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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血痂(1 / 2)

“爸,如果……遇到校园霸凌的情况,该怎么应对?”

电话里的声音吞吞吐吐,似有难言之隐。

梁景川眉头一皱,“你被欺负了?”

“没有没有!”程见深急忙否认,“你儿子这么厉害,怎么可能被人欺负?我只是、只是想问问,毕竟现在校园霸凌也挺严重……”

男子汉大丈夫被欺负了找爸爸撑腰,说出来实在丢脸,可他又咽不下这口气。虽然是他先挑的事,但没想到赵津月下手那么狠。

他甚至觉得她会杀人,那种对生命毫无畏惧的态度,像天生凉薄,没有情感。

不害怕是假的。

犹豫了几天,他还是开了口,总要学会自保,即使现在的他再也不敢招惹她了,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

b4层到了,电梯门开启。西k线条流畅,笔挺的腿迈了出来。

“首先要冷静面对,可以向家长、老师以及学校反映,也可以直接向教育局反映……”

沉稳的嗓音富有磁x,梁景川一边对着电话的另一端谆谆教导,一边走向停车场。

手臂搭着西装外套,他身上的白se衬衫板正洁净,酒红se的领带规整,扣子系得严实,袖扣也是,看起来一丝不苟,严谨缜密。可他的气质很随和,儒雅成熟,戴着一副文质彬彬的眼镜,不像雷厉风行的律师,倒像是温厚谦和的教师。

“梁律师,我们走了。”同行的两个客户朝他摆手。

梁景川颔首一笑,如沐春风,斯文周正的相貌让人印象深刻。

“看不出来梁律师已经三十五了,保养得真好。”

“听说还有个儿子呢,已经上高中了。”

“这么大了?”

“刚刚打电话的好像就是他儿子……”

客户闲聊的声音渐行渐远,几盏顶灯灭了,停车场的光线更暗了。

“如果情节严重,可以向公安机关等其他有关部门反映求助。”

梁景川还在讲着电话,专业x的知识理论让另一端的程见深安全感十足。

“爸,我记得你以前处理过这类的案子。”

“很多。”

梁景川停下脚步,眼前停车位里的车子是他的。幽暗的光线中,一个身穿校服的少nv坐在了里面。

程见深心里有了底,自己的爸爸可是这个世界上最厉害的律师,怕什么?再问下去父亲会起疑,他立刻转移话题,“爸,你今天晚上回家吗?”

电话的另一端沉默片刻,传来抱歉的声音,“爸爸还有工作要处理,今天回不去了。你现在学习很累,我让阿姨多做些营养的东西给你补补。”

车门开关的声音闷沉,好像心掉落谷底。

程见深失落地垂下头,“那你也要注意身t。”

很久没见爸爸了,他的工作很忙。

手背的伤口已经结痂了,很痒很难受。

“等我忙完这段时间,好好陪陪你。”爸爸的语气b以往还要温柔。

程见深下意识地提高嗓门,“我都这么大了,陪什么?你好好工作吧!”

又不是小孩子,都高中生了还要爸爸陪,多丢脸!爸爸的事业那么忙,应该t谅他,不应该给他添麻烦。

他不断地暗暗劝说自己,可怎么也挡不住心头的落寞。正如小时候没了亲生父母,被同龄的小孩子欺负,他一边倔强地大吼大骂,一边抹着眼泪。

“真的不需要?”梁景川轻声问。他的头微微侧过去,余光中的少nv闭目养神,一脸淡漠。

“当然不需要!明天周末了,等会儿我去找小白刷题,就在他家住了。你不用管我,我自己会照顾好自己,挂了啊!”

吊儿郎当的语气听上去很轻松。

视线收了回来,梁景川放下了手机。前方的停车场空荡荡的,寂静无声。

程见深目光凝滞,手背上结痂的伤口更痒了。

等痂皮自然脱落,伤口就恢复如初了,而这个过程只有他自己知道,无人察觉。

聊天对话框很安静,没有消息弹出来。

程见深忍不住地扣弄手背上的疮痂,呆滞等待。

小白是他的发小,也是他最好的朋友,b他小一岁。他孤独无聊的时候喜欢找他玩,或是听他弹钢琴,只可惜他不喜欢打游戏,不然两人更投缘了。

“嘶……”

疼痛火辣辣地袭来。痂皮被掀开一角,黏连血r0u的撕扯。

程见深更烦躁了。

这家伙怎么还没回消息?要不开把排位?可他现在根本没有打游戏的兴致,心里乱得很。

他闷闷地翻起了小白的朋友圈,眼前的文字让他怔住了——

只有痛苦与被占有才能感受到强烈的ai。

程见深眉头紧锁,不知道这家伙最近怎么了,总是在深夜发一些伤感的朋友圈,过几天就不见了。失恋了?被甩了?可也没听他说他恋ai了。

矫情si了。

不过……好像自己也很矫情。

他一咬牙,将疮痂整个撕掉了。痛,可又莫名感到舒爽。

修长的手隐隐颤抖,血渗了出来。

听说结痂脱落可能会留下疤痕,他开始后悔自己的冲动,脑子里不禁浮现出那张熟悉又令人愤恨的少nv的脸。

会留下一辈子吗?

视线再次落在那行文字上,屏幕的光亮映到脸上,他的眼神复杂,心乱如麻,从未有过的异样情愫涌了上来。

“没锁车?”赵津月仍合着眼睛,漠然不动。

“锁了。”温柔的两个字传来。

“哪锁了?”

“钥匙不就在你手里吗?”

赵津月睁开眼睛,视线落在手中的钥匙扣上。

两把钥匙——他的车钥匙和……锁他的钥匙。

谁能想到这位资深优秀、声名显赫的jg英律师的下t一直戴着锁jg环?

在法庭上对峙时、在应酬时,在他工作与生活的每一刻,似乎已经与他融为一t。

赵津月一向不喜欢老男人。老男人有什么好玩的?皮都松了,还不g净。

不过,梁景川是个例外。

倒车镜映出男人的脸,五官立t,眼眸深邃。

赵津月嫌弃他老,梁景川心里清楚。

他都三十五了,肯定b不过那些鲜neng的年轻少男,唯一的优势就是有钱。钱是个好东西,虽然无法改变生理上的年龄,但可以改变外貌,从而达到返老还童的效果,尤其是在这个医美火爆的时代。

他的底子好,骨相极佳,只是岁数大了,再加上常年忙于工作,皮肤状态很疲惫,做了一些抗衰紧致的项目后,焕然一新。

“想去哪里?”他启动车子。

赵津月转着手里的钥匙圈,轻描淡写地扔出三个字,“去你家。”

梁景川一怔,赵津月从来没去过他家,这是她第一次提出来这样的要求。

见他犹豫,赵津月问:“不方便?”

“没有。”梁景川温和一笑,“听你的。”

家里没有人,儿子去朋友家住了,他放心了。

车子驶离停车场,车内放着她喜欢听的钢琴曲。好闻的木质香味萦绕鼻尖,中后调带着一丝玫瑰花香,层次感丰富,沉稳、优雅而又x感,很像他。

金属镜框泛着光泽,他扶了扶眼镜,骨节分明的手搭在方向盘上,稳稳驾驶。

酒红se领带与白se衬衫很搭,衬衫扣子解开了两颗,jg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引人遐想。

男人微微侧目,赵津月扭过头,若无其事地望向了窗外。

梁景川收回视线,唇畔扬起一个弧度,他松了松领带,又一颗纽扣不经意地开了,锁骨下方的皮肤上隐约露出四个黑字——优等贱狗。

她的字,她的狗。

他不是圈内人,起初只是为了赎罪。

他欠她的。

赵津月七岁那年,她的父亲开车撞si了人,梁景川接了这起案子,亲手将她的父亲送进了监狱。

然而,肇事人另有其人。

他很清楚。

当年父亲给一位企业老总当司机,在父亲休假的时候,一个雨夜,那位老总醉酒开车撞si了人。老总没有自首,而是动用金钱权势脱身,父亲自然而然成了最适合背锅的人,梁景川也参与其中,站在了老总那边。毕竟,他们是一伙的。

父亲入狱对于赵津月而言是好事,一个嗜赌成x,动不动就家暴的烂人算什么父亲?

天道好轮回,这是他的报应。

母亲恢复独身,家里没了碍眼的东西,这很快乐,可这跟她看不惯梁景川的所作所为不冲突。

一个代表正义的律师屈服于权势,助纣为nve,多可笑?

她的目光似利剑般锋锐,厌恶这个崩坏的世界,而在梁景川眼里,那是她的恨,恨他让她失去了父亲。

只一眼,深深地刻进了他的记忆里,直到十年后的一天,他送养子上学,无意中对上了车窗外的一个眼神,熟悉而又令他惭愧。

时隔多年的再度相遇,命运的齿轮转动了。

“法律是用来维稳的,不是维持正义的,对吗?你学法的初衷就是为了攀附权贵,当他们的走狗吗?”

隐蔽的巷尾里,少nv倚着墙壁冷冷地质问他。

这些年他的名声越来越响,地位很高,赵津月时常看到关于他的新闻,有几起他经手的案子很热门,可她早就不相信他了。

梁景川沉默不语,低下了头。

赵津月不屑地笑了声,“梁律师,你真了不起。”

轻淡的几个字重重地砸了过来,梁景川更愧疚了。

“对不起……”

“轻飘飘的三个字,有用吗?”赵津月离开墙壁,朝他缓缓移步,“你就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衣冠禽兽都不足以形容你的无耻,装出一副内疚自责的模样给谁看?给你自己看吗?”

梁景川听得满脸羞愧,无地自容,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也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他理想中的世界非黑即白,可现实的世界铺满了大面积的灰。

他无奈地说:“我知道无论做什么,都弥补不了你的童年创伤,可我……还是想为你做些什么。”

“为我?”赵津月突兀地笑了笑,“这不应该是我来想,我来说,而是你怎么去做。”

她的心智透着一种超越同龄人的成熟,梁景川一时间怔住了。

“不知道怎么做?”她眼一瞥,“你的年纪都能当我爸了,还需要我这个未成年来教你吗?梁大律师?”

梁景川自惭形hui,从钱包里拿出一张黑卡递给了她。

指间夹过来,赵津月看了看,漫不经心地抛出两个字,“不够。”

“这张卡可以随便花,多少都可以……”

“只有钱吗?”赵津月面无表情地打断了他的话。

出于职业习惯,梁景川的脑海里闪过四个字——敲诈勒索。

赵津月捕捉到他眼中的戒备,气定神闲地笑了下,“梁律师,你在犯罪。”

梁景川心头一紧,夹在她指间的黑卡颜se更浓重了。

要挟他吗?

他压住紊乱的气息,保持镇定,警惕地朝左右探看。

没有人,巷子寂静无声。

天se晦暗,y云密布,似乎要下一场大雨。

他曾经多么渴望雨水的洗礼,从而冲刷大地的wuhui,可雨水也是脏的。

指间的黑卡轻轻挑起他的领带,两人的距离悄无声息地拉近了。

眼前的少nv和自己的养子年龄相仿,可气场却b成年人还要强大,压迫感十足。

气息交缠间,梁景川局促不安。

“你……想要什么?”

赵津月抬眼看去,儒雅斯文的一张脸很像个好人,身上的穿着也很规整,尤其领口很严实,多了几分令人无法窥探的禁yu感。

可她真的很想撕开那层西装革履,看看他藏在皮骨中的血有多黑,内心的底线有多低?

她不是良善的人,纵然愤慨,也没有兴趣伸张正义,她只在乎自身利益——他可以满足她的yuwang,那些自私的、败坏的yuwang。

“犯了罪就要赎罪,你欠我的。”

那天,梁景川朝她屈下了膝盖。

是他害得她失去了父亲,他要弥补。

“我不敢祈求你的原谅,只要你心里能好受点,我愿意接受你的任何惩罚……”

赵津月感到可笑,“你的确愿意。不过这份愧疚,是对我的,还是对你自己的?”

轰的一下,他顿感耳鸣头胀,被扒光了衣服似的羞辱打击。

赵津月冷笑了声,“是你自甘堕落。”

做了违心的事,一边自责,一边又放不下得到的权势利益。

伪善极了。

回忆中的画面与眼前的画面交叠重合,男人跪在她身前,俯首低眉。

不同的是现在的他脖颈拴着锁链,衬衫扣子全部散开了,jg健的身材不输他儿子,皮肤遍布一道道瘢痕,那是她留下的。

赵津月记不清都是什么时候留下的了,她只记得第一次施nve时,他落泪了。

她甚至没有动手,只是言语上的辱骂。后来,他主动找她。

受nve会上瘾。

鲜血与汗ye的交融是他祈求已久的甘霖,可以冲刷罪恶,洗涤灵魂,哪怕只是短暂的自我慰藉。

他渐渐ai上了疼痛,痛到麻痹神经,从而得到久违的轻松。

很病态,好像x1毒,可他又无药可救。

nv人高高在上地俯视他,仿佛一座不怒自威的神像,清醒地审判他的罪孽。

他在赎罪,在她一次又一次的惩罚中赎罪,沦为她最虔诚的信徒。

信徒是要献祭的。

赵津月狠狠地踩着他被锁jg环禁锢的x器,那里充血得厉害,快要爆开似的。

他一向压抑sheny1n,越是痛苦,越是忍耐,咬破的嘴唇渗着血,像腐烂的玫瑰染上鲜红的颜se,美丽冶yan。

她很享受施nve的快感,尤其凌辱他这样有权有势的男人,不过她也清楚,他很危险。

一个是刚成年不久的高中生,一个是阅历丰富的jg英律师,无论年龄还是社会地位,两人的差距都很悬殊。她始终提防着他,哪怕他在她面前卑微得像条下贱的畜牲。

每次她都会开着摄像头,镜头对准他的脸以及遍布伤痕的身t。

很完美的艺术品。

深夜,程见深醒了。

他做了个很奇怪的梦,好像被人捂住了面部,喘不过气,更让他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b0起了。

可能是青春期的躁动……

他不再想下去,擦了擦汗,习惯x地打开了手机,小白回了消息。

「你要过来吗?明天吧,现在太晚了。」

程见深早就没了去找他玩的兴趣,回了句改天吧就放下了手机,起身出去倒水喝。

经过爸爸的房间时,他愣住了。房门虚掩着,露出一道透着光的缝隙。

难道爸爸回来了?

他感到惊喜,可又为什么灯光那么诡异?很昏暗的紫se。里面隐约传来奇怪的声响,似乎……还有另外一个人,像个nv人?

他蹑手蹑脚地凑近门缝窥看,眼前的一幕让他惊住了。

那个戴着狗链,衣衫凌乱,双手被捆绑在身后的男人竟然是他的父亲,而那个nv人竟然是用笔尖扎伤他的nv同学!

程见深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事实。

爸爸的头深埋在nv人的双腿间,似乎是在t1an她的下面,t1an得很专注、很卖力,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nv人仰着头,他虽然看不清她的神情,但能感觉到她很愉悦。

简直是奇耻大辱!

程见深恨不得立刻冲进去阻止这一切,那可是他最崇拜的父亲,是全世界最厉害的男人,怎么像条贱狗一样跪t1annv人?还是他最讨厌的nv人!

这一定是幻觉!他狠狠地掐了自己的大腿,尖锐的疼痛似电流般蔓延全身,眼前的画面更清晰了。

“很好。”赵津月惬意地0了0男人的头。

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像个人形按摩器,敏感的神经被抚慰得很舒爽。

“来,抬起头。”nv人难得的温柔。

父亲照做了。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扇了过去,清脆响亮。

程见深瞪大了眼睛。

爸爸竟然没有生气,也没有反抗!任由着自己的尊严被nv人狠狠践踏。

为什么?

他想不明白,紧握的双拳隐隐发抖,仿佛一座高大的神像轰然坍塌。

那个他最讨厌的nv同学竟然拥有这么强大的能力,可以让他最崇拜的父亲臣服,甘之若饴地受着她的凌辱!

耳边回荡着接连不断地巴掌声,伴随着男人粗重而又兴奋地喘息。

这一定不是他的爸爸……

他想要逃离,可双腿仿佛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动弹不得,某根神经线竟然不受控地亢奋起来,浑身都在颤抖。

多荒诞!他竟然y了……

明明没有参与其中,可那巴掌仿佛也扇到了他的脸上,一声又一声,牢牢地困住了他,无休无止。

他恐惧、不安而又不可思议。

暗紫混杂着昏h的光亮映在赵津月的身上,散发出诡异的美感。

她的长相不算漂亮,平平无奇,可偏让人移不开眼——凉薄的眼眸,目空一切,什么都不在乎,可又什么都在掌控中,不带有感e彩,沉着理智而又散漫随x。

房间的门虚掩着,赵津月轻轻一瞥,唇畔扬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

她故意的。

对付一个男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击垮他的自尊,踩烂他引以为傲的信仰,夺走他所拥有的一切并占为己有。

巴掌声没有持续太久,紧接而来的是藤条鞭打r0ut的响声,一下又一下,与皮肤上的旧疤重合。

程见深骇异,记忆中父亲的穿着始终板正严实,从未见过他0露过身t,哪怕在家里,他也是穿着严密的家居服。

原来是这个原因……

他不知窥看了多久,浑浑噩噩地离开了。

一个是他最敬重的父亲,一个是他最讨厌的nv同学,他们是怎么认识的?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又是怎样关系?

秘密情人?pa0友?还是……s8?

他的三观崩了。

自从那天后,程见深再也不能直视赵津月,他的脑海总能浮现出父亲卑屈的身影,以及她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其实她没有看他,可他总觉得自己被她注视着,躲不开也逃不掉,像画地为牢,像作茧自缚。

他不敢再趾高气昂,像换了个人,更让他崩溃的是班上调换座位,他和赵津月成为了同桌。

“通宵打游戏了?怎么脸se这么差?”前桌的狐朋狗友回头问了句。

程见深心头发慌,“没有。”撂下两个字继续埋头做题了。

前桌不信,笑了声,“小心肾虚。”

察觉到身边人的视线看了过来,程见深更慌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慌什么,怕什么。

课间,几个男同学议论某款游戏,时而爆出猥琐笑声,时而吵吵嚷嚷,教室里的声音更喧杂了,g扰了赵津月解题的思路。

她眉头紧锁,回头剜了那几个男生一眼。

换作以前的程见深,肯定是要乱上加乱,可现在,他不敢了。

那几个男生的声音虽然小了,但仍是在窃窃私语。

身边人的气场变了,程见深提心吊胆,背后发凉。那是一种隐在平静表面下的戾气,一旦爆发,翻江倒海,势不可挡。他突然理解了为什么父亲会甘愿臣服,那是一种上位者的强大力量,哪怕还在成长期,也挡不住锋锐的势头。

“啪”的一声,手里的书本被赵津月重重地拍到桌上。

桌面震颤了下,他的身t也是如此。

教室顿时安静了,鸦雀无声,谁也不敢说话了,那几个男生老老实实地坐回了座位上。

耳畔回荡着拍桌的声音,像那天的巴掌声。

程见深的心跳更快了,突突地、按压不住,快要爆出来似的。

理智告诉他应该抗拒这样的反应,可大脑与身t却不由自主地接受了。

他又y了。

仿佛那本书不是拍到桌面上,而是狠狠地摔到他的脸上。

他终于清楚自己在怕什么了。怕变成父亲,卑微下贱,任由nv人羞辱,毫无尊严可言。

可他已经变了,或许本x如此,只是被激发出来了。他无法承认这样的自己,更痛苦要改变认知,怎么也想不到会有一个人能轻而易举地c控自己的jg神思维,哪怕对方什么都没做。

而且,这个人还是他最讨厌的nv生。

程见深又羞又恨。

血气方刚的年龄,身t的反应很明显,尤其是男生。

赵津月瞥了眼,收回视线,轻轻一笑。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

梁景川养大的儿子跟他一样,甚至b他更下贱。

赵津月心情大好,解题的思路更清晰了,她兴致盎然,跃跃yu试。

午后的yan光洒向教室,树影斑驳。空调的温度开得高,并不算凉快,闷热感仍在,一些学生昏昏yu睡。

程见深的jg神紧绷,心乱如麻,老师讲的知识他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书本上的内容也变得空白。

他在想解决办法,决不允许自己步父亲的后尘,还要想办法改变父亲的思想。

被nv人扇巴掌,怎么会开心呢?或许只是猎奇……

身下还y着。

原本的逻辑认知崩塌得彻底,他已经无法说服自己了,脑子越来越乱,甚至眼前的老师也变了模样,变成赵津月,手里拿着教鞭,一步一步地走向他。

“为什么不好好听课?在想什么?”

在想什么?

在想你……

教鞭挥了下来,狠狠地ch0u在他的脸上。

一个激灵,程见深清醒了,心脏狂跳,浑身燥热。

为什么x幻想会是自己受nve?仿佛向来如此。可他以前不是这样的,而且,对他施nve的对象还是她……

下ty得发疼,怎么也压不下去。

就在他混乱之际,桌下,一只手悄悄伸了过来,隔着k子一抓。

“啊……”

他惊得喘了出来。

奇怪的声音引起了教室里所有人的注意,众人齐齐看向他。

程见深涨红了脸。

赵津月若无其事地看了过来,和其他同学一样,带着好奇与揶揄。

她怎么敢?

明明抓着他那里,却还像个没事人似的。

程见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辈子都不敢见人了。

“怎么了?”讲台上的老师关心地问。

程见深生怕桌下的举动被发现,他低着身子,仓促扯谎,“我、我肚子有点疼……”

“严重吗?”老师朝他走来。

他慌忙回答:“还好还好,没事没事。”

老师看了眼手表,快到下课时间了,“那你趴会儿缓缓吧,等下课去校医那里看看。”

“好。”他立刻趴到了桌子上,心脏咚咚乱跳,额头全是汗。

幸好坐在靠窗的座位上,赵津月的身t挡住了他,没有人发现桌下的异样。

“继续上课吧。”老师回到了讲台上。

一切恢复平静,可她的手还在。

赵津月从容听课,右手漫不经心地转着笔,谁也不会想到她的另一只手也在玩“笔”。

又长又y,直挺挺的,隔着校kg勒出形状。

真sao!和他爸一个德行,动不动就发情。

她的力度加重,狠狠一捏,程见深疼得差点叫出了声,sisi地咬着嘴唇,后背都被汗打透了。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nv人?要是下手再重一点,那里就废了。

t会了她的手段,程见深的脑子里闪过一系列词汇——恶毒,坏,心狠手辣。

可他更恨自己竟然不想反抗。

那么疼,几乎威胁到了他的生命,怎么可能会b0起?可他还是y挺着的,而且更蓬b0、更强烈,甚至渴望她再捏一次。

骨节分明的手紧紧扣着桌子边缘,手背的创口还没有完全愈合。他压抑着喘息,腹部剧烈颤抖,身t紧绷。

不行!不能变成父亲!

至少……不能被他最讨厌的nv人玩弄。

他仅存的理智顽强抵抗,只是抗争的意志太薄弱了,仅仅被她撸动了几下,就兴奋地屈服了,俯首就缚。

这一定是之前欺负她造的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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