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很想你。”宫爵刚说完,商徽羽就立刻接上。
“时间不早了,回去帮我问爷爷好。”商徽羽说完这句,仓皇的就离开了。
几乎是十万火急的跑到电梯口,白皙的手指摁电梯健自虐般的摁倒充血为止。
“很好,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商徽羽,你做的很好了。”不知道是心声,还是在喃喃不觉的说话。
事情过去这么久了,商徽羽对于宫爵的恨早就没有了,毕竟自己才是所有祸事的根源,自作自受这个词她深有体会。对宫爵的应激反应只是对那段事情下意识的逃避,而宫爵作为那段旧事的主人之一,所以每次靠近他都会控制不住想起那段事情,躯体僵化。
商徽羽在国外因为养病没有上学,这次回国就靠爷爷的关系在a城一座着名的大学选秀服装设计。临近考试周真的焦头烂额,社团在假期组织了一个支教活动,商徽羽看到地址立刻就报了名。因为这是妈妈的故乡——紫藤乡。紫藤乡山环绕着水,水环绕着山,地形很复杂。
妈妈在的紫藤乡很穷,而妈妈从小是跟着姥姥一起生活的,虽然家里不富裕,但是姥姥还是坚持干活让妈妈读书。
但是在长期的劳作下,姥姥去世了,这个时候妈妈又接到了一个好心人的资助,妈妈在资助下读了大学,在大学里认识了爸爸。
妈妈很漂亮,学习很好,爸爸也是学校的风云人物,这样的两个人注定会有交集,爸爸主动追求的妈妈,两个人在一起之后,竟然发现爸爸就是资助妈妈的那个人。这样的缘分把两个人想分开都不可能了。不过爷爷不同意两个人的婚事,爸爸和妈妈结婚之后直接去了国外,但是后面还是回了宫家。
商徽羽坐在去紫藤乡的大巴车上想着这些爸爸讲给她的爸爸妈妈的爱情故事,看着窗户外面漫山遍野的青色,忍不住嘴角扬起一抹笑。
她是在八岁的时候回到宫家的,虽然爷爷当时不同意爸爸妈妈结婚,但是他们回去,爷爷是很开心的。尤其是对自己特别特别的好,几乎是见到自己的那一瞬间,就把自己抱到怀里,一直不肯松手。这才让自己有了归属感。
商徽羽坐在去紫藤乡的大巴车上想着这些爸爸讲给她的爸爸妈妈的爱情故事,看着窗户外面漫山遍野的青色,忍不住嘴角扬起一抹笑。
她是在八岁的时候回到宫家的,虽然爷爷当时不同意爸爸妈妈结婚,但是他们回去,爷爷是很开心的,尤其是对自己特别特别的好,几乎是见到自己的那一瞬间,就把自己抱到怀里,一直不肯松手。这才让自己有了归属感。
也就是这个时候,遇到了宫爵,宫家的二少爷。
八岁的小女孩哪里知道什么爱情,大概是看他好看,就忍不住一直黏着他。而且宫爵对自己的态度一直冷冷的,有好几次都把自己气哭了。
明明周围的人都应该喜欢她才是啊。
再一次黏着宫爵,让他陪自己玩球宫爵没有反应后,”你就不能对我好一点吗!现在我爸爸都禁止我和你一起玩了。”手里的球也不要了,激动的手舞足蹈。
“你要我怎么样”一点都不是和小孩对话的表情。
”我以为你是我的朋友,你之前答应过要带我去喝玛丽特的,“
朋友?还有什么什么玛利特?似乎是什么新奇的词语,听的宫爵有些恍惚,想起当时他正在和一个客户电话谈公事,商徽羽一直在旁边跟着他,好几次差点踩到这个小孩。电话结束的时候,和客户约好一起喝点东西。
商徽羽看电话挂断,立马上前,“你们要喝什么。”
“玛格丽特”放下手机往后躺在沙发上的宫爵揉揉眉心。
“能带我一起吗。”小孩爬到沙发上兴致勃勃的问,
“嗯。。。”很明显的敷衍预期。
“你只是一个小屁孩”,哪里能喝酒。
虽然懂的不多,好赖话还是分的清的“可能你不觉得,但是一堆人都觉得我可爱死了。”留下这句话商徽羽就气冲冲的愤然走开了。
爷爷把她保护的很好,宫家小孙女一直都是个传闻,从来没有新闻爆出来,而上万亩的宫家庄园是她的童年,也是她全部活动的地方。很大也很小,小到18年来只对一个人动了心,在知道宫爵不是自己的亲叔叔,而他的婚约又迫在眉睫的时候,想出了一个昏招,那就是给他下药。
大概她金融老师也想不到经常被夸很理智,不会被眼前的利益诱惑,知道怎么把自己的利益最大化的自己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可是压抑了这么多年的情感突然爆发的时候,什么理智,什么趋利避害这种事情全都抛在脑后了。
昏招之所以是昏招,不光是结果让人难以承受,连过程都显得愚蠢。首先宫爵每次都是将近十二点回来,其次宫爵睡前不喝牛奶,最后,她的房间和宫爵房间离得十万八千里。
所以刻意在门口等到凌晨宫爵回来,并且亦步亦趋的跟着他回到他的房间,等他洗完澡,并且直接递上一杯牛奶,简单的一个字,”喝“怎么都会让人觉得怀疑吧。
但是宫爵看着她快要都成筛子的手接过牛奶,喝牛奶的时候,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穿着白色吊带裙眼神躲闪的她。当然这些由于紧张,商徽羽都没注意到。
宫爵如她料想的一样睡了过去,即便是这样存在感依旧不容小觑,简约黑白灰的卧室,连床上用品都是灰色的,整个人占了床长长的一条,呼吸起起伏伏,想吃沉睡的野兽。
商徽羽凑上去拍了拍他的脸,没有动静。睡着的宫爵眉头还有点微皱,一点都不放松。
不敢开灯,厚重的窗帘拉开一条缝,薄纱般的月光倾涌而出,长长的一条像是利刃切到了灰色的大床上。商徽羽拿出自己一天速成的技巧上了宫爵的床。岔开双腿坐在他的腰上。利刃打在她身上,平时自信骄傲的脸如今添上了很多不属于她的情绪,比如慌乱,笨拙滚烫的体温隔着他的真丝睡裤传到她的腿上,灼烧了她的脸,又热又手忙脚乱在宫爵身上摸了一通之后,才发现没给他脱衣服,于是又从身上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