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观南被困在了江寄舟的身边,眼睁睁的目睹了江寄舟从一开始的茫然到最后的不以为意,直到家中属于他的最后一件物品被江寄舟的新情人丢弃以后。
宋观南才终于有了复仇的力量。
他不后悔变成恶鬼,只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将江寄舟拉进来,让他尝到更多的苦楚。
“是你做的?”
江寄舟被肏干的嗓子发哑,甚至连嗓音都是颤抖的。
宋观南有些痴迷的看着他的脸,毫无温度的手指在江寄舟的脸颊上轻抚:“只有这样你才会一直记得我。”
如果一切都是宋观南主导的,江寄舟也就明白他为什么会陷入无数次的轮回了。
宋观南惨死在他家门口,化作厉鬼了想要报复回来也很正常,只是他们之间的缘分早就尽了,又何来什么记得不记得一说。
他只道:“人鬼殊途。”
宋观南看着他狭长冷漠的眼,才发现他一直都没有变过:“江寄舟,我是鬼,你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被怪物玩弄的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比你肏我的时候还要舒服?”
江寄舟生性淡薄,说好听点是与世无争,说不好听就是极端的自私自利,反复的死亡不能让他感到恐惧,但是被怪物折辱,对于他来说比死了还难受。
见他的脸色骤变,宋观南心口骤然生出一种轻松愉悦的情绪,他只是疯子,又不是圣人。
看着背叛自己的爱人过的逍遥自在,甚至开始逐渐遗忘他,他嫉妒的几乎快要疯掉。
他宁愿江寄舟在痛苦中和他一起沉沦,余生都生活在痛苦和羞辱中,也不愿意江寄舟在他看不到的地方逍遥快活。
被于乐他们目睹自己被怪物射大肚子的时候,江寄舟都没有感到耻辱,现在被曾经的情人看着自己被操干到合不拢的穴,他几乎恨不得当场死去。
“杀了我。”
江寄舟扬起头颅,下颌被恶鬼捏着无法挣脱,连眼尾都因为愤怒泛着晕开的潮红:
“宋观南,我不过就是玩玩你而已,你还当真了,你知道你死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你怎么阴魂不散,死在我家门口,把我的男朋友都吓了一跳,我哄了好多天他才愿意和我回家。”
曾经目睹的场景从江寄舟的口中再度复述,宋观南的神色变得僵硬,原本漂亮的人形几乎维持不住,漆黑的眼眸泛着血光,手腕上也开始出现割腕的深深血痕。
宋观南的嗓音嘶哑古怪:“寄舟,你还是和以前一样,摆脱我的方式就是口不择言的伤我的心,你以前喜欢谁都不重要了,现在你死不了,你会在这座古堡里,生生世世的陪着我。”
恶鬼的诺言不会消散,江寄舟经历了无数次的轮回,当然知道宋观南说的是实话。
连死亡都不能选择,江寄舟的精神几乎绷紧到了极致:“你杀了我,宋观南,你现在就杀了我,你不是恨我吗?动手啊!”
掐在脖子上的手骤然的收紧,江寄舟没有等来窒息的死亡,却等来了一个透着寒气的吻。
样貌昳丽的恶鬼掐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瓣上留恋的亲吻,带着血腥味的舌尖探进了江寄舟的喉管里,不符合常理的舌头长的不可思议,轻而易举的就侵蚀了江寄舟口腔里的每一块领地。
江寄舟不喜欢吻情人,只有宋观南痴痴的求吻,他才会勉为其难的低头吻上一下,他的吻是温柔的,但却没有爱人该有的占有欲和激情。
宋观南却恨不得将他完全的吞吃入腹,在他的身体里打下属于自己的标记。
让他生生死死都无法离开自己。
被恶鬼强吻绝对算不上一个好体验,冰凉的舌尖和过深的探索都让江寄舟难以适应。
反观宋观南,却吻的十分投入,两人唇齿相接,等到宋观南终于愿意松开他时,唇瓣间甚至拉出了一条长长的银丝。
宋观南死后的体型仍旧没有变化,容貌却似乎成熟了些,不再是青涩的少年模样,反倒有了几分青年人的样子,这样漂亮又没有任何伤痕的脸蛋,露出绯红的色泽,最是让人心颤。
江寄舟用力的朝着地上吐了口唾沫,冷淡道:“恶心。”
宋观南脸上的绯红褪去,苍白的几乎如同一张纸一般,他歪着头,将江寄舟从地上抱了起来,江寄舟身上都是被强奸的痕迹,大腿间是淫靡的精液和淫水混合,只是被他抱起来,两腿之间的肉洞就开始不断的往外面吐着骚水。
他用手在翕张的后穴上抚摸,又托着射精过度的鸡巴掂量了一下:“寄舟,被怪物上很难受吧,我帮你清理一下好不好。”
宋观南的语气是兴奋的,他喘息着将江寄舟按倒在地上,视线犹如刨析一般盯着江寄舟胯下的肉洞。
被肏到艳红的肉洞可怜的吐着淫水和骚液,被肏开的洞口甚至能直接看到里面的嫩肉。
江寄舟不愿意俯首做零,为了床事的和谐,一直以来都是宋观南处于下位。
但是比起被江寄舟进入,彻底将爱人玩坏的想法一直盘踞在宋观南的心底,他只是欠缺一个机会,一个可以将江寄舟按在身下狠肏,让自己的精液射进江寄舟身体里的机会。
江寄舟被浓雾困住了手脚,大开的双腿被宋观南一寸寸的抚摸,肉洞含吮住宋观南的手指,他甚至能感觉到那个地方被手指狠狠的戳弄了一下。
“唔”
江寄舟的喉咙里溢出一声呻吟,刚刚被玩弄过的后穴十分的敏感,只是被冷风一吹都会潺潺流水,更何况现在被手指肆意的抽插。
淫靡的气味在空气中扩散,骚水的味道几乎到了宋观南的鼻尖,他是嗅闻不到味道的,但是却能感受到空气中湿润的气息:“寄舟,你的骚水闻起来好甜。”
“没有你的甜。”
被曾经的前男友按在身下玩穴,江寄舟的理智都快要消失了,他今天经历了太多的打击,宋观南无疑是压垮他的最后一根稻草。
宋观南还是那副不在意的模样,只是挺立着的大肉屌在江寄舟的臀部上抵着,蓄势待发。
江寄舟腿间还有被玩出来的淫水,苍白的肌肤被浸透的一片狼藉,他并拢着双腿,绷紧的肌肉对抗着浓雾的缠绕,反而让臀部流畅饱满的曲线更加的诱人。
宋观南痴迷的亲吻着他的脖颈,在江寄舟的肌肤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痕迹,被迷雾缠绕着坐起的江寄舟,一双长腿敞开着,底下的嫩肉在鸡巴上缓慢的蹭动。
远远的看过去,就跟江寄舟自己发骚主动的骑着恶鬼的大肉棒一般,硬涨的大肉屌在他的后穴上摩擦着,凸起的青筋磨擦过媚肉,宋观南掐着柔韧劲瘦的腰身,一下又一下的贴着肏开的穴口蹭动。
硬涨的大肉屌在两瓣臀肉间进出,江寄舟身体微微的颤抖着,硬是没有发出一丝声音。
他的神情是淡漠的,看上去好像对这件事并不在意,但是只要稍微感受一下,就会发现紧致的肉洞正在主动的吮吸大鸡巴,骚浪淫荡的流着骚水,淫荡的液体滴落到大鸡巴上,用黏腻的爱液给宋观南做了一次按摩。
宋观南叹息一声,翘起的龟头插了一小半进穴口,他道:“我今天不想带套。”
这是江寄舟最经常对他说的话。
勃起的阴茎抵住肉洞,朝思暮想的爱人就在身下,宋观南挺腰狠狠的肏了进去,柔嫩的小洞比他想象的还要灼热紧致,被那么多根石屌轮奸过后,居然还能吮吸他的肉屌。
江寄舟下意识的想要挣扎,困在他手脚上的浓雾让他像一条打挺的鱼儿一般无力,粗长的肉屌进去了一大半,粗长的尺寸让狭窄的肉穴吞吃的十分困难,还有一小半的柱身只能在穴外徘徊。
宋观南被夹的深吸一口气,在江寄舟的腿间不断的爱抚,手指在穴口被撑的透明的褶皱上来回的轻戳:“放松一点,或者我再把触手叫来,让它给你滋润一下小穴。”
触手分泌的汁液会让人发情,还会在他的穴里排出恶心的卵子,比起被旧情人按着肏,主动发骚求肏更让人难以接受。
“不要触手。”
“你不喜欢它吗?”
宋观南掐着青年的下巴,在他的鼻尖轻蹭,暧昧如情人低语:“它和我一样喜欢你,它还想在你的身体里留下更多的卵子。”
江寄舟宛如一条濒死的鱼,被按在砧板上无力的挣扎,他的肉穴被肏弄的一开一合,双腿盘在恶鬼的腰身上,随着肏穴的动作不断的抖动着。
宋观南像是几百年没操过人一样,刚插进穴里就迫不及待的顶撞起来,冲刺抽插的快感让本就柔嫩的后穴承受不住的发出“噗呲噗呲”的声音。
江寄舟几乎感觉自己的眼前都出现了一道白芒,酥麻触电的感觉接连不断:“唔啊啊哈”
宋观南的手指深深的掐着他的腰身,在上面留下了淫靡的指痕,他故意抬起江寄舟的腿,正在肏弄后穴的大肉屌和被撑满的骚穴都露在了他的眼前,他轻笑道:“好骚的穴,寄舟,你以前不愿意做零,是不是怕被肏成骚货。”
他的话江寄舟一句都没听进去,粗长的肉屌在他的后穴里抽插,被狠肏的嫩肉酸麻疼痛,每次抽插都会带出充沛的淋漓淫水,他的手指被浓雾分开,苍白的手背因为用力过度而青筋暴起。
不知道是变成了恶鬼所以不知疲倦,还是宋观南本来就性欲旺盛,粗长狰狞的肉棒无情的鞭挞着江寄舟的小穴,他每一次抽搐,身体都会得到更加用力的一计顶弄。
深肏入体内的肉棒撑开了骚穴里的每一处褶皱,阴茎摩擦着嫩肉,骚心被反复的挤压,宋观南喃喃道:“也是,如果被他们发现你的小穴这么骚,恐怕你根本就没办法来到我的身边,早就被他们轮奸肏成离不开鸡巴的骚货了。”
淫靡的肏弄不知道持续了多久,江寄舟为了不发出浪叫,连唇瓣都咬破了,却不想在深深的插入后,在穴里肿胀跳动的肉棒忽然的射出了一股浓精。
和人类带有温度的精液不同,恶鬼的“精液”是浓稠冰凉的,比冬日的山泉还要冰寒,灼热的身体内部骤然接触到如此冰凉刺激的液体,江寄舟颤抖着淫叫出声,整个人都蜷缩了起来。
他的肚子被射满了精液,被肏的一塌糊涂的下体连合上腿都做不到,大腿根部遍布着吻痕和指痕,宋观南尤其的留恋这块地方,泛红的大腿根上找不出一块完好的皮肤。
臀缝和肉穴里都含着恶鬼的精液,量大粘稠的液体灌注在他的体内,精液不断的被肉穴挤压出来,江寄舟连喘息一声,都会牵扯到不堪入目的下体,后穴跟着喷出一小股精液。
他还是人类的身躯,被十几尊石像轮奸后又被恶鬼狠肏内射,能保留意识已经算的上意志力顽强的了。
宋观南甚至还想再来上几次,但江寄舟显然已经承受不了了,如果他再做下去,恐怕会真的把人玩坏。
轮回会让身体机能刷新,江寄舟这次轮回的身体已经被开发过,况且他的身体里还留着自己的精液。
出于某种雄性繁殖的本能,宋观南不愿意让精液消失。
他抱着不断颤抖的江寄舟,像是抱住了世间的珍宝一般,根本舍不得放手:“这样你会记住我吗?”
“我会恨你。”
江寄舟的嗓子已经完全沙哑,粗粝的听不出原本清冷的嗓音。
宋观南的神情渐冷,他低下头,在江寄舟的脖子上来回的抚摸,属于恶鬼的尖爪浮现出来,隔着一层单薄的皮肉,触碰里面滚烫的血液:
“你是这世界上最没有资格恨我的人,我会在你的房间等你,明天晚上七点,我要见到你。”
浓雾骤然消失,江寄舟被送回了房间。
他身上被玩出来的伤痕和指印全都不见,只有被肏肿的后穴和不断往外流淌的精液在告诉他,这一切不是一个噩梦。
江寄舟恢复气力后,毫不迟疑的离开了房间。
被一只恶鬼盯上,还是自己曾经渣过的前男友。
江寄舟怎么可能乖乖的听他的话。
他刚走到客厅,就在客厅里看到试图逃离古堡的一众人,和白天的意气风发不同,大多数人的脸色都是难看的,还有一个躺在沙发上,手臂上是大片的血迹。
于乐算是其中看上去状态比较好的了,但还是心有余悸的往门口不停的张望。
他的性格开朗,周围的人都愿意和他玩,但是出于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于乐更愿意和江寄舟搭话。
江寄舟在他们面前还是会装一装好人的,只不过他骨子里的癫狂是怎么都藏不住的,笑起来虽然清俊帅气,却总是让人觉得背后发毛。
“你们怎么回来了。”
于乐一靠近他,就闻到了一点不同寻常的味道,不是臭味也不是香味,如同海产品一样咸腥的味道,他特意看了一眼江寄舟的衣服,总觉得他出门的时候穿的不是这一件。
“我们本来都要出去了,但是莫名其妙的迷路了,兜了一大圈都找不到路,只好原地返回了。”
于乐说的还是含蓄了,一座古堡,占地面积再大也不至于两个小时都走不出去,他们回来的原因也不是找不到路,黑夜的古堡里似乎有什么奇怪的物种,最前方探路的伙伴便是被抓伤了胳膊。
于乐趁着人多的时候看了一眼他的伤口,皮开肉绽,相当于被长刀划开一般,创口平整。
不是野猫抓的,也不是别的动物的爪子。
“这里不对劲,晚上你还是先不要回房间了,大家抱团比较安全。”
江寄舟正有此意,他不打算一个人呆在房间里等待宋观南,来人多的地方说不定还能获取到更多的讯息。
古堡里没有治疗的药物,每天巡视的管家也不见踪迹,他们就像是被抛弃在了这座奢华的古堡里,成为这座年代久远古堡的点缀品。
受伤的人起初还能勉强保持冷静,等到了夜晚彻底降临,他手臂上的伤口开始腐烂,大片腐肉脱落下来,整个手臂变成白骨,只剩下一点皮肉挂在上面。
他发出痛苦的尖叫,哀嚎声攥紧了每个人的心脏。
于乐脸色苍白的躲到了江寄舟身后,再也没办法在客厅呆下去:“怎么会这么严重,会不会有传染性。”
其他人对视一眼,全都离开了男人的范围,心理素质不好的已经被这一幕吓到崩溃,不顾他人的阻拦就要推门而出:“我才不要呆在这个鬼地方,再呆下去会死的,一定会死的!”
房门被关上,江寄舟转头看向窗外,那人的身影在迷雾中消失。
江寄舟知道抓伤人的是什么,那是古堡迷雾里的一种鬼怪,以皮肉为食,只要身上出现一个被它标记的创口,整个人都会化作一具白骨。
没有医治的必要,只要被抓伤,死亡就是必然的事。
其他人虽然不知道,但是也没办法眼睁睁看着同类以如此残忍的方式死去。
一部分的人试图去帮助痛的在地上打滚的同伴,更多的人则是转身回了房间。
江寄舟在哪里都能睡,婉拒了于乐想让他一起去房间的邀请,他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坐着闭目养神。
死亡的腐臭味愈发的重,那人的哭叫声也从最开始的万般凄厉变成了沙哑的痛哀。
客厅里已经不剩下多少人了。
冰凉的触感自指尖传来,像是舌头舔吮过一般的阴冷潮湿。
江寄舟用手指圈住恶鬼的脖颈,发狠的收紧,冰凉的肌肤却在他的掌心中消失,恶鬼的头颅出现在他的脖颈上。
宋观南靠在青年的肩膀上,甜腻的道:“为什么不乖乖在房间等我。”
江寄舟睁开眼,周围的一切已经变成了浓重的迷雾:“我在哪里你不是都会找过来。”
“你为什么总是这么的不听话。”宋观南叹息道,“不乖的孩子是要受到惩罚的。”
浓雾化作的恶犬健壮威猛,长长的舌头滴落着涎水,通体漆黑的毛发看着无比的光滑,粗壮的爪子看着就威猛有力。
“你想让它咬死我。”江寄舟语气冷淡道。
“我怎么舍得让你死。”
宋观南的手指顺着江寄舟的衣领一路往下,一直在男人宽阔的胸膛上揉捏,健壮的肌肉摸起来柔软而有弹性,他甚至有些爱不释手。
“你还记得我们以前养的狗吗?”
江寄舟是不喜欢养宠物的,他的生活作息非常的不规律,且不会在一个地方久留,养一只宠物就等于背负上一条生命的责任,他没兴趣给自己的生活增加负担。
他养狗,纯粹是因为宋观南想要一条狗,对于热恋中的恋人,江寄舟几乎不会拒绝宋观南的任何请求。
那是一条很瘦小的流浪狗,被宋观南捡回来以后慢慢长大,小的时候是黑白花的,长大以后不知为何长成通体黑毛,这条狗也没有陪伴他们多久,在一起吵架离家后,江寄舟忘记锁家中的门,偷跑出去的狗被撞死在了街上。
还是宋观南给它安葬好的。
“我知道你不喜欢小花,可是我很喜欢它,它是属于我的东西,你也是。”
宋观南神情偏执的望着江寄舟,手指在凸起的奶粒上拨动,江寄舟被玩透了的身体不自主的颤抖起来,耳根也开始泛起红晕。
“但是你们都不属于我了,原来死掉的小狗是没有魂魄的,我找了好久都没有找到小花,但是我找到了你。”
“小花死的时候还在发情期,还没有上过小母狗,寄舟,你当它的小母狗,满足一下它的愿望好不好?”
宋观南说着情求的话,幻化出来的迷雾却将江寄舟拖到了地上。
他的裤子破了个洞,恰好把圆润饱满的臀部外露了出来,苍白的肌肤和泛粉的肉缝都展露在恶犬的眼前。
恶犬贪婪的伸出舌头,在柔嫩的臀肉上尽情的舔吸,带着倒刺的狗舌头刺激着皮肤,被狗舔的感觉让江寄舟感到无比的羞辱。
他攥紧拳头,和迷雾对抗着,手臂上的青筋因为过于用力而暴起:“宋观南,放开我!”
“你不受点教训是不会听话的。”
宋观南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挣扎,漆黑的眼眸晦涩无比,他伸手拨开江寄舟的裤子,掰开那浑圆的臀缝,对着恶犬吹口哨道:“乖乖,舔这里。”
滚烫的狗舌头贴在柔嫩的粉褶皱上,灼热滚烫的气息让江寄舟生出一种被侵犯的感觉,被一条狗舔屁股,光是听着都匪夷所思,可他此刻却正在承受这样的屈辱。
恶犬的舌头很厚很长,能轻易的舔开狭窄的肉缝,缝隙里层层叠叠的软肉被吮吸,骚穴被狗舌头刺激的不断流出透明的淫水,尝到骚水腥甜的味道后,恶犬更加兴奋的舔吮起来。
江寄舟被迷雾摆成了高高撅起屁股挨肏的母狗姿势,身上的衣服贴身绷紧,将他完美的肌肉线条都勾勒了出来,前面的胸肌被挤压在一起,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狗舌头上似乎还分泌着唾液,湿热的唾液和骚水混合,在空气中挥发出一种奇特的香味。
江寄舟的身体开始发热,苍白清冷的脸上也出现了昳丽的红晕,他不自觉的收缩着骚穴,明明对被狗舔这件事厌恶无比,骚浪的身体却不由自主的传来阵阵渴望。
好想被填满,好想被狗舌头肏弄里面的嫩肉,要是再进去一点就更好了,能够舔弄到里面的骚心。
江寄舟的渴望几乎写在了脸上,狗舌头的插入不再让他感到难受,身体深处泛出的痒意让他不断的喘息,汗水从额角滑落。
“唔啊好痒再深一点”
恶犬嗅闻到身下母狗发情的味道,更加兴奋的用爪子按着浑圆的臀部,跨下的狗屌猩红粗长,狰狞可怕的勃起着,肥厚的狗舌头不断的舔弄着骚穴,舔出了“噗呲噗呲”的骚浪水声。
穴口外的褶皱被舔的艳红,舌头上的倒刺刮在骚穴上,不断深入的狗舌头会将肉穴里的淫水一起卷出来,狗喝水一样的拼命吮吸江寄舟骚穴里的淫水。
被倒刺带着勾动的媚肉又麻又痒,被撩拨了一下又得不到更深的抚慰,饥渴的不断翕张。
江寄舟的眼睫颤抖个不停,理智告诉他不能把屁股对准狗嘴,要是真的被狗操穴,他和一条真正的母狗又有什么区别,但是浑圆挺翘的屁股却不断的扭动着,狭窄的骚穴被狗舌头舔出了一个小肉口子,露出了里面水光淫靡的嫩肉。
湿淋淋的舌头离开穴口的时候,江寄舟甚至还欲求不满的摇晃了一下屁股,被舔开的嫩穴粉嫩的张着小嘴,等待着更加粗长的东西填满骚洞。
粗长的狗屌尺寸惊人,猩红狰狞的对准娇嫩的肉穴,白嫩浑圆的屁股被狗屌磨蹭着,狗爪子压在江寄舟的背上。
强迫他半蹲下身子,形成一个适合交配的姿势。
肿胀猩红的狗屌对准后穴,直接捅进了散发着发情骚味的湿润穴口,骚穴里的淫水被舔的泛滥,空虚的迎接了大肉屌的操干。
畜生可不会像人一样拥有意识,一进到潮湿的骚穴里,立刻就摆动着腰胯恨恨的操干着骚母狗的肉穴,嫩穴被狗屌捅穿,粗长可怕的狗屌整根的没入了江寄舟的穴里。
穴口的嫩肉被狗屌肏成了外翻的样子,淫靡黏腻的沾染着江寄舟的骚穴和恶犬的体液,人类脆弱的身体无法承受如此粗暴的肏弄,单纯只是为了繁衍本能进行交配的狗屌。
每一次的操弄都是又深又狠,被撑的紧绷圆润的骚穴被撞击的更加红润,江寄舟的眼神变得溃散,白嫩的臀尖在恶犬的肏弄下抖动出骚浪的弧度。
宋观南轻抚着柔软的臀部,看着狭窄的骚穴努力吞吃狗屌,却又被顶撞的不得不吐出。
他的胯间也硬挺了起来,握着大鸡巴在江寄舟的身上磨蹭,被浓雾挤压出乳沟的胸肌淫靡的沾着水光,他握着鸡巴,作画一般在江寄舟的胸膛上涂抹着。
猩红的龟头滑过结实的胸肌,又在翘起的粉嫩奶尖上戳弄,连奶孔都没有放过,均匀的涂抹着他的腺液:“夹紧我的鸡巴,不然不给你吃。”
江寄舟清冷的脸上也被大鸡巴拍了一下,鸡巴腥骚的气味让他的身体更加淫浪,他的理智已经完全被穴里不断冲撞的狗屌给霸占了,只想着怎么样才能得到更加激烈的快感。
恶犬七八十斤的体重压在他的腰身上,江寄舟很艰难的才用胳膊撑住地,空出手来玩自己的胸肌。
被鸡巴猥亵的水光粼粼的胸肌被他捧着挤压,主动的包裹住了前男友的大鸡巴。
粗长的阴茎在胸肌里弹跳了一下,江寄舟的胸肌很大,几乎比一些a的胸还要大,但他还是没有办法把肉棒完全包裹住,更多的肉棒从乳沟里探出来,抵在他的下巴上扬武扬威。
江寄舟只要稍微的低头,带着腥臊味的龟头都能抵到他的唇边。
后穴被恶犬抵着狠肏,白软的屁股被拍的泛红,飞溅出来的淫水和狗屌的体液都流到了江寄舟的大腿根上,他的腿根甚至都因为过度凶狠的操弄发抖。
恶犬不满于母狗的分神,又不敢违背主人的命令,只能更加凶狠的顶着骚穴里的嫩肉,喉咙里发出呜呜的低嚎声,重重的往前一顶,粗长的狗屌肏进了深到恐怖的地方。
江寄舟被顶的不断往前,嘴唇触碰到了恶鬼的鸡巴,鸡巴还散发着灼热滚烫的温度,他再也忍不住,低头用唇舌含住大肉棒,贪婪的吞吃了起来。
被肏到艳红的穴心将捅进去的狗屌完全的吃了进去,嫩肉夹着狗屌不断的抽搐,被几百下的狠撞顶弄到痉挛不止。
最深处的褶皱仿佛都被狗屌给撑开,吞吐着肉棒的骚穴骤然喷出一股骚水。
大量的淫水浇灌在狗鸡巴上面,被骚母狗淫水烫到的恶犬更加的兴奋,爪子几乎在江寄舟的腰身上按出一个爪印。
嘴里含着腥骚的大鸡巴,身后的骚穴也被抵着肏弄,江寄舟脚趾头都爽的蜷缩了起来,半跪在地上的膝盖因为身后不断的顶撞被摩擦的泛红。
他却将屁股翘的更高,像一只真正的骚母狗一样扭腰摆臀,迎接着更加激烈的操干。
骚穴被肏的发出“噗呲”的水声,他的下巴却被掐着抬起,宋观南精致的脸蛋出现在他的眼前,浓密的阴毛也在他的脸上蹭动:“寄舟原来这么喜欢被狗肏,可惜花花死的太早了,不然等他长大,也可以和我一起满足你这骚贱的身体。”
江寄舟完全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他的意识完全被肉棒占领,只是讨好的吐出艳红的舌尖,舔吮着肉棒的龟头和褶皱间的缝隙,连下面的囊袋都被他含进了了口中。
被求而不得的爱人舔鸡巴的感觉实在是太好,宋观南微微眯着眼,冰凉的手指在江寄舟的下巴上轻挠了一下,像是在对待一只小猫儿。
江寄舟被大肉棒堵住了嘴,连呼吸都变得不通畅了起来,被撑开的唇瓣不断的往下滴着涎水,苍白的皮肤上都是情色的红潮。
他的鸡巴在无人抚慰的情况下被狗屌肏到射精,后穴也不知道喷了几次水,连恶犬的毛发都被他潮吹的骚水给打湿,湿漉漉的结成一团。
这一次的肏弄格外的深,柔嫩的臀尖甚至能触碰到粗糙的狗毛,狗鸡巴成结卡在了江寄舟的骚穴里,浓稠滚烫的狗精不断的射出,一股又一股滚烫的液体浇灌在骚穴的最深处,烫的江寄舟眼神发直,连口水流下来了都不知道。
为了能更好的受孕,狗射精的时候不仅会在骚母狗的体内成结,还会尽可能的往更深的地方射,这一场射精持续了有将近三分钟,江寄舟平坦的小腹都被精液撑的涨满。
他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只能一边含吮着宋观南的鸡巴,一边等着射精结束的狗屌主动的离开他的体内。
这个过程格外的漫长,甚至在他骚穴里的狗鸡巴又肿胀的硬挺起来,在湿软的穴里不断的挺胯肏弄,混杂着精液和淫水的液体被狗屌肏弄了出来,滴滴答答的在江寄舟的胯下汇聚起来。
江寄舟已经完全感觉不到痛苦和羞辱了,他喘息着淫叫出声,努力的摆动着骚屁股去迎接狗狗的操干,喉咙被当作了鸡巴套子,即使粗长的肉屌毫不留情的在里面抽插,他也会收缩喉管,更好的去服务大鸡巴。
等到骚穴里的狗屌终于愿意抽出去后,他的肉穴也被肏成了松垮的模样,里面浓稠的狗精厚重粘稠的堵在穴里,嘴里的鸡巴也跟着射出了浓精。
被猝不及防口爆的江寄舟还没来的及将嘴里的精液咽下去,就被抽出来鸡巴抽打在脸上,在他的脸颊射出更多的精液。
宋观南低下头,看着相貌冷冽昳丽的爱人被玩的不成样子,乌黑的发丝上都沾染着浓稠的精液,吐出来的舌尖上还含着他的子子子孙孙,他内心的满足就变得格外的强烈。
他用手指去抠挖被狗射的满满的骚穴,耐心的为江寄舟做着清理,被肏到神志不清的江寄舟比平日里看上去要可爱许多,至少清醒状态下的江寄舟绝不可能和他和平共处。
江寄舟是在深夜才彻底恢复意识的。
恶犬的体液有着和触手相同的催情功效,又似乎比触手更能搅乱人的神智。
想起自己白天竟然主动的摇晃着屁股求狗肏,还被宋观南射了满头满脸,现在他的脸上都是干结的精液,他就怒气攻心,恨不得拖着宋观南一起去死。
宋观南的出现不是江寄舟可以决定的。
在这座古堡,他享有完全的支配权。
江寄舟只是忤逆了一次,就被狗按在地上射大了肚子。
但凡江寄舟感到恐惧,他都不应该再离开房间。
厕所里的镜子被水汽蒸的模糊不清,江寄舟在手上打了很多的沐浴露,才把体表可以看的见的精液冲洗干净。
他的穴被肏到酸软,腹部用手一按骚穴就会往外吐精液。
恶犬射出的狗精太浓稠也太多,任凭江寄舟怎么伸手抠挖,连浴室里的牙刷柄都用上了,也还是没能把里面完全清理干净。
上次的卵子和这次的狗精,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在他的身体里留着,江寄舟无端想起被玩大肚子那句话,脸色更阴沉了几分。
还好他是个男人,也没有子宫,不然被这些恶心的怪物高强度的轮奸,恐怕真的会怀上孩子。
这种怪物和人类之间应该没有生殖隔离。
到时候生出来的也不知道是个什么鬼东西。
江寄舟的大脑放空了一瞬,这件房间里的衣物已经被他穿完了,之前的几套男装都被撕裂的不成样子,还沾染着白色的不明液体,是绝对不能穿出去见人的。
衣柜里剩下的都是清一色的女装,江寄舟只看了一眼就毫不犹豫的关上柜门。
他用浴巾围在胯间,凭借记忆敲响了于乐的房门。
于乐被吓得够呛,一整天都没有离开过房间,饿了就吃点房间里的零食充饥,神经紧绷的要命。
见房门被敲响,他还小心的趴在房门口上看了一眼,通过猫眼看见是江寄舟,才放心的打开了门。
他的一番诉苦之情在看清楚江寄舟全身以后戛然而止,眼睛几乎连转都转不动了。
苍白的青年用毛巾擦拭着头发,全身上下只有一条单薄的浴巾遮挡,他的身形清瘦有力,前面的胸肌上却泛着红痕,就像是被人用什么长条的物件狠狠的欺负过一般,连劲瘦的腰身上都有两个爪印。
他的神情是淡漠的,似乎并不为自己身上的痕迹感到羞愧,但落在于乐的眼里,却有一种婊子故作纯情的浪荡感。
古堡里就这么几个人,大家都没有肏过江寄舟,那江寄舟身上的痕迹又是从哪里来的。
于乐的视线下移,觉得他的小腹似乎有些微微隆起。
“你这里有没有新的衣服,给我一套。”
江寄舟接过衣服,正准备进浴室里换,却忽然听见于乐道。
“就在这里换吧,我不看您。”
江寄舟想了想也是,他又不是什么香饽饽,只有宋观南一个人对着他死缠烂打,才觉得世界上所有人都会对他感兴趣。
于乐看上去很正常。
男人之间当面换衣服没什么的。
只不过他的后穴被肏的红肿,多多少少还是要遮掩一下。
“不了,我进里面换吧。”
于乐本也不觉得他会当面换衣服,只不过是试探一句,见江寄舟执意要进去里面换,他的眼神也变得晦涩了起来。
他推开浴室门,几乎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苍白的男人弯腰穿裤子,浑圆赤裸的臀缝分开,露出了里面被肏到艳红松垮的后穴。
到底是被玩的多狠,才能玩成这个样子。
于乐思绪有些混乱,又想到江寄舟身上不同寻常的痕迹,上次的卵子,还有这次的爪印。
要是古堡里真的有不可以用常理解释的怪物,那么江寄舟是不是也是怪物中的一员。
毕竟他的出现是那么的狼狈突兀,腿伤恢复的速度也不同寻常。
如果他不是怪物,那些凶残到挂伤一下都能要人命的可怕毒物,为什么缠上了江寄舟,却又没有对他动手。
于乐心底更偏向江寄舟属于人类,但他对于江寄舟的态度却开始暧昧不明了起来。
他猜测江寄舟很有可能是和怪物做出了交易,比如成为怪物发泄的精桶,换取存活的机会。
这样的江寄舟和他记忆中的冷淡青年毫不相符,他甚至也有些蠢蠢欲动。
江寄舟可以为了活下去献出自己的身体,他是不是也可以找到挟制江寄舟的方法,让江寄舟成为自己的胯下之宠。
于乐的血液都随着这个想法沸腾了起来,这可怕的古堡似乎也没有那么的恐怖,因为他即将拥有一个新的乐趣。
古堡每个房间配备的衣物都是统一的尺码,之前穿还有些宽松的腰身,现在穿上去却觉得莫名的有些紧绷。
江寄舟只当是自己的错觉,并未过多在意。
接下来的几天他都没有见到宋观南,古堡里的怪物也都消失不见,许多天未见的老管家甚至还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主动的给他们每人都准备了一份食物。
这些天陆陆续续有人去探索道路,除了第一个被抓伤的倒霉蛋以外,古堡里似乎没有什么诡异之处。
对他们一直找不到出路的事情,老管家也耐心作出了解释:“古堡地势复杂,等到了特定的时间,贵宾们自然可以离开。”
他的解释让原本安心了些的众人变得紧张起来,还要在说些什么时,老管家已经离开了房子。
古堡的每个房间里都有储备的食物,虽然吃的不是很好,但是也没饿到众人。
对于这古怪的老管家送来的食物,即使眼馋,也没人去吃。
江寄舟是唯一一个坐下来吃饭的人,他的动作很快,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属于他的那一份食物就被吃的只剩下盘底。
于乐还来不及劝阻,他就已经吃完了所有的东西:“他送来的食物不知道有没有毒,你怎么全都吃完了!”
“没有毒。”江寄舟看向他碗里还没动的食物,开口道,“你不吃吗?能不能给我。”
于乐看着他把两人份的食物全都吃完,速度也没有丝毫的减弱。
他不由得看向江寄舟有些隆起的肚子,觉得似乎前几天的时候江寄舟的小腹还没有这么大。
“你很饿吗?”
房间里的食物足够成年男性吃饱,就算江寄舟饭量比一般人大,也不应该饿成这个样子,简直就像有两个人要吃饭一样。
江寄舟点点头,又要来了几份其他人不愿意吃的食物。
五份饭下肚,胃里叫嚣着的饥饿感才稍微有所缓解。
这段时间他的身体一直处于一种极度饥饿的状态,似乎他所获取的食物已经不能够再供给他的身体需求,如果再不得到更多的食物,就会活生生饿死一般的可怖。
在一众人诧异的目光中,江寄舟独自一人回到了房间里,他的衣服在前天便有些扣不上了,胸肌和手臂上的肌肉都还在,唯独腹部的肌肉被撑的圆润起来,从侧面看过去,甚至有一点微微隆起的弧度。
他有些不太好的猜测,甚至想用刀子破开肚子看看里面有什么,最终还是停下了手。
他没有必要把自己吓破胆,就算是真的有什么,至多不过是一个死字。
他江寄舟早就已经不怕死了。
管家每天都会出现一次,给众人带来的食物也与日俱增。
从一开始简单的饭菜变为满汉全席,众人见江寄舟吃了几天也没有任何事以后,也纷纷的开始上桌吃饭。
江寄舟的食量也在与日俱增。
一开始他吃五人份的食物就能缓解饥饿感。
现在却需要吃近八人份的食物。
他的肚子也越来越大,已经到了扣不上扣子的程度。
意识到体型变化以后,江寄舟在房间里用匕首捅向了小腹。
匕首在距离皮肤还有几公分的地方骤然消失,镜子里也多出了另一个人的身形,宋观南手中握着匕首,在青年凸起的肚子上滑动,冰冷的刀刃滑过肌肤,留下了一道极浅淡的红痕,他掐着江寄舟的下巴,低头在微凉的薄唇上轻吻:
恶鬼的嘴唇也是冰凉的,江寄舟合拢牙关咬下去,柔软的唇瓣在刹时变得坚硬。
“你想见我了吗?故意用这种方法引我出来。”
“我肚子里的是什么东西。”
宋观南刻意放慢了语调道:“不知道,那么多的怪物在你的骚穴里内射过,具体是哪一个我也不知道。”
在宋观南的领域,江寄舟连求死都不能,他眼神冷冽的看着宋观南,再度开口道:“我真后悔认识你。”
宋观南脸上的笑意散去,他抚摸着江寄舟的肚子,柔软的肚皮在他的抚摸下似乎动弹了一下,就像是里面真的孕育着生命一般。
“我最不后悔的就是认识你。”
宋观南来的突然,离去的也无影无踪。
江寄舟打破了眼前的镜子,手上被镜子划破的伤口却在诡异的愈合,只留下了点滴的血迹。
他看着滴落在瓷砖上的血珠子,心沉到了谷底。
于乐已经有小半个月没有见到江寄舟了,他每天会跟着管家,看着管家把饭放到江寄舟的门口,再等待江寄舟伸手出来取餐,那么两秒钟,甚至还不够他看清楚江寄舟的脸。
被变相囚禁在古堡里,众人的精神状态也变得不太对劲,焦躁易怒的情绪感染着每一个人,争吵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发生。
于乐是唯一一个没有和其他人发生冲突的人,被压抑的情绪让他的外在表现看起来更加的温和,看上去似乎什么都不在意,是众人眼中的好好先生。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受到的影响不在情绪上,而是那被放大了无数倍的贪欲上。
于乐对江寄舟的欲望已经逐渐叠加累计到了病态的程度,每天能看见的那一只苍白修长的手已经不足以满足他的欲望。
在管家又一次将饭菜送上去,而江寄舟却没有出来取餐后,他压抑的欲望终于到达了临界点。
只是进去看看,担心同伴没有什么错。
于乐这般想着,撬开了古堡的门。
古堡房间的装修还是统一的欧式风格,宽大奢华的装修,纱幔笼罩的床上,躺着清瘦了许多的青年。
于乐近乎是贪婪的看着那张冷冽艳丽的脸,从紧蹙着的眉头一路看到形状优美的薄唇,江寄舟的每一寸肌肤都被他用眼神视奸过。
他情不自禁的走上前,离得近了,才发现江寄舟似乎清瘦了许多。
管家每天送进去的食物并不少,但是却似乎还是不足以供给江寄舟的日常需求。
他躺在床上,身上穿的是一件宽松的女士睡裙,鹅黄的色泽柔软温柔,和他完全是格格不入的颜色。
于乐往下看去,这才知道江寄舟为什么会穿女裙,他的小腹隆起一个圆润的弧度,不同于之前看到的一点点隆起,这一次更像是怀胎六个月大的肚子。
一个男性的身躯,却有着孕妇的肚子,诡异的结合不但不让于乐感到害怕,甚至还觉得兴奋了起来。
他恶意的揣测道,江寄舟这段时间不敢出来吃饭,恐怕就是怕别人发现他不合常理的肚子,一个男人怀孕,多么荒谬又不可思议。
怪不得他走进来这么大的动静江寄舟也没醒,估计是怀孕给他的身体加重了负担,所有连反应能力都不如以往迅速。
于乐在他的床边坐了下来,身体的重量将柔软的床铺压的微微凹陷,江寄舟身上盖着的被子被他掀开,在没有遮拦的情况下,底下的风光更是一览无余。
于乐用手指挑起他的裙摆,鹅黄色睡裙的底下,是交叠摩擦的两条长腿,欲求不满的彼此交融,光溜溜的下体连内裤都没穿,笔直的鸡巴和囊袋他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真骚,连内裤都不穿。”
于乐小声骂道,动手抚摸着江寄舟的长腿,青年的腿修长有力,摸上去的手感紧致无比。
他爱不释手的来回抚摸,从脚踝处一路摸到了江寄舟的胯下,勃起的肉棒被他握在了手里套弄,顶端的龟头被把玩的不断吐着淫水。
“呜啊”
感受到手指的抚摸,江寄舟在沉睡中都忍不住微微张开腿,顺着那给他带来爽感的地方靠近。
交叠的长腿分开,湿漉漉的臀缝也暴露在了于乐的眼前,他不由得睁大了眼,有些不可思议的用手指掰开臀缝,近距离观察粉嫩的骚穴。
感受到有人靠近,骚浪的后穴更是卖力的翕张着,不断的往外吐着骚水,透明的粘液打湿了江寄舟的大腿根,原来他有一个这么淫荡的穴,怪不得连睡觉都要夹紧腿磨穴,也不知道平时憋的有多么幸苦。
于乐完全压抑不住自己兴奋的情绪,他爬上了床,用舌尖舔弄青年的大腿根,骚浪的喘息助长了他的恶行,他更加兴奋的将江寄舟的双腿抬起,用硬挺的鸡巴不断的摩擦湿淋淋的骚穴。
青年的孕肚因为他的动作下沉,鹅黄色的睡裙也落到了胸上。
胸肌变得柔软,中间的奶子再度发育了一般变得肿大粉嫩,看上去软嫩的不行。
于乐伸手掐弄着手感极好的奶子,胯下紫黑色的肉棒已经抵在了骚穴的穴口,享受着骚穴的淫水按摩。
空虚了不知道多久的骚穴浪荡的不行,他才刚插进去一半,就被里面层层叠叠的媚肉包裹着吮吸,他爽的额头青筋暴起,掐着柔软的臀部就开始抽插起来。
骚浪的肉穴柔软多汁,他每顶撞一下都会有骚水喷出来,叽咕叽咕的响声和肉体的啪啪声在房间里回响,修长的长腿被他架在了肩膀上,他肆意的操弄着柔软的穴,猛烈的顶撞让睡梦中的江寄舟都不自主的皱起了眉头。
确定肚子里有奇怪的东西以后,江寄舟尝试过各种办法自杀,最终都不了了之。
绝食只会换来宋观南的一通肏弄,精液似乎也能成为肚子里怪物的养分。
江寄舟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身体也开始变得饥渴,他在梦中时常梦见过往的情人,这一次却不是他处于上方,那些柔弱漂亮的小零一个个挺着大鸡巴,在梦里把他肏的汁水四溢。
这实在是太过可怕的梦境,而今天的梦境尤其的真实,江寄舟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腿被人强硬的掰开,肉缝骚浪的吞吐着大肉棒被鸡巴填满的充实感带来了前所未有的满足。
梦中的人影不再模糊不清,而是变得清晰了起来,数百下的操弄又凶又深,深深的顶到直肠的顶端,滚烫的精液射满了肉穴,抽出来的鸡巴抽打在江寄舟的脸上,白浊的液体甚至流淌到了他的唇瓣上。
咸腥的精液味道顺着薄唇滑入口腔,江寄舟迟钝的反应过来他似乎不是在做梦。
于乐幻想过很多次肏的江寄舟合不拢穴,等到他真的这么干了的时候,只恨自己没有早点下手,早早的体会这巅峰的快感。
他用手揉捏着江寄舟的奶子,将硕大的胸肌揉捏成淫靡的形状,对上江寄舟狭长的眼眸,他也丝毫不觉羞愧,反而扶着鸡巴再度肏进了湿软的骚穴里。
他确信江寄舟就是一个彻底的骚货,稍微被鸡巴肏弄一下都骚浪的喷水,这样的骚货是不会在意被朋友迷奸的,说不定他的到来还刚好满足了江寄舟的空虚。
身体被侵犯,江寄舟却生不起一点反抗的想法,被他苦苦压抑的欲望破开了个口子,洪水一般的往外倾泻。
尾椎骨传来的快感剧烈凶猛,被孕肚压迫到的快感神经让他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做爱,于乐的强奸正好填满了他空虚的骚穴,每一下的撞击都让他颤抖不已。
“呜啊嗯”
于乐掐着他的奶子,囊袋快速的拍打着肥嫩的肉臀,骚浪的小嘴不断的吮吸着他的鸡巴,往往他刚肏开一个位置,就有敏感的媚肉吮吸他的肉棒,连他鸡巴上的褶皱都不肯放过。
汁水充沛的小穴被他撑开了一个肉洞,于乐压着青年的腿肏穴,几乎要挤压到他沉甸甸的孕肚。
“你肚子里怀的到底是什么怪物,到底是怪物让你怀孕的,还是因为你太骚被男人肏到怀孕的?”
“唔”
江寄舟被穴里抽插的肉棒霸占了意识,根本回答不了于乐的话,于乐却以为他是瞧不起自己,才不愿意和他搭话,当即咬牙狠肏骚浪的骚穴:“为什么不说话?看着我,看清楚是谁在肏你的逼!”
于乐的话音刚落下,半掩着的房门就被推开。
应该在客厅里打牌的众人围在了狭窄的房间里,看着眼前淫靡的一幕。
于乐的胳膊被架起来,更多的人围上去包围了江寄舟。
他被按着从骚穴里抽出,挺立的肉棒还在跳动着,他第一次对着这群人发火,却被压制的无法动弹。
有人抽出鸡巴拍了拍他的脸,在他屈辱的神情下露出一个玩味的笑容:“我早就觉得你小子不对劲了,天天追在江寄舟的屁股后面,原来也是个二椅子同性恋,肏男人屁股的感觉爽不爽,你也让我们兄弟几个肏一下试试感觉呗。”
在古堡里呆了这么久,人心底里的阴暗面早就放大了不知道多少倍,于乐鬼鬼祟祟的行迹早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只不过刚好在今天找到了一个宣泄口。
憋久了的男人们可不管是男是女,只要有个骚屁股可以疏解他们的欲望就已经足够了。
于乐的身后站着另外一个男人,他摘下眼镜抬起于乐的屁股,低下头用舌头去舔弄他的处子后穴,未经人事的处子穴被舔开,于乐拼命的挣扎只换来了一个毫不留情的巴掌。
他清秀的脸上浮现一个掌印,强行挤进他穴里的肉屌更是粗长的可怕,像是要捅穿他的肠子一样的凶悍。
更多的人则是围在了江寄舟的身边,江寄舟上次被触手玩到一肚子淫水的画面还留在那些人的脑海中,再加上他平日里冷淡疏离,似乎瞧不起所有人的高傲样子,形成的强烈反差让不少人对他产生了想法。
就算今天于乐没有下手,迟早也会有其他人闯进他的房间里轮奸他。
刚被肏过的后穴还在流淌着精液,有人抬起他的腿,在粉嫩的褶皱上用指尖揉按:“好骚,被肏成肉洞了。”
“男人怎么也会怀孕,他肚子里的是什么?”
“你管他肚子里的是什么,等会儿他肚子里的就是我的精液了。”
江寄舟被掰开双腿,身体整个的往前倾,他还没有意识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有人便掏出腥骚的大肉棒对着他的脸打起了飞机,鸡巴在他的眉眼上磨蹭,单薄的眼皮都能感觉到勃发的气息,江寄舟喘息着伸出舌尖,扬起下巴想舔大肉棒。
“真他妈的是个骚货,还想吃老子的肉棒。”
被他舔的人握着鸡巴,故意在他的脸上来回的磨蹭,就是不让他吃到。
明明能带来快乐的鸡巴就近在眼前,但他却无法用唇舌去品尝,江寄舟有些焦灼:“唔啊想吃大肉棒,给我”
正在揉捏他肥软臀肉的人掐着他的屁股,把两瓣肥嫩的肉臀分开,充血冒水的大肉屌在他的穴口乱戳,硕大的龟头重重的撞击在江寄舟的穴肉上。
没有抢到位置的人则抓着江寄舟的脚,在透着粉的脚心上耸动腰肢,用粗硬的肉棒在上面乱肏,连脚趾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江寄舟被鸡巴腺液打湿的胸肌也得到了关注,紧实有力的胸肌被人揉捏着往中间聚拢,被捏到肥软的大奶子红肿淫靡,被人掐着用力的拉扯,扯到一个极限后松手,骚奶子便弹回原地晃晃悠悠:
“奶子比女的都大,怪不得会被玩大肚子。”
“说不定奶子就是被玩大的。”
几人相互对视一眼,猥琐的笑出了声。
在穴口享受了一阵骚穴的吮吸,粗长的鸡巴插进了江寄舟的腿间,和骚穴一起被大鸡巴进入的还有柔嫩的口腔。
嫣红的唇瓣被大肉棒撑的满满的,江寄舟的黑发被人攥在手中,脑袋随着那人抽插的动作不断的摇晃。
“呜啊呃”
粗暴的抽插不仅不让江寄舟感到反感,反而骚穴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汁水,渴望被男人插入的身体,即使是粗暴的群奸,也能自动的分泌出更多的骚水,从中感受到更多的快乐。
他整个人被摆成了一个仰面朝天的姿势,身上的睡裙被急色的男人们撕碎,破破烂烂的挂在身上,该遮挡的地方都没有遮住。
红肿肥嫩的骚穴被男人的鸡巴狠狠的抽插,刚被于乐强奸过的后穴还夹着精液,脆弱的内壁被大肉屌反复的摩擦,精液和淫水都被拍打成了骚浪的模样。
胸前的奶子被两个人霸占,一左一右抵在他的奶子上抽插,硕大的龟头在奶头上挑逗,更多的时候则是用粗硬的柱身挤压紧实的胸肌。
江寄舟的手被他们攥起放在鸡巴上,无力的随着他们的动作来回撸动,看上去酒喝江寄舟自己发骚,抓着大肉棒奸淫骚奶子一样的不堪。
隆起的孕肚被人用舌尖舔弄,被肚子里的怪物撑的隆起的肚皮只有薄薄的一层,湿润的舌尖在上面来回的吮吸舔吸,每滑过一出地方,江寄舟就会忍不住的颤抖喘息。
被六个人围在中间,江寄舟身上每一处能够容纳肉棒的地方都被霸占,他被那些快速抽插的大肉屌肏到神情恍惚,酸麻的感觉不断的从深处传来,折磨他许久的空虚终于被填满。
肚子里的异物感越来越强烈,江寄舟忍不住夹紧了后穴,却被无情的扇打肉臀。
掐着软嫩肉臀操干的男人不耐烦的抬起手,被打的颤抖的骚屁股臀肉颤动,白生生的屁股肉上面多出了几道红痕:“骚货,夹什么夹,我的肉棒还满足不了你吗?”
江寄舟被打的后穴愈发的紧,他呼吸急促的摇头,又被嘴里的肉棒堵住了唇瓣,他的呼吸急促了些,手指握着的肉棒也在他的指尖弹跳,饥渴的摩擦着他的掌心。
江寄舟的神情骤然一变,前所未有的高潮席卷了他的大脑,重重顶入他穴里的肉棒飞速的抽插着,在骚点上来回的挤压肏弄,全身被肉棒侵犯的感觉简直妙不可言。
“啊哈”
江寄舟颤抖着哭叫出声,却被嘴里的肉棒顶撞的破碎不堪。
褶皱的后穴夹紧了大肉棒,淫荡的吮吸着大肉棒上的每一处筋脉,大量的淫水从骚心深处喷出,潮吹的同时,江寄舟前面的鸡巴也跟着射出了精液。
强烈无比快感从穴里传来,胸前的奶子被肉棒顶撞,江寄舟清冷的脸上都是淫荡的笑容,他满足的夹紧了后穴,被夹射的大肉棒在他的穴心深处狠狠的灌溉。
更多的精液充斥着骚穴,那人一时不备被夹射,还想再来上一次,周围一直等着的人可就不乐意了。
“一边去,到我肏他了。”
“没必要,两个人一起也是可以的。”
围着江寄舟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一个一个的轮流排队都不知道要排上多久,此言语出,便得到了大家的赞许。
雪白的臀部被攥紧,亢奋又雄壮的鸡巴插进了湿软的穴里,这一次被撑开的后穴没有等来鸡巴的操干,而是被人用指尖分开满到极致的薄膜,另外一根稍小一点的肉棒也挺了进来。
狭窄的后穴一下吃进去两根大肉棒,江寄舟的身子绷紧,剔透的眼眸都仿佛含着水光,被塞满的感觉让他几乎一下就达到了高潮,不断在穴里填充挤压的肉棒更是把骚浪的媚肉都给完全撑开。
旁人见他一脸被肏的爽到不行的痴态,有些吃味的在他的身上甩动鸡巴:“吃两根都那么爽。”
被肏到喷水的骚穴水多的不行,两瓣肥嫩的屁股肉被囊袋拍打的泛红,苍白的肌肤上都留下了深深的红痕。
两人适应了狭窄的肉洞后,用力的抓紧了江寄舟的身体,一前一后的操干了起来,憋了许久的欲望在江寄舟的身体里宣泄,疯狂进出的肉棒时不时会摩擦到彼此。
有时候上一根还没有从骚浪的穴里抽出来,下一根就已经肏进了江寄舟的穴里,同时被两根肉棒奸淫的感觉刺激的不行,骚浪的后穴被肏的不断抽搐,痉挛着喷出更多的骚水。
连根拔出又尽数没入的肉棒强劲有力,丰满的臀尖被撞击的泛红,发出了暧昧又让人脸红心跳的淫靡水声。
江寄舟挺着胸膛,怀孕的骚穴激动的夹紧了穴里的两根肉棒,被肏到情热的身体泛着红晕,他的脸上和鼻尖都是被颜射的精液,更多的鸡巴围在了他的身边。
被揉捏玩弄的晃荡不止的奶子已经被精液浇灌的满满的,只有一点粉嫩的红色裸露在外。
另外一边的于乐从一开始的反抗痛苦,到后来的享受浪叫,也不过就是吃了几根鸡巴的事。
他的身形更加瘦弱,又是未经人事的大学生,清纯的小脸上都是被颜射的精液,此刻他的手中还捧着一根大肉棒,恋恋不舍的在上面舔弄吮吸。
他的骚屁股里插着一根肉屌,被抽插的间隙,他就会胡乱的吐出一些不堪入耳的淫荡话语,他从来不知道原来屁眼被肏也能这么爽,他现在完全已经忘记了自己来这里的初衷。
一心只想着被大肉棒填满肉穴,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都好。
只要能给他带来快乐的,就是好东西。
江寄舟的舌尖被手指搅弄着,新换上来的人嫌弃他满嘴都是别的男人的精液,但是又忍不住被他骚浪的样子吸引,手指插入大片的粘液中搅拌,发出了黏腻的水声。
江寄舟被玩的满脸潮红,被他掐着打开了嘴巴,喝下去了更多的精液。
他身下的骚穴已经无法闭合,张着大大的骚浪肉洞迎接着男人们的强奸,粗长的腥骚鸡巴一次次的肏开他的肉穴,全根没入后用粗暴的开始进出,一股又一股的浓精射到深处,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被精液打湿。
胸前的奶子被人用舌头舔吸,小腹的坠痛感越来越强烈,江寄舟起初还以为是被大肉棒插的太深了,顶进去最敏感的地方了,但孕肚也开始颤抖了起来。
淫水像是失禁了一样的往外流。
他艰难的握着男人的手,喘息着喊道:“要生了啊哈”
男人好不容易抢到一次肏他的机会,怎么愿意中途拔出鸡巴。
他肏到最深处后享受了一把被媚肉层层包围的感觉,又猛然全根退出,穴口处的媚肉被全根的带出,更多的骚水止不住的往外流,鸡巴往深处顶去,却感受到里面似乎有什么黏腻圆润的东西在挤压他的柱身。
男人抽出肉棒。
被肏到艳红的穴口被撑开,里面黏腻的往外留着淫水,江寄舟惊呼一声,感受到小腹处传来的坠痛感在加深,他肚子里的怪物似乎汲取到了足够的养分,开始试图离开母体。
强烈的超乎想象的快感从下体传来,艳红的肉穴被撑开到了极限,圆润的蛋壳挤开了骚浪的媚肉,湿润的嫌隙中隐约可见被撑圆的内里。
周围的人都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有悖常理的一幕。
被骚穴挤压的蛋逐渐在排出,江寄舟用了十多分钟,才让蛋被挤出了身体里。
被男人们群奸过后的骚穴不再紧致,再加上淫水的润滑,硕大的蛋挤压骚穴往外排出时,江寄舟几乎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痛苦,只有绵延不绝的快感在加持。
将近有两只手合起来大小的蛋排出到一半,就卡在了狭窄的穴里,最宽的一部分掐在肉缝间,进不去出不来,粗糙湿润的蛋壳在江寄舟的肠道里摩擦,里面的温度明显的升高了起来。
江寄舟冷汗都下来了,清冷的脸上是痛苦的神色,骚穴不断的分泌粘液试图帮助身体排出异物,可是那枚蛋还是卡的死死的。
被强行撑开的感觉太过于酸麻,他感觉整个下体都仿佛变得不受控制,湿软的穴口努力的挤压蛋壳,敏感的骚点被蛋壳卡着,完全没有间隙的强烈快感触电般传来。
“啊啊啊啊!呜啊”
江寄舟猛然的攥紧了床单,前面勃起的肉棒喷出了淡黄色的尿液,浅淡的腥骚味从他的私密处传来,黄色的尿液一路流淌到雪白的大腿间。
被打湿的骚穴宛如被一枚蛋侵犯了一般,抽搐着往外喷水。
有人喃喃道:“我靠,好骚,生孩子都能高潮。”
卡在穴里的蛋稍微松动了一下,但是依旧不能排出体外,潮吹一次出的淫水可以让蛋松动些,那要完全将它生出体内,岂不是得被潮吹无数次。
江寄舟的脑子已经完全混乱,他无法思考更多的东西,只能一昧的用身体去挤压穴里的蛋,接连不断的高潮让他的眼神开始溃散,脚趾也蜷缩了起来。
终于有人看不下去,伸手在他的孕肚上揉捏了一把。
江寄舟的身体抽搐着,随着他挤压的动作不断的往下坠,卡在穴肉里的蛋终于缓缓的掉落在床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