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见裴从来孤儿院的第一天就带着白纱,是从夫人裙子边上取下的蕾丝长带,洁白的蕾丝成了花见裴身上唯一干净的地方,干净得格格不入却又浑然天成,在那张淡漠的脸上带着一丝神性。
花见裴害怕排斥所有人,除了院长和景清和,但是清和和所有人关系都很好,所以花见裴更多的时候是和roll待在一起——一个已经很老很老的机器人,他陪伴着院长长大,却快要比院长先行离开,他们都很老了,花见裴喜欢他们身上的停滞感,因为没有视觉的他也像一个小老头。
大多孩子不明白为什么他要和迟钝又不酷的机器人待在一起,加上他眼盲,开始也不说话,所以常常一个人待在机器人身边,陪着她织冬天的毛衣,小孩儿不同他玩儿他也不闹。
景清和偶尔会来看他,坐在他的对面,看着这个小美人儿——花见裴营养不良导致身形纤细,手腕都有时无力,孤儿院的衣服只有一个小女孩儿的裙子他可以穿,所以他常常穿着裙子被roll牵着手来吃午饭,纤细的手拿着银勺坐在景清和身边,他会给他夹菜,院长会夸奖他,花见裴也会红着脸朝他点头。
日子推进,花见裴多了些肉脑袋就和身子显得协调些了,却也更像女孩子了,泪痣被遮掩在白纱之中若隐若现,勾得景清和抬手就取下了白纱。
惊愕的小孩儿睁开了眼睛露出来灰色混浊的眼珠,微微张开的唇还带着刚才喝的水,是景清和从来没有见过的漂亮小孩儿——或许有,但是和花见裴不一样。
“你真好看——怎、怎么哭了?!”
景清和慌乱地把他抱进怀里拍着背,roll也抬起手,可是花见裴只是闭着眼睛咬着唇啜泣,景清和怕他呼吸不过来,把手伸进了他的嘴里强迫他抬头呼吸。
他又看到了那双眼睛,像是被遗忘的星球布满了经久的埃尘,如今却是落了一场大雨。
高高矮矮胖胖瘦瘦的小孩儿半围着脆弱的、掉小玻璃珠的花见裴,景清和被院长说也一直抱着不肯松手,说自己没欺负他,说要专门照顾他。
“他说了他想和我睡。”
“清和,你不要每一个新来的都欺负。”
“我、我才没有——你愿意的吧?”
他低头看着怀里面停止哭泣的小孩儿,花见裴快被闷死了,迷迷糊糊地点了头,景清和就立刻昂首挺胸地把他带到了自己的床上睡午觉。
“为什么不睁开眼睛?”
回答他的是沉默,但是景清和不需要人回复他也可以滔滔不绝地讲话。
花见裴睡着了,景清和觉得是自己哄的。
花见裴会说话了,景清和觉得是自己教的。
花见裴伸个手,景清和立马觉得他的裴裴离不开他了。
教他说自己的名字,写的也是自己的名字,这里的孩子都没有玩具,但是花见裴是景清和的所有物,他不准别人随便触碰,反而是自己随便逗,要逗哭,要哄笑。
在未被带走的时候,花见裴的视野完全黑暗,因为他还没有到可以配光脑的年纪,所以当组织给他光脑的时候,他不知道变成什么,就保持原始状态放到了景清和手里把权限全部给了他。
一对耳环,一人一只,景清和戴着多了痞气,花见裴戴着却更漂亮了,尽管他们还小。
兴奋的景清和牵着花见裴把他压到了柔软的大床上,然后白纱被取了下来,花见裴条件反射地抬手遮住,手却被抓住了,腿也被迫分开。
“裴裴。”
花见裴轻轻地点头,景清和让他睁眼,花见裴不喜欢自己的眼睛,咬着唇撇向一边不愿意睁眼,畸形的东西本身就不好看。
景清和就哄着他,好哥哥好弟弟地喊,压在身上挠痒痒,在他耳边吹气耳语,景清和眼尾都红了,颤抖着身子睁开了眼。
冷白的皮肤和嫣红的眼尾透过光脑传到了花见裴的脑内。
他“看到”了自己。
呼吸都变轻的花见裴一时愣住,然后迟钝地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眼尾,他眨了眨眼睛,景清和看着他傻乎乎的样子笑了,共享的画面晃了晃,景清和坐在他的腿上,他们面向而坐,实时传输的数据更多了,就像是借着景清和的眼睛看他。
花见裴哭了,胡乱地用手擦着脸,景清和笑着给他擦眼泪,也不难理解为什么。
他一直都想有一个光脑,可是孤儿院的大孩子不愿意给他,所以也算因祸得福,他会以后杀死老大的时候大卸八块变成六块。
“有我在你就有眼睛了。”
“想不想看我?”
花见裴用力地点头,努力睁大了眼睛,尽管知道这并没有用,但是出于人类的本能,他还是睁开了眼睛,景清和看着他的眼睛轻语,“说话。”
“想……”
“想什么?话不说明白我怎么能知道呢?”
“想……想看你……”
眼前的视域剧烈摇晃,他的耳朵一痛,眼前是白色的灯和白色的天花板。
景清和莫名有些紧张,理了理头发衣服,然后跪下爬到了花见裴身上——乌黑的头发散落在白色的床单上,黑色的耳环两只都戴在花见裴耳朵上,权限完全互通的光脑可以让视线完全共享,萤蓝色的的光微弱却无法忽视,就像是花见裴的目光。
纤细颤抖的手抬了起来,逆着光的景清和比花见裴大只,眉眼已经能看到长大后的模样,特别好看的眼睛鼻子和嘴巴,笑着的眼睛也非常好看。
指尖落在了脸上,景清和微微眯着眼睛看着那双瞪大眼睛的傻乎乎的笑。
“裴裴,我长得好看吗?”
花见裴用力地点点头,景清和笑得开心,一松力就倒了下来,视线变黑,花见裴慌乱地想要拉景清和起来,景清和埋在他硌人的锁上肩窝上,环抱住他的腰收紧了手,“乖乖地让我抱,人都在这儿呢慌什么?不准哭。”
语气凶巴巴的,花见裴眨眨眼睛,呜咽着用手乱摸着景清和,景清和眯着眼睛不管他,直到花见裴委屈巴巴地问他可以不可以起来。
“现在知道说话了?”
景清和坐起来,衣衫凌乱,两个人都红着脸,花见裴盯着他就真的是盯着,目光非常强烈,被看了没多久的景清和受不了地就要去遮他的眼睛,嘴里说着够了够了,还要去摘耳环。
眼泪瞬间顺着下巴滴到了衣服上,景清和无奈地叹口气,“做手术的钱等我们长大攒攒就好了,我到时候带你去动手术,你想看多久看多久好不好?你、你这么看着我有点害羞……”
面对面侧躺着,景清和压着花见裴的脚,又和他说着今天在组织认识的人,他善谈又会说话,已经和另外几个人聊上了天,花见裴就听着听着睡着了。
最开始两个人不是一起训练,分开训练,所有人欺他眼盲,老师也不管他更何况老大,考核垫底,景清和就带着他去找老大,说跟他一起。
“最重要的就是生命,你俩一起,你敢把自己托付给他吗?”
老大怀里还抱着oga,眼尾也是一点黑痣,但是不如花见裴好看,景清和收回视线点点头,不在意地耸耸肩,“当然,我的命也是他救的啊,他可在乎我。”
花见裴不说话,只是躲在景清和身后。
oga却是被他的话逗笑了,”毛都还没长齐的崽崽,懂什么是在乎和生命吗?“
老大也笑着,“如果跟你搭档的话,眼睛不可以治。”
花见裴抬起头,景清和皱眉先一步问为什么,“没有了眼睛,其他感官敏感度会提高,如果以后分化成alpha,那么用不用眼睛都可以——你愿意的吧?”
男人坐起来,用长剑挑起来花见裴的下巴,和他清冷蹙眉的模样对视,“眼睛和景清和你选哪个?”
答案毋庸置疑。
花见裴不明白为什么景清和生气,亦步亦趋地跟在他的身后回了房间。
“……”
景清和坐在床边,看着低着头站在自己腿间的花见裴,“要从组织出来的话,得先达成指标再完成老大布置的三个任务,最快出去的人用了十八年……我们还得更久,还没长大,裴裴,你会一直看不到的,但是我们分开——”
他一说眼泪就直接滴在了他的手腕上,景清和词穷一瞬,花见裴就哽咽着说不要他了吗。
“没、没有,不是别乱想啊,我的意思是……算了,别乱想,既然一起训练那就乖乖的知道吗?”
花见裴点点头,眼泪瞬间止住,跪在床沿双手用力就把景清和压倒在了床上。
“想看……”
景清和任由他摸索着取下了耳环给自己戴上,然后他起身,拉着他去了浴室。
“帮你洗澡好不好?”
花见裴红了脸,嗫嚅着不说话,被推着进了浴室。
景清和把耳环放在了置物架上,”好了吗?“
”好、好了……“
机械地抬起手,机械地抬腿,然后抓着内裤不肯让景清和碰了。
“松手。”
景清和看着他的脸慢慢变红,逗人的恶趣味开始蔓延,“那你给我脱吧,都长得一样有什么好看的?你才几岁啊裴裴,懂这么多啊,小色鬼。”
景清和抬起手,光溜溜地站在了水下,花见裴同手同脚地走过去然后坐在小凳子上。
“闭眼。”
热水带着泡沫卷入了地下水道,花见裴被裹着抱到了床上,浴巾没有系,微微散开露出来过于明显的锁骨和细瘦的脖颈,他跪趴在床上,白纱在手上没有系,灰色的眼睛不安地眨着。
真的很好看……
景清和回想了一下白天里的oga,依旧比不上花见裴,小时候这么好看,长大了肯定更好看。
一直看不到的话,就能一直依赖自己了。
他们是组织里面唯一一对不是情侣但是住在一起的人,筛选越来越严格,但是他们反而越来越有默契,不用说话都能通晓心意和暗示,但是凡事总有意外,景清和是没心没肺天不怕地不怕,但是花见裴有软肋。
十岁,花见裴被带着去预测分化结果,显示是alpha。
“啊,我还以为你会变成oga。”
十三岁的少年青涩漂亮,微微皱着眉地看着手里的报告单,“不知道你的信息素是什么样子,到时候我要是第一个闻到的人。”
花见裴长高了不少,但还是比景清和矮上一些,听了之后欣喜的心情慢慢沉寂,“……和你一样……不可以吗?”
景清和一笑感受到了他的低落,揉着他的后脑勺把人拉得更近了,“当然可以,只是有些意外,毕竟你长得像oga,我就以为你会变成oga嘛,alpha也挺好的。”
花见裴不说话,闷着。
景清和早就习惯了他偶尔莫名其妙的生闷气,相拥着他跟其他人一起去给一个人过生日,他们照例坐在一起,花见裴安静,景清和善谈,他看不到他们的脸,却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每个人都对清和很好,每个人都忽略这个怪人。
因为不想听所以不想说话,就像哑巴。
他只有景清和一个人,所以常常闷气也是因为觉得清和不理他或是理少了,他不说,每次都是自己哄自己,当实在忍不住的时候,他哭了,景清和就会来哄自己,这样他就已经很满足了,他已经拥有了很多其他人没有的清和,他应该知足的,尽管他无法解释愈来愈多的占有欲。
“……清和是2s吧?我们这里就两个呢。”
“花见裴呢?oga?还是没用的beta?”
笑声尖锐,花见裴就像是没听到一样,只是翻看着锻造的视频,景清和面色微冷,礼貌却又带着尖刺地赶走了身边的人。
这里的人都没有成年,但是全都不是好打交道的人,嗜血和弱肉强食从进来开始就成了他们永远信奉的话语。
【不用管他们说的话,这一批alpha也不是很多,我们一起依旧很厉害,等我们分化了,就可以接任务了】
【嗯】
景清和挑眉,莫名觉得一丝烦躁,但是他从来会掩饰,说不出原因便压了下去没有理。
十六岁,景清和成了2salpha,浓烈的花香爆发的时候是被老大拎着扔进了隔离舱,同时扔了三个oga。
老大回头看着最远的花见裴,花见裴只是低头回了房间。
易感期持续了十五天,他们再次见面也是在十五天后,两个oga的结果他并不知道,只是知道景清和被送来的时候是睡着的。
“……三个……十五天……”
“……别说……”
“……真厉害……”
人离开了房间他才摸索着去碰许久未见的景清和,不满委屈明明早就消失殆尽了,但是听了两个人的话他反而更委屈了,还带了一丝急躁。
“呃、”
触碰到滚烫的皮肤时,花见裴被突然睁眼的景清和反手压到了床上,手劲之大让他都忍不住惊呼出声。
“……是你啊,我还以为是他们呢——不能乱碰我的腺体啊知不知道裴裴?”
景清和瞬间卸力趴在了花见裴的背上,用尖牙摩擦着他洁白干净后颈,“你以后也会有腺体,不准轻易给别人碰,会疼死的。”
“对、对不起……”
“哈哈,你又没碰到——想摸吗?”
花见裴摇头,“现在应该没那么疼了,没事儿,我的你可以碰。”
他的手被按着摸上了比刚才还滚烫的部位,景清和“嘶”了一下,花见裴反应极大地要抽出手,结果景清和一用力手全部覆盖上了,景清和脸皱在一起牙关咬紧,他还处于易感期的末尾,腺体仿佛有了自我意识,没有信息素只是接触都在排斥。
“景清和!”
花见裴瞪大眼睛被景清和抱着压住,哄小孩儿一样拍着他的背,“没事没事,还活着呢——也不是很疼,一点点疼。”
手心的滚烫仿佛要把他的手心烫穿,“可以碰,没关系。”
景清和趴在他的胸口闭上了眼睛,忍住刺痛看着细长的手指试探性地碰他,像是企图停落花朵的蝴蝶。
每一次都让他痛苦万分,但是他没动,压抑着呼吸用信息素圈住了花见裴,看不见闻不到的花见裴处于漩涡中心,景清和痛苦却又觉得扭曲的满足。
“我不会……”
花见裴只觉得手里面的抑制剂烫手,景清和不在意地露出来耳后,把花见裴拉着侧身坐在自己腿上,他毫不在意地靠在床头,“怕什么,一针不行再扎一针,又死不了。”
花见裴哆嗦着手给他打了三针抑制剂,然后被箍着过了很久,反复几天景清和才恢复正常。
花见裴没有分化,但是身上常常带有景清和的信息素,就像是被圈住的领地,连老大都对他这幼稚的举动无语,让他别乱撒尿,别勾引oga,也别挑衅alpha。
“……是什么味道?”
“不告诉你——等你分化了给你闻。”
“……可是我也是alpha……”
“那就把你打趴下给你闻,反正你打不过我。”
花见裴十五岁,分化成alpha,差一点2s强度。
威胁比景清和少多了,戴着止咬器的人冷冽隐忍,偏偏朦胧的白纱让他看起来矛盾又情色。
“你干什么?”
老大皱着眉看着挡着路的景清和,“陪他过易感期啊……”
老大被他的话蠢笑了,“你踏马一个2salpha,你陪他过易感期还是送他下地狱?”
“不然呢怎么过……”
“你怎么过他怎么过。”
“不准!”
“不要……”
浑身的火热滚烫,血液翻腾味道杂乱,景清和直接上手抓着后颈把人按到了自己怀里,花见裴也伸出了手,他不可能触碰任何一个人,老大抓住他也全靠信息素压制,旁边凑热闹的人瞪大眼睛,以为花见裴会打死他,但是人只是颤抖着忍受,甚至称得上乖顺地埋进景清和怀里。
“让oga陪他过?不可能。”
景清和压根没想过这个结果,就该是他陪着他过。他冷着眼从老大手里拿过钥匙,然后直接解开了,取下了止咬器。
“……老子等着给你们收尸。”老大压着眉眼踹开隔离房,景清和没说话,把花见裴扛了进去。
如果花见裴碰了oga,他只会把他给剁了,哪里碰了哪里剁了。
无法知道来处的占有欲,因为花见裴从小就是他的,怎么可能给别人碰?
第一次分化的易感期极其不平稳,花见裴浑身滚烫,隐隐的花香撩拨着他的心脏和血液,痛顺着血液传送全身,但是他舍不得推开景清和,花见裴无意识地哭着,景清和脱掉了两个人的衣服,赤裸着抱着花见裴坐在地上,他看着他的后颈,虽然泛红但是没有肿胀。
“裴裴,你腺体呢?”
花见裴大脑一片模糊根本处理不了他的话,只是像一只小兽一样可怜兮兮地哭着,还在他的脖颈徘徊嗅着。
景清和手摸过他的全身,看到了他内裤中挺立的性器。
“裴裴,咬我的腺体。”
景清和引导着花见裴低头,出于本能的花见裴去嗅着腺体。
alpha生来互斥,滚烫的信息素喷洒在腺体上两个人都很不好受,景清和侧颈青筋暴起,信息素泄露的瞬间花见裴呜咽一声被压哭了,痛苦的身体痉挛着,却又因为痛苦上瘾。
“标记我。”
青梅和月姻反复拉扯纠缠,花见裴被按在腺体上,他向前跪着,身下是坐在墙边的景清和。
“操……”
被标记原来这么痛,痛死了。
尖牙咬破了自己都舍不得碰的腺体,滚烫浓烈的青梅味瞬间强势霸道地进入了体内,抓住了他的心脏,也抓住了他的呼吸,肆虐过境。
景清和极快地眨了眨眼睛,忍着把人掀飞的冲动控制着自己信息素的浓度,然后扒拉下面前人的裤子握住了阴茎。
“呜……”
花见裴敏感地弹了一下,被摁着坐在了景清和的腿上,他几乎没有手淫过,性器颜色漂亮形状也好看,景清和握着上下撸动用拇指摩擦顶端,耳边是花见裴呜咽着呢喃他的名字。
花见裴小时候声音软糯可爱,长大了变得清亮些了但是带着哭腔说话还是很可爱。
“清和、清和……”
花见裴无师自通地挺动着腰,景清和手有些酸,一声声地回应着他,花见裴一边哭着一边磨着他的耳朵和后颈,耳后的伤口在慢慢止血愈合,景清和叹口气,又释放了一些信息素,浓烈的气息顷刻被花见裴捕捉,他红着眼尾掐住了景清和的脖子,低吼着用信息素缠住了景清和。
“傻狗……”
“裴裴,想掐死我吗?”
“还是想肏死我?”
手里的阴茎肿胀,抬起落下的臀把他的大腿都拍红了,他一低头,性器直接进入了喉口,他猛地一吸,花见裴就射了。
大量粘稠的精液从嘴角流下,花见裴吞咽着口水,眼里满是情欲,光脑中的景清和裸着坐在他的身下,腺体标记留下的血染红了墙。
嗜血重欲,花见裴就处于这个阶段。
景清和顺从地被掐着扔到了床上,虎口掐住他的下巴一别,尖牙重新咬破了腺体开始蛮横地注射信息素,景清和闭着眼睛痉挛着抓住了床单,他的性器被花见裴手握着,和他的性器一起撸动,但是他射不出来,哭着就要掰开景清和的嘴。
“清和、清和……”
“喊爸爸都没用——跪好。”
花见裴呜咽着跪好,浑身紧绷,景清和打开了润滑液倒在了自己的腿上,粉嫩的大腿立马变得水光粼粼,花见裴伸手抓住了他的腰,用龟头蹭着大腿上的黑痣,嘴里依旧在呢喃景清和的名字,清醒和沉沦在厮杀,景清和知道他不好受,并拢了腿抓住他的阴茎往腿缝送。
几乎是一秒不到,柔软的腿肉就被粗鲁地冲开,景清和咬着唇被按在床头肏腿,胯被按着重重往下,花见裴眼角还带着泪,嘴角也全是血,他粗喘着气沉默又快速地在腿间抽插。
“妈的……好痛……”
“花见裴……你就是只狗……”
柔嫩的腿缝很快被插红了,他的腿被花见裴的腿夹着,说话喘息都在着隐忍的哭腔,阴茎顶端透出的腺液很快为干涩的抽插多了些水声,他手放在身前还在替他手淫,手都快破皮了某个人才射精。
还没好的腺体又被咬破了,景清和被肏得有点头晕,拿起一只抑制剂就开始注射,连注射三支他才停下,任由景清和占有欲爆棚地箍着他。
“景清和……对不起……”
“可是、可是我还想咬……”
面前的腺体像是会上瘾的毒药,每一次都让他全身疼痛精神崩溃,但是一次又一次反而开始沉溺这个感觉,景清和累极了,看着自己的大腿,没想到这里这么嫩,被肏得破皮了,他歪头露出来后颈。
舌尖舔过还未干涸的血液,里面全是花香,从后颈舔到后腰,从后颈舔到胸口,景清和皱着眉,没有推开咬他乳头的花见裴,没什么感觉,只觉得身上黏黏的。
“……你咬不咬?”
景清和被他磨蹭笑了,“你多亲亲它标记我的时候就不痛了?”
花见裴又低哑着嗓音说对不起,然后下一秒狠狠地咬了下去,血腥味瞬间充满口腔,花香让他欲罢不能,景清和的笑容也瞬间消失,青筋暴起的手臂抓着床单。
打碎融合的躯体会变得更加契合。
景清和跪着背对着花见裴承受他的第二次情潮,腿间火辣辣地,润滑液变得滚烫,他的手心也被高速地冲撞,花见裴抓住他的腰摆动着臀,胯把他的臀部都拍红了,顺着脊背流下的血流流在了交合处,被混着润滑液打成了粉色的泡沫。
alpha的体力都是变态,几乎没有不应期,景清和射完又抵着他的后腰摩擦,牙齿把后颈咬得面目全非,锁骨落了吻,胸前落了牙印,景清和任由他抓起来自己的脚踝,脑内投放的画面里面的景清和张开了颤抖的双腿放到了花见裴的肩膀上,可惜角度原因他看不到完整的下体,他跪着咬着清和的小腿,手顺着小腿摸到了黏腻的大腿,景清和嘶了一下,往自己背上垫了一个枕头,看着小狗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骨节分明的手指指节都泛着粉,几根青筋又冲淡了少年气,但是很快他的手摸上了沾了润滑液的后穴,一个指节直接进去了。
“啪!”
花见裴被打蒙了,天旋地转间他被掐住了脖子然后一压——几乎半张身子都被压在了床沿,缺氧让他下意识地释放信息素想要攻击人却被尽数压制。
“裴裴,我怎么不知道你这么能耐呢?”
“我、我想要……”
花见裴眼泪流进了黑发,上半身全部在床外,全靠喉咙被扼住才没有掉下来去,他抓住肌肉隆起的手,景清和眼里晦暗不明自上从下地睨着他,花见裴无辜地眨着眼睛,“难受……”
不进入对于花见裴来说太难捱,“撒娇也没用。”
景清和松开手看着花见裴滑下,然后就要站起来碰他。
“跪下。”
花见裴咬着唇不愿意动,景清和坐在床边,抬脚踩着他的小腹,“跪下。”
花见裴乖乖跪下,全身躁动因子活跃,但是被信息素压着。
灰色的瞳孔泛着泪,眼角黑痣点缀在潮红的脸上,黑发湿润地搭在干净的脖颈上,抬起的头喉咙是他留下的掐痕,没有哪个alpha不为之心动。
景清和分开腿,让花见裴跪着爬过来,红肿的鸡巴拍打着花见裴的脸,急促炽热的呼吸让两个人都兴奋着。
“张嘴,把舌头伸出来。”
花见裴忍者欲望乖巧地照做,只是手一点不安分摸着他的腰摸着他的腿。
景清和干脆用他的软鞭把他绑了,花见裴呜咽着喊清和。
“乖一点好不好?”
景清和亲了下他的眼角,花见裴张嘴,说自己要信息素。
景清和自然满足他,把龟头塞进嘴里又拔出来,滑腻的舌头兜不住口水往下滴着,景清和太阳穴突突地跳着,觉得自己也有点易感了。
“呜!”
“不准吐,”景清和扼住他的后脑勺让他吃得更进去,滚烫的喉道紧致暖和地包裹着他的鸡巴,爽死了。
花见裴翻着眼蹙着眉不断干呕,可是景清和一点没心疼,红着眼抓住他的头发微微下坐把全部性器插进了喉咙,花见裴窒息地翻着白眼手指紧紧地抓住景清和的臀,雪白的臀留下了色情的指印,肉从指缝溢出来,景清和近乎疯狂的仰头叹息一声,然后抓着他的头发开始抽动。
“乖乖含着,一会儿给你奖励。”
性器在喉咙处顶出柱身龟头的形状,退到喉口就又一用力回到喉咙,景清和喘着气看着身下嘴唇被肏得变形嘴都含不住的花见裴,内心被畸形的快感充满,饱满的睾丸拍打着下巴,很快就因为口水的溢出变得更加响亮。
喉咙被肏开了,花见裴开始试着用力吸让景清和更爽,景清和两只手抓着花见裴的头发屈膝挺动着腰,花见裴膝盖都磨红了,他手捏着臀肉开始用手指刺戳着闭紧的后穴,手指无师自通地按压着穴口,景清和被他刺激得眉眼一跳,可是他没管,只是插着身下完全容纳他阴茎的小嘴,然后抵着最深处射精。
浓稠大量的精液顺着流进了体内,花见裴嘴巴大张,喉口翕张着,景清和喘着气把精液一股股地射到他的脸上,然后低头亲他的眼角嘴角。
一根手指进入,景清和皱眉绞紧了不速之客,花见裴却是四处摸索着,然后就被扔上了床,他痴迷地舔着那根手指,然后立马贴上来说自己想要。
“求求你了,求求你了,清和……我好难受,我好想进去……”
花见裴啜泣着要去摸他的屁股,景清和却是又让他跪下。
花见裴已经快被情欲折磨疯了,哑着声音哭着跪在了床上,还乖乖张开了嘴。
“不是说好了奖励你吗?不想要了?”
“想……”
“乖。”
当下体喷洒热气的时候,花见裴弯腰撑在了床上试着喊景清和。
声音从下体传来,阴茎被柔软的唇触碰,花见裴不敢置信却又兴奋至极,迫不及待地就要把鸡巴塞进嘴里,景清和直接给了他屁股一巴掌,花见裴稍微收敛了一下,但是还是动着腰,想把鸡巴插进去。
景清和含住他的睾丸用嘴唇磨用舌头卷,然后吐出来,如此来回重复,然后他向前了些,收起下巴含住了龟头,进入温暖口腔的一瞬间,花见裴就理智全无,喘息着塌腰将鸡巴塞得更进去,景清和根本没口交过,姿势也没有调整到适合口交的体位,嘴说不出话,花见裴疯子一样抓着他的头发然后猛地一顶,景清和翻着白眼下巴都差点脱臼,嘴巴瞬间吃满还沾着精液的鸡巴,他拍打着花见裴的大腿让他退出来,可是花见裴听不见一样,红着眼睛直接坐了下去,就这全部插进去的深度开始动腰。
他憋得太久了,久到要是换任何一个人都会被他撕碎,他沙哑着嗓音喘息着,景清和翻着眼喉咙挤压着鸡巴,被捅到窒息干呕,眼泪在黑暗中糊满脸,他只能无力地蹬着腿然后被坐着肏嘴,花见裴恨不得把睾丸塞进去一起捅,空气中的信息素变得狂躁,将月姻花逼到一边,花见裴流着泪低着头,哑着声音说自己要信息素。
“清和、我要你的信息素……给我好不好,多给一点……不够……”
花见裴将鸡巴拔出来,景清和喉口完全被肏开了,然后整个人被提起来了些,他只能急促地呼吸几口气然后仰头用枕头垫着腰,主动抓住性器含进嘴里,花见裴舒爽地骑在他的脸上,每一下都肏得极近,景清和抓住他的大腿张开早已酸痛的喉口,露出来的喉咙始终有一根性器在进出,将喉道撑起鸡巴的形状。
他的性器不知道什么时候高高挺立兴奋地吐着液体,花见裴不要命地嗅着空气中景清和的信息素,然后猛地冲刺直接在他的嘴里成了结。
近十分钟,景清和脑袋昏涨地吃精吃到饱,鸡巴终于恢复原状的时候,景清和已经快被肏死了,无力地吞咽着精液呼吸着新鲜空气,但是花见裴没有放过他,掐住他的喉咙往前拉然后反手压住他的手坐在他的腰上用鸡巴蹭着脊背,用嘴摩擦着他的耳廓,一边哭着说对不起,一边狠狠咬破他的腺体进行标记。
血液染红了床单,景清和被掐住喉咙接吻,吻也是暴力残虐的,他的舌头都仿佛要被吸走吃掉一样,持续的缺氧让景清和几乎没有力气,只是被他扼着喉咙接吻,腿被抓住合拢,滚烫的肉棍捅开了腿肉然后疯狂摩擦,景清和喘着气,伸手爬着还没摸到止咬器或者抑制剂,就被花见裴抓住头发然后按进床单标记。
景清和嗬嗬地喘着气,“疯……狗……变态……”
花见裴听不到地一样咬着他的后颈,肉都快被他咬下来了,腿又重新破皮了,直到射精花见裴都还在动腰。
光脑的数据让花见裴猛猛哭,一边摸着景清和的脸一边伸手进去想抠精。
景清和无奈地抓住他的手腕吻到了滚烫的跳动血管,“他妈的早吃下去了,怎么扣?还是说你射的不爽?在我嘴里成结,裴裴,你可真厉害,真不怕把我搞死。”
景清和一边亲着他的眼泪一边坐在他的身上,“alpha就这一个好处了——禁得住肏——还想干什么?”
“进、进去……”
景清和危险地眯着眼睛,臀瓣被抓住分开,后穴被拇指按住,“想要进来这里……清和……”
“不可能。”
花见裴嘴一扁哭着抱住他的腰,撒娇地喊他的名字。
“怎么喊都别想——腺体呢,给我咬咬。”
花见裴不说话,本能隐藏却又因为是景清和犹豫。
景清和低头花见裴颤了颤眼睫,诱哄着开口,“裴裴,想不想我也标记你?嗯?”
上扬的尾音勾着花见裴,景清和亲着他的眼角,脸颊,然后看到了他红艳的唇颜色一暗,瓷白的手指按压着下唇进去勾他的舌头,他靠在他的肩膀上,慵懒地开口,“裴裴,告诉我腺体在哪儿好不好,还让你成结。”
景清和靠着床头坐下,花见裴红着脸背对着他跪趴下来然后塌下腰,景清和瞳孔微缩看到了浅浅的腰窝边上红肿的腺体。
“……裴裴……腺体怎么都长得这么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