月娆的腰肢,将月娆的小穴往他这儿送,偶尔伸手拂过月娆的乳头抚摸揉按,一会儿便挺立了起来。
“我还以为阿妩喜欢缓缓的节奏,没想到阿妩还喜欢如此直接的方式。”
月娆被厉岚风肏得爽到不行,嘴里说的话堪堪才能连起来:“奴家是天生的浪荡货,公子怎么样对奴家,奴家都无怨言。”
厉岚风还未开口,宋瑜先走了过来:“既然是天生的浪荡货,那在下与他同享,阿妩不介意吧?”
被人这样直勾勾的看着,月娆将厉岚风的阳具绞得紧,好几次厉岚风都差点把持不住射了进去。
“奴家”
“相信厉公子也不会介意吧?”宋瑜这人,真是没礼貌,老打断人说话。
厉岚风看了看月娆:“今夜本就是你与宁姑娘的春宵一夜,在下拖阿玉的福,能与阿妩交缠片刻。”
月娆感觉自己马上快到了,但是厉岚风还是缓缓抽插着。
“那你还快退出来,难道要在下给你拔出来吗?”
厉岚风识相的退了出来,没想到宋瑜又说:“浪蹄子,还不用嘴给厉公子弄出来!”
月娆转了个面相,将手扶上厉岚风的阳具:“那阿妩便用嘴吧。”
说着便含了起来,在嘴里打转吞吐,偶尔用小舌舔舐一下厉岚风的龟头。
不知何时,宋瑜已经辗转到月娆身后,用阳具一点一点插进月娆后穴。
月娆嘴里含着厉岚风的阳具,嘴里“呜咽”一下囫囵不清,后面被宋瑜一下一下的抽插着。
此时宋瑜还是温温柔柔的抽插着,与她紧贴着,揉按着双乳。
宋瑜突然挺直了腰,握住月娆的腰,开始大力的抽插起来,由于宋瑜的抽插又深又重,厉岚风的阳具一下一下的也戳着月娆的喉咙深处。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抽插着,让月娆有了前所未有的满足感,这种感觉,让月娆忍不住,扭动得更卖力。
“骚得没边了,被两个男人肏着,不得舒服死了。”宋瑜一边说着,一边又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刚刚辗转到后面更准备抽插时,月娆的小穴被厉岚风肏弄得微长,一开一合的,还留着淫水,淫荡得不行,真想让人肏死这个浪货。
想到这里,宋瑜起了逗弄的心思,将阳具从月娆身体里退了出来,将脸凑到月娆的小穴边,用手把玩穴口,一会儿戳一下,一会儿舔一下,弄得月娆一直扭动着屁股。
宋瑜将舌头伸进月娆的小穴,从未给人用嘴口过,居然无师自通了,舌尖一下一下的舔着穴洞和蜜豆,见月娆快到了,便加快了舌头的速度,果然没一会儿,月娆就将厉岚风的阳具退了出来,高潮带来的刺激,让月娆弓起了腰,小穴的水也跟瀑布似的流了下来。
“啊~!!啊啊!!啊!!!”月娆又爽又累,趴了下去。
可宋瑜却不放过她,将她又夹了起来,又把阳具插了进去:“一次高潮就不行了?现在这个穴洞,肏起来可真舒服啊,又软又湿的。”
月娆刚高潮,敏感得不行,在宋瑜急促的抽插下,又穴内高潮了一次,宋瑜似乎知道她的高潮点一样,每次都能撞击到那个点。
如此尤物匍匐在身下,他把他哥哥肏过的女人干高潮两次。
只见厉岚风坐在床头微微笑着,抚摸着月娆的头:“辛苦阿妩了,伺候我们。”
月娆被肏弄得真的有点失了神了,撑起身子来,又将厉岚风下面的巨物含入口中。
宋瑜似较劲一般,扒开月娆的屁股,将阳具又顶得更深,一下又一下,月娆都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了,下面的水都成了河了,宋瑜感觉自己也快到了,更加猛烈的抽插,没一会儿,就将阳具整根没入月娆的穴中,一齐射了进去,月娆也高潮了,两人同时到达了高潮,这让宋瑜更骄傲满足了。
饶是月娆体力惊人,练武数年,此时也被一波一波的高潮搞得有点散架了。
宋瑜缓缓从月娆身体里退了出来,还拍了几下月娆的屁股,小穴的水被宋瑜拍得“滋滋”作响。
厉岚风也将从月娆嘴里退了出来,将月娆扶起来,让她躺下。
“看你也有些累了,要不到此为止吧。”厉岚风从来都是这么温柔,宋瑜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来,月娆被宋瑜干到双眼朦胧,面色红润,浑身都散着热气。
月娆装作艰难的掰开双腿,软软的说:“阿妩…今晚想要被两位公子干烂。”说着还用手指自己再掰开了小穴一点,软嫩又水光潋滟的蜜穴,还有宋瑜的精液缓缓流出,女子微张的小嘴似是在回味刚刚含住阳具的感觉。
厉岚风亲了亲月娆,缓缓往下,又亲了亲乳头,最后游走到小穴,亲了亲水嫩嫩的蜜豆,然后拨开月娆的手,缓缓将阳具塞进去。
两兄弟的阳具形状不一样,月娆能感觉出来,这种奇妙的感觉,月娆也不曾体验过。
刚刚被人粗暴的肏弄一番,眼下又是温柔似水的哥哥进来,片刻间的转换,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小穴被干高潮几次了,还是这么敏感。
随着厉岚风的抽插,月娆的玉乳也随着抽插的频率晃动。
厉岚风俯下身与月娆接吻。
月娆勾上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他们好像就是一对平常夫妻在欢好,这般景象,又让宋瑜有些不平衡了。
宋瑜又坐到塌上,让月娆枕到自己腿上,她双眼迷离包含情欲,唇齿微张,她被另一个男人肏弄的样子也这么好看,他摸摸月娆的脸,没想到月娆握住他的手,移到唇边,竟是在舔的手指。
又粉又软的小舌,将自己的手指卷入月娆的口中,温温热热的触感,让他感觉颤栗。
没一会儿,阳具竟又硬了起来。
宋瑜恨自己这么容易就被勾引。
“厉公子,奴家换个姿势,更好的服侍二位公子。”说着,月娆起身,阳具抽出来的一瞬间,一瞬间的空虚,很快又被填满。
月娆直接坐在了厉岚风的阳具上,这种体位,将厉岚风的阳具整根吞没,舒服得月娆不自觉的呻吟一声。
月娆看了看宋瑜,示意他过来,宋瑜竟然听话的过来,找了个合适的位置。
月娆用一对玉乳夹住他的阳具,伸出舌头来舔他的龟头。
极其淫靡的场景,月娆陶醉的上下抽动,两根阳具也随之与月娆身体摩擦,小穴发出“噗叽~噗叽~”的声音。
“啊…哈…好深…”厉岚风的阳具每一下都能戳到她的敏感点,在舔宋瑜的时候,一边呻吟出声。
“果然是个天生狐媚子骚浪货,哼。”宋瑜语气上厌恶,身体却诚实得很,多年不近女色,结果今日却被这小浪货给勾起了欲望。
月娆感觉自己又快到了,加快了身下的频率“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去了~啊啊!”
之前本就被宋瑜弄得高潮了几次,这次竟然被弄到喷水了,还喷了厉岚风一身,厉岚风也不怪她,将月娆换了个姿势。
湿湿润润的小穴滑溜得不行,厉岚风频率极快的抽插,狠狠撞击月娆的臀瓣,被肏得都松开了宋瑜的阳具。
最后几下厉岚风都是抽到穴口又插回去,九浅一深,插得月娆都快跪不住了,这时候月娆又忍不住潮喷了出来,厉岚风也将精液全部送到月娆的小穴里,出来的时候还意犹未尽的转了几圈才出来,等厉岚风出来了,宋瑜急不可耐的立马扶住月娆的腰。
“呃啊~”刚被一个男人射满了小穴,马上又有另一个男人进来。
宋瑜直捣花心,一边肏弄小穴,一遍俯身,将手伸到蜜豆处蹂躏。
眼看月娆有些支撑不住,厉岚风将月娆抱在怀里。
月娆不满足,攀了上去,与他拥吻。
后面卖力抽插的宋瑜,又气恼了,开始加重频率,灵活的双手揉搓蜜豆,很快就让月娆又高潮了,不过没有喷水让宋瑜很不满意。
他更加卖力,月娆与厉岚风忘情的拥吻,但是也被肏弄得从嘴里流出呻吟。
俩人一吻罢,唇齿勾出银丝,下面的小穴也与宋瑜紧密贴合。
月娆真的爽死了,她真想这样被男人肏死,爽到不行了已经。
宋瑜又狠狠的打了两下月娆的屁股,要不是靠着厉岚风,月娆都觉得自己会被他顶出去。
抽插得暴力了些,可也着实是爽得要死,感觉自己马上又要高潮了,就在宋瑜射进月娆身体里的时候,月娆也潮喷了出来。
宋瑜满意了,自己也能把她干到潮喷。
月娆这次是真的被干到没力气了,现在就算有人追杀她,她可能也只会掰开小穴。
“骚货,爽死你了吧。”宋瑜虽然自己也爽得不行,但是还是嘴硬。
历岚风将月娆扶到枕头上,又把她的碎发拨开,替她盖上了被子。
“你倒是体贴。”宋瑜十分不爽,明明今天是自己约了宁阿妩,为什么他哥哥要来掺一脚。
月娆的眼睛还是水水的雾雾的,厉岚风又将被子掖了掖:“阿妩辛苦了。”
月娆佯装羞涩,用被子捂住了脸。
宋瑜也坐上床榻:“今日累了,厉公子自行回去吧,不送。”
但是厉岚风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我见阿玉这床铺宽敞得很,今日我便在这里将就一晚吧。”
说着,便躺进了月娆的另一侧。
身边一左一右睡了两个男人,还是亲兄弟,本来月娆打算等宋瑜睡着了悄悄离开的,但是计划有变,安心睡觉吧。
“你!”宋瑜气急,他不想让厉岚风住这里。
“快睡吧阿瑜,你等会儿要是有什么动作我也不会醒的。”
宋瑜被厉岚风瞧破了心思,他确实想等厉岚风走了再与月娆云雨一番,真是可恶。居然被他看穿了。
三个人各怀心思躺下了。
宋瑜将月娆抱到自己这边,四目相对,宋瑜吻了上去,厉岚风果然没有动静,虽然知道他在装睡,但是宋瑜的胆子也大了起来。
月娆被吻得有点发蒙,然后推开了宋瑜,小声的说到:“奴家今日有些累了……”
宋瑜不舍的放开她:“罢了,睡觉吧。”
她只是个弱女子,今日确实做得太久了,现在都不知道什么时辰了,宋瑜虽然心痒痒的,但是也还是闭眼睡了过去。
月娆其实不是特别困,简单的闭目养神一下,这是杀手的习惯。因为一旦陷入深眠,就有可能不能预感到危险而陷入险境。
待宋瑜睡着,厉岚风从后面将月娆揽过来:“嘘,小声点。”
然后把头埋进了月娆的后颈窝里,手伸到月娆的胸上,缓慢的揉搓着,月娆不敢呻吟,怕把宋瑜吵醒。
“阿妩,你喜欢我,还是喜欢他。”厉岚风轻轻在月娆的耳朵边问。
月娆被搞得浑身都痒痒的,厉岚风还有意无意的逗弄她的乳头。
“奴家只是个花楼女子,不敢奢望这些。”
厉岚风加重了揉搓的力度,月娆差点没忍住呻吟出声。
“阿妩,你要是想赎身,我丞相府还是负担得起的。”
月娆心里想,这些年想为她赎身的人不计其数,区区丞相之子。
虽然心下鄙夷,但是月娆还是娇嗔道:“奴家签的乃是生死契,大人若是喜欢阿妩伺候,再来花楼寻我便是,奴家自是不会拒绝的。”
厉岚风亲了亲月娆。
“阿妩还想与我再来一次吗?”厉岚风柔声问到。
月娆握住厉岚风的手:“但凭公子吩咐。”
厉岚风的阳根硬了起来,抱着月娆,手深入到两腿之间。
“好阿妩,将腿抬起来一点。”
月娆缓缓将腿抬了起来,让厉岚风的手指更好深入。
下面一片湿润,厉岚风轻易就找到了穴口,将手指插了进去,手指在小穴里面抠挖着,并不深入,摸到某处的时候,月娆颤动了一下,厉岚风就一直刺激这个点,很快,月娆就被厉岚风的手指弄到高潮了。
这男人也太会了,要是抓起来当禁脔,夜夜笙歌,那也是一种人生极乐。
不过月娆没想到居然能被手指插到高潮,真是新奇的体验。
厉岚风手指带出月娆的淫液,他舔了舔手,抱着月娆说到:“阿妩的水好甜啊。”
月娆又用被子遮住脸:“公子……”娇嗔一声,厉岚风将阳具抵到穴口,摩挲着月娆的小穴,月娆不自觉的将屁股往厉岚风那边挪了挪,让小穴离他的阳具更近。
“看了阿妩是想要了。”厉岚风揉了揉月娆的屁股,将臀瓣掰开,整根没入进去。
月娆感受到了巨物进去,捂住自己的嘴不出声,但是稀碎的嘤咛还是传了出来。
“小声点哦,阿妩。”
厉岚风小心的抽动起来,旁边的宋瑜已经熟睡,月娆假装镇定,厉岚风还一直亲她,从脖子到肩膀,能亲到的地方都亲了一遍,好像在她身上做标记一般。
这样缓慢的频率虽然舒服,但是肯定到不了高潮,不知道厉岚风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饶是月娆体力惊人,练武数年,此时也被一波一波的高潮搞得有点散架了。
宋瑜缓缓从月娆身体里退了出来,还拍了几下月娆的屁股,小穴的水被宋瑜拍得“滋滋”作响。
厉岚风也将从月娆嘴里退了出来,将月娆扶起来,让她躺下。
“看你也有些累了,要不到此为止吧。”厉岚风从来都是这么温柔,宋瑜的精液正缓缓流出来,月娆被宋瑜干到双眼朦胧,面色红润,浑身都散着热气。
月娆装作艰难的掰开双腿,软软的说:“阿妩…今晚想要被两位公子干烂。”说着还用手指自己再掰开了小穴一点,软嫩又水光潋滟的蜜穴,还有宋瑜的精液缓缓流出,女子微张的小嘴似是在回味刚刚含住阳具的感觉。
厉岚风亲了亲月娆,缓缓往下,又亲了亲乳头,最后游走到小穴,亲了亲水嫩嫩的蜜豆,然后拨开月娆的手,缓缓将阳具塞进去。
两兄弟的阳具形状不一样,月娆能感觉出来,这种奇妙的感觉,月娆也不曾体验过。
刚刚被人粗暴的肏弄一番,眼下又是温柔似水的哥哥进来,片刻间的转换,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小穴被干高潮几次了,还是这么敏感。
随着厉岚风的抽插,月娆的玉乳也随着抽插的频率晃动。
厉岚风俯下身与月娆接吻。
月娆勾上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他们好像就是一对平常夫妻在欢好,这般景象,又让宋瑜有些不平衡了。
宋瑜又坐到塌上,让月娆枕到自己腿上,她双眼迷离包含情欲,唇齿微张,她被另一个男人肏弄的样子也这么好看,他摸摸月娆的脸,没想到月娆握住他的手,移到唇边,竟是在舔的手指。
又粉又软的小舌,将自己的手指卷入月娆的口中,温温热热的触感,让他感觉颤栗。
没一会儿,阳具竟又硬了起来。
宋瑜恨自己这么容易就被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